第1007章 一炮泯恩仇
戰箏沒有發第二條,畢竟也不是什麽急事。
有急事就打電話了。
常言道,計劃沒有變化快,變快沒有電話快。
再者,真遇見急事了,打電話也未必好用。
收起手機,戰箏看向五朵金花,“別我舅舅和我舅媽了,你們吧。”
“我們……”墨茗移開目光,“有什麽好的,還那樣唄。”
“你清楚點,什麽疆還那樣唄’?”厲妎現在已經沒辦法用看好姐妹的目光看待墨茗了,總覺得墨茗一言不合就能成為自己的嬸嬸。
“你和厲璟言還約著呐?”
“有空就約。”
“那沒空呢?”厲妎急忙問。
墨茗想起了那個沒空就往自己身邊湊的男人,微微擰眉。
應該是巧合。
“別了,冷靜,你不是駱峻笙要跟你打官司麽,什麽時候開庭?”
“你想去旁聽?我告訴你,還是做夢比較實際!”提起“打官司”三個字,冷靜就上頭。
世界上怎麽能有駱峻笙那種沒皮沒臉的男人?
各種補償辦法都行不通,就一副貞潔烈夫的樣子,一門心思的要告她!
至於嗎?
他為誰守身如玉的呢?
明明就是個海王,卻裝成那麽情深不壽的樣子,呸!
有能耐,那晚上別來第二次啊!
第一次就算是她強迫的,就算,那第二次怎麽?
以為老娘喝醉了就沒記憶了?
嗬嗬,給老娘等著!
“我最近在跟闌珊學習人體生理構造,以及獨門千刀萬剮術,一旦練成,我第一個就招呼到他身上!臭男人!”
聞言,戰箏露出了一個禮貌而不失尷尬的微笑。
“那你加油。”
“必須的!”
前下午,駱峻笙給戰箏發微信要冷靜的手機號碼,戰箏沒有立刻給,想著問清楚再給比較好。
比如兩個人現在到底算怎麽回事,不是為簾客什麽,更不是為了八卦,就是單純的避嫌。
然而,駱峻笙根本不明白。
最後,戰箏隻能告誡對方,輕點作,若是雙方鬧得別太難看,驚動了兩家,結果就……
駱峻笙的回應十分的剛硬,什麽“我一黃花大閨男就這麽被她給禍害了,作她怎麽了我”、“她活該,誰讓她不去禍害別人,非得來禍害我”。
太辣眼睛了,戰箏都不忍直視,也懶得管了。
“但我缺個實驗對象,萬一不心剮到了要害,出了人命……”冷靜皺眉,“那個……闌珊,你能跟陸夜白,讓他在律師費上給我打個折嗎?”
“我大概沒聽清你在講什麽。”慕闌珊皮笑肉不笑地。
“別這樣嘛,大家都是好姐妹,就是億姐的關係也沒有你和陸夜白的近啊!”
“誰我跟他關係近了?”
“至少負十幾厘米應該有的吧!在場的哪個跟他那麽近過?也就隻有你了。”
慕闌珊:“……”
其他人:“……”
慕闌珊大概是麵子上過不去,沒好氣道,“你和駱峻笙的關係不也很近,那既然關係都已那麽近了,至於鬧到要打官司的地步?”
“他就是個奇葩!”
“行了闌珊,你們兩個不要互相傷害。”
“靜靜,他怎麽奇葩了?”
“你們見過男人喜歡看《霸道總裁愛虐我》嗎?”提起駱峻笙,冷靜就來氣,“他不僅愛看,還深諳所有古早言狗血套路!手機給你們,你們自己看!簡直就是個神經病!”
眾女大方圍觀,一個比一個無語。
【女人,你以為用這種方式,就能引起我對你的注意?】
【別以為你和外麵那些妖豔賤貨不一樣我就會看上你!】
……
幾頁聊記錄看下來,眾女表情都諱莫如深。
這人……
太跳脫了。
不好評價。
無話可。
“你們就吧,哪是個正常人啊!”
這時,盛慈突然笑了,“我反而覺得,和你很配。”
“女王慈你要是這麽話可就沒朋友了,什麽叫跟我很配?難道我不正常嗎?我哪裏不正常?”
“女王慈這麽一,我也感覺你們倆挺配的!一樣腦洞很大!”
冷靜:“……”
“我覺得呢,駱峻笙其實長得很不錯,痞痞帥帥的,家世也不錯,和你好歹也是門當戶對,雖然為人有點馬行空,但如果你轉變一個角度會發現,你們倆拿的其實是歡喜冤家的劇本啊!”
“請問你在詛咒我嗎?我可是愛過池爺的女人,怎麽會看上他這個池爺身邊的嘍囉?”
“話不能這麽,憑心而論,駱峻笙本人條件很好的,隻不過池爺太優秀了,把他的光芒遮蓋過去了而已。”
“愛過獅子的人是不會愛上土狗的!”冷靜冷哼。
這個時候,戰箏了一句話。
“換一個思路思考的話,如果你能和駱峻笙在一起,以後會常常跟我未婚夫接觸,還可以成為我未婚夫的鄰居,因為駱峻笙的房子就在我們新房的前邊。”
冷靜瞪大雙眼,“還有這種好事???”
這麽聽起來,相當不錯了!
“但前提是,你們不能打官司,而且得化幹戈為玉帛。”
“這有點難啊!”
厲妎擺擺手,“這有什麽難的,就約出來,一炮泯恩仇唄!”
冷靜:“什麽???”
其他人:“……”
嗯好,原來的成語是什麽她們全忘了。
“肯定是之前那炮沒打好,打好聊話,他能嚷嚷著告你?肯定恨不得再跟你打幾炮才是正常的吧!”厲妎再一次語出驚人。
冷靜:“……”
“要是這麽的話,也有可能。”
“不良好的忄生經驗的確會令人感到很煩躁、憤怒。”
聽到墨茗的話,厲妎直覺反問,“怎麽,我叔的技術不好,令你感到很煩躁、憤怒?”
“跟你叔有什麽關係,我隻是在訴一個事實。”
“那也肯定是你經曆過的事實,不然你怎麽知道?”
“我……行了,都是我胡的,你們不要聽了。”
這時,冷靜如夢初醒,“所以,你們的建議是讓我在強行那個什麽他一次?”
“把強行去掉。”
“那個什麽?”
“對,好好那個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