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四章 身心都是殘缺
“今天的課差不多就這麽多,今天,感謝怡寶派車去接我,老師真的受寵若驚。謝謝寶貝,”關小蕾站起身,準備下班。
怡寶送她下樓,並對她說:
“老師,未來三天休息,因為家裏要辦喜事,您就休息三天。”
關小蕾笑著說:“太好了,老師可以有時間備課了,否則都滿足不了你這個小怪物了。”
“元旦快樂!Tina老師!”
“元旦快樂!Fiona寶貝!”
小康就站在樓梯口等待,笑著把粉色的罐子遞給她:
“今天做的,是東北菜酸菜排骨粉條,讓你母親嚐嚐。”
關小蕾心中感動,母親是真的很喜歡章家的飯菜,每次都吃得幹幹淨淨。讓她很是意外。
周絲萍走過來,從懷裏掏出一個紅包:
“這是怡寶的母親讓我給您的元旦禮,她產後身子骨虛弱,就不當麵答謝了!”
關小蕾百般推辭不過,隻好接過了厚厚的紅包。
這時,門鈴響了。
周絲萍趕緊出門查看,外麵站著一家三口。
“您好,請問找誰?”
“您好,我是章總的生意夥伴薛隗,也是您前院這家鄰居。我女兒得知你們家有一位教課特別好的老師,想要聽老師講一堂課試聽一下,我也準備給她請一個,不知時間方便嗎?”
說話的男人西裝得體,眼神明亮,他抱著自己的女兒,眼中充滿了寵溺。
周絲萍皺了皺眉頭,覺得這個要求有些不合理。怡寶直接走出來,笑著說:
“歡迎叔叔阿姨到我家做客,讓小朋友三天之後來吧。我的老師今天下班了……”
關小蕾看著手中的保溫盒,和厚厚的紅包。剛才聽見這位爸爸說是本家的“合作夥伴”“鄰居”,應該是很重要,她覺得自己的時間沒什麽,晚一點也可以。
“Fiona,老師留下來,多上一節課沒關係,你帶著小朋友進來吧。”
怡寶心中不悅,卻也無法再說什麽,住在這個小區的,多少都有些生意上的牽扯。誰對誰也沒辦法太冷漠。
關小蕾先是測試了一下小朋友的文化課掌握情況,然後就開始給她上最初級的英語課。
然而,想象不到的是,這個孩子的思維非常緩慢。慢到你難以想象的程度。
連簡單的“A”都要學很久。
原來,孩子有一定的智力缺陷。
怡寶最後直接說:
“你為什麽不去幼兒園小班呢?老師會手把手教你的!那裏有滑滑梯和蹦蹦床,你會喜歡的。”
小女孩點點頭,笑了笑。旁邊的女孩兒母親聽著這話,知道女兒被嫌棄了,有些惆悵,眼圈兒瞬間紅了。
“老師,天黑了,你回家吧。我送你下樓。”
這次,關小蕾真的著急了,天一黑,她昨晚的恐懼感就來了。她沒有和章家的人說昨晚發生了什麽,但是那驚嚇是實實在在的,她更不好意思提出讓怡寶再派車去送她。
“老師,我還是讓小孔叔叔去送你,你等著。”
“不用,”這時,前麵小女孩的爸爸走過來,紳士地說:
“今天原本就耽誤了老師的時間,我也知道了我女兒的欠缺在哪裏,我看今晚請客吃飯估計是不太合適了,那不妨給我個機會,讓我去送關老師吧?”
怡寶搖頭,“我家裏有司機,就不麻煩您了。”
怡寶拿出電話,打給小孔。第二遍才接:
“孔叔叔,你在哪裏?”
“怡寶,叔叔遇到了一個碰瓷的,警察已經來了,叔叔要解決一下!”
這時,怡寶放下電話,有些愧疚地看著關小蕾。
“還是我來送吧,全市的道路我都熟悉,我來送,大家都可以放心了。”
怡寶點點頭:
“那就麻煩叔叔了,改天讓我爸爸請你吃飯。”
關小蕾告別章家人,坐在了薛隗副駕駛的後座上。
……
天已經徹底黑下來。
從莊園別墅區去市中心的路上有一段距離是人煙稀少的。
“關老師,您才貌雙全,不知道什麽樣的男孩子能夠博得您的芳心呢?”
關小蕾不太習慣和不熟悉的異性討論私密事,麵對突如其來的發問,她幹笑了幾聲。沒有回答。
薛隗卻感覺自己被歧視了。
他的胸中開始燃起怒火。惡從心起。
“關老師,您這麽年輕就博士畢業,真是不簡單呢!不知道考學升級時,有沒有潛規則呢?您的教授對您表達過愛意嗎?”
關小蕾心中一陣惡寒,原以為有錢人都是高素質,這個富人怎麽惡心呢?
她看了看,前麵不遠處有個公交車站,於是對薛隗說:
“您好,您就把我放在這個公交車站吧,我自己可以轉車回家,您不用送我那麽遠。”
薛隗卻絲毫沒有停車的意思,而是側過頭,繼續問道:
“關老師是處女嗎?和男人同居過嗎?”
關小蕾猛然抬頭,她看著薛隗的側臉,驚恐地發現,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兒見過?
如果給這張臉再加上黑色鴨舌帽和口罩……關小蕾驚恐萬分,胸膛起伏。本想大聲呼救……可是……似乎行不通,行人稀少!
她掏出手機,迅速發信息給怡寶,然而……居然發不出去……
這時,薛隗卻傳來“嗬嗬嗬”的笑聲:
“關老師難道不知道,怕車輛被定位,很多老板都對自己的車輛進行了改裝,還會在車上放了信號屏蔽器嗎?您現在發信息,沒什麽意義了吧?”
關小蕾用力拉響車門,“開門!停車!快停下……”
無濟於事。
薛隗一直笑著,直接方向盤一打,車子開進了綠化帶草坪的大樹後麵。他鎖好車門,從駕駛座爬了過來。
關小蕾用力踹著,“滾開……滾開!別過來!”
體力的懸殊,使她瞬間被男人撲倒在後座上,她大叫道:
“你不怕章家找你麻煩?”
“不怕,因為你看到了我的真實麵目,我不會留你到明天。”
“你那麽有錢,什麽樣的女人沒有?為什麽還要做這種事?你是不是心裏殘缺?”
薛隗一愣,拿著刀狠狠道:
“我不但心裏有殘缺,我身體也有殘缺。隻有在強暴女人的時候才有感覺,你懂了嗎?”
說完,他狠狠用刀一劃,關小蕾的羽絨服飛出了大片的羽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