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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身份

  華如斐看著一旁窗外的景色,想了一想方才又說道:“我並不是因為心虛抑或是什麽別的原因,也許是因為猛然見到他們,尚且還沒有想到要用一個什麽樣的姿態來麵對他們,與其糾結於過去的種種,不如用一個新的身份來與他們相對相處,至於應該討回什麽,應該做些什麽,往後再慢慢思索便是了,而今,用一個別的身份不過是下意識的選擇,其實你說的也對,既然已經回來了,既然明明知道他們不會輕易的相信自己的話,那麽這些所謂的假話和身份根本就是不必要的,不過現在既然說都已經說了,再重新掙回原來的身份,豈不是自打嘴巴嗎?”


  她這一番話說得既無奈又俏皮,聽的拓跋淩連連直笑,華如斐被他笑得有些不好意思,蹙起眉頭:“以後再笑下去,就當真沒有辦法聊下去了!”


  拓跋淩這才止住了笑,認認真真的看著她半晌,華如斐竟然就被他這樣看的不好意思起來。紅著一張臉,望向一旁:“即便你這樣看著我,我也無話可說,做都已經做了,難不成還要讓我一家一家去解釋嗎?”


  拓跋淩感覺到了她的窘迫,這才將自己的態度收了收,寵溺地看著她,淡淡道:“如斐,我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也沒有取笑你的意思,你說的話我都明白。你的意思我也能夠理解。你說的對,既然已經這樣做了就沒有必要再去做一些所謂的補救,哪些才真正是多餘的,其實這一次回來我們各自有著各自的目的,重要的是這些事情能不能夠達到。其他的事情不過是一個輔助,你愛怎樣便怎樣吧。”


  華如斐聽著她這話,也並沒有覺得舒坦了多少。悶著喝了一口酒不再說話了,忽然間她隻覺得男人的氣息忽然離自己很近!轉過頭時,拓跋淩果然已經起身走到了她的身邊,伸手便從後麵摟著她,華如斐微微窘迫的站起身似乎是要掙開他,可是男人的力道這樣大根本不是她能夠輕易睜開的,兩人推搡間,拓跋淩忽然一個用力直接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中,咬著他的耳朵低聲道:“別撩我,將火聊起來了,我可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做什麽別的事情!”他說這話的時候,有酒氣噴吐在華如斐的耳旁,能讓她嗅到。華如斐臉一紅,越發地將他推開,拓跋淩這一次沒有掙紮,任由著她將自己推開,懶洋洋的靠在一旁說道:“如斐,其實,這件事情上,我當真沒有什麽要說的,不過你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你既然這樣做了,隻怕他們很快便會有所行動,至於來者是善是惡,你自己分辨分辨再想想接下來應該如何做!”


  聽到拓跋淩說出這番話時,華如斐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拓跋淩好像知道她這一眼的意思是什麽,微微挑眉說道:“是不是想問我為何不幫你了?”華如斐的確是這樣想的。不過她本身並沒有什麽希望拓跋淩會在自己的這件事情上有什麽插手。她隻是覺得有些奇怪,因為按照拓跋淩的品性來說,這些事情他不可能完全不插手,甚至於說他不可能任由她來做任何決定。憑他以往的德性來看,必然是要查一查手的。就好比他們回來之時,他就已經先他們一步散播出這些有關於商界秘境的謠言,為他們造勢,而今他這樣一番話擺明了是將自己撇的幹幹淨淨的,一副袖手旁觀的模樣。這原本是不會讓華如斐反感的,但是他這樣撇的太過幹脆,反倒讓華如斐覺得好奇了。


  想來想去,華如斐隻能想到那一件有關於他要做的事情,這樣一來,她也感興趣了:“拓跋淩。你尚且還沒有告訴過我,你回來之後究竟要做什麽?”拓跋淩看著她這番誠懇的樣子,不免一笑,但是沒有立刻回話,華如斐揣測著拓跋淩的心思,忽然輕歎一聲:“不過話說回來,你不信我,對我有所防備這些我也是可以理解的,我隻是純粹的好奇來問一問,如果當真不是什麽有關緊要的事情的話,你不妨與我說一說。總歸我自己的事情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三兩下便解決了。但是你的事情若我能幫的上忙的話,必然是樂意為之!”聽著華如斐這樣說,拓跋淩忍不住輕笑出聲,她竟然會覺得,自己還將她當外人嗎?可是兩人明明各自心知肚明,拓跋淩卻還是板著一張臉陪著她裝模作樣起來。他上前一把將她摟進懷中,危險的逼近,低聲道:“你又說這些話來激我是不是?”


  華如斐笑著躲開:“我可沒有要激你的意思,當這是純粹的好奇罷了!”拓跋淩將她撈回來,抱著她兩人一起走到窗邊,看著外麵的景色,拓跋淩低沉的語氣讓華如斐有些心猿意馬,隻聽到他說:“我這次回來是要尋找一件很重要的東西,這些東西我遺失了很多年,本就是屬於我的,這一次如果能找到她,我永生永世都不會再弄丟她,至於你……並非什麽信任不信任,隻是,回到皇城對你來說最大的意義是什麽?你我都很清楚,你的事情的確不難辦,甚至很快就可以解決。但問題就在於怎樣辦的漂亮辦得舒心,與其將心思放在我的事情上為我操勞,不若多為自己想一想,如何將你要解決的事情漂亮的解決。在這裏所有的事情辦完之後我們便回到魔族,屆時你便是我的妻子,那個時候還有更多的事情要等著你忙,你以為你清閑得下來嗎?”


  華如斐瞟了他一眼,沒有作答,依舊繼續著剛才的那個問題:“成親什麽的都是後話,你要做什麽,如果原本你坦坦白白告訴我了,興許我還不會特別追問,可你現在顧左右而言他幾次推三阻四的,不回答我,未免就讓我覺得好奇了!”拓跋淩果真蹙起眉頭,似乎是對她這番話不大同意,但是華如斐很快就話鋒一轉說道:“不過你也不要在意,我並沒有要回避你告訴我什麽的意思,不過既然你不回答我這個問題,另外一個問題我也疑惑很久了,不知道能不能告訴我呢!”


  拓跋淩定定地看了華如斐一眼,幾乎是脫口而出:“你在我身上的疑問,來來去去也就那麽幾個,既然這一個你跳過了,下一個我可以回答你。”華如斐有些驚訝:“你就知道我要問什麽了。”拓跋淩笑了笑,眼神中仿佛在告訴她——這不是很明顯嗎?果不其然,他一語就將華如斐心中的想法倒了出來:“你不就是想問問我當日在萬流城時,那個黑衣人究竟是什麽人嗎?”華如斐的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拓跋淩,他還當真猜出了她要問什麽!其實這也不難猜,這一次他來到晉國皇城為的是那個有關於破掉的壁畫,這件事情蒼虞牽扯到裏麵,自然就和當日的事情聯係在一起了,那麽,拋開這個問題,與當日的事情有瓜葛的又讓她足夠引起好奇之心的,必然就是那個黑衣的神秘男人了!

  “當日,你與他出現的時候,我便覺得你們是有相互勾結,又一同利用我,可是誰知道你之後又巴巴的跑來找我,如今我也算是想通了,既然要與你一起,所有的事情權當做過去的事情,不應當再追究。不過那個男人捅過我一劍,我可是記在心裏了,你不將他的身世告訴我,往後我自己查便是了!”旋即笑著摟住她,回答的很是爽快:“這個男人或許你記得!”華如斐驚訝道:“你說我人的他?”拓跋淩點點頭:“如斐,你要不要猜一猜?猜出來我便給你獎勵!”


  華如斐越發的有些糊塗,她什麽時候認識一個男人會這樣厲害了”


  拓跋淩定定地看了她一會兒忽然道:“如斐,你現在還會想起顏蘇嗎?”仿佛被問到的心中一個不可觸及的痛,華如斐已冷眼神中忽然就蒙上了一層陰霾,他這樣的改變自然被拓跋淩完完全全看在眼中,耳邊傳來了男人的心歎聲。華如斐隻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個更深更有力的懷抱,拓跋淩將她抱在懷中,淡淡道:“這件事情是我對不住你,當日我也沒有想到……”


  “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我都明白……”


  華如斐忽然打斷了拓跋淩的話,這個形容倒像是不願意提起顏蘇,可是那眼中漸漸浮現出來的恨意卻沒有騙得了拓跋淩,的確,如果說,拓跋淩和那個黑衣人,是導致顏蘇最後身亡的直接結果,那麽在顏蘇和她身上種下生死符的蒼繆,就是根本原因。


  就算當日拓跋淩沒有去傷害顏蘇,他們體內的生死符同樣沒有辦法解開,隻要生死符還在他們體內一時,他們就已經受蒼繆控製,而且永遠都處於危險當中,也許當天不死,往後也說不定會有一劫,華如斐看著窗外,眼神不可避免地帶上幾分憂傷,一雙手抓著窗沿,因為太過用力連指節都微微發白……


  顏蘇的這個仇……一定要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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