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3章 警告
第1443章:警告
君光明挺無奈的,他是個男人在這裏也不太好,他問席語桑:“不然你叫你的朋友過來吧,我在這裏陪你等。”
席語桑搖頭:“你忘了嗎?我剛從國外回來,身邊隻有你一個朋友有聯係,其他是人我都沒有跟他們聯係過。”
沒辦法,最後君光明還是待在席語桑家裏陪她。
白以舒看著君光明和席語桑離開,在看著他們兩個人離開後她才留下了眼淚,剛剛他們在的時候她一直強忍著,不想在他們麵前讓他們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麵,即使被誤會誤解她也要裝成一副刀槍不模樣。
想了很多,心裏越想越傷心,算了,不要在胡思亂想了,他們是從小到大的青梅竹馬,感情一定不一樣,不像她是身份,隻是一個和君光明沒有什麽感情的名義上的妻子。
腦子有些不清醒,她想去衝個澡清醒清醒,到了房間拿好衣服之後到衛生間裏洗澡,洗完之後她有意看了眼時鍾,現在已經很晚了,距離君光明把席語桑送回去已經幾個小時了,他們兩個是在幹什麽?難道說君光明和她已經重歸於好了嗎?
白以舒很生氣,一會想著要等君光明回來質問他到底為什麽要這樣做,一會又想自己跟君光明好像沒有什麽關係,他們的關係隻是名義上的而已。
一晚上白以舒一直在等君光明回家,等到迷迷糊糊睡著了,她還是沒有聽見門鎖開的聲音,還是沒有等到君光明。
在睡著之前她想:“好你個君光明,真的不回來,很好,這次一定不會輕易原諒你的。”
席語桑的家確實很大,她想讓君光明先洗澡的,今天她是有目的的,又怕自己太著急了被君光明發現,他那麽聰明,如果自己不小心謹慎一點的話,可能會被他發現什麽異常。
席語桑和君光明坐在一起聊天,聊著聊著她說想要喝點酒,君光明拒絕了:“不喝酒了,今晚在這裏陪著你聊聊天。”
他拒絕,席語桑也不強求:“好的,那我們找個電影來看吧,以前我們也經常一起看電影。”很多時候席語桑約君光明一起去看電影隻是坐在她的身邊陪著她,並沒有在看,而是拿著手機在看一些公司的文件。
他點頭:“好,看個電影。”
隨便找了一部電影,席語桑認真的看了起來,君光明看了幾眼之後又走神了,他想到了還在家裏的白以舒,也不知道她怎麽樣了,跟自己吵了那麽久,一點想示弱的態度都沒有,一直說自己沒有錯。
難道她真的沒有錯嗎?君光明看了席語桑一眼,她發現了,並問:“怎麽了?”
君光明沒有說什麽,示意她繼續看電影。
要是剛剛她認錯的話,君光明也就不會那麽生氣的跟她吵架了,想起自己離開家裏的時候她那倔強的眉眼,君光明皺著眉頭有些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
電影看著看著席語桑就哭了,君光明回過神來安慰她:“不要哭了,這些都是假的,有什麽好哭的。”
席語桑把眼淚擦幹後解釋:“到了一定年紀經曆過一些事情有了感同身受,所以才會流淚。”
君光明也不知道席語桑在國外經曆了什麽,她出國那麽久,以前兩個人是關係好,但是自從她出國之後,基本上就一直沒怎麽聯係,他有自己公司的事情要忙,每天除了晚上空閑一些,大部分時間都在工作。
看完電影之後君光明看了一眼腕表,很晚了:“語桑,你先回房間休息吧,我在這裏陪著你,不用害怕。”
席語桑本來就不怕黑,這個理由隻是想把君光明留在這裏罷了,如果不是跟他那麽多年的友情,他是不會留下來的,席語桑很了解他。
席語桑聽他的話回房間睡覺了,君光明自己一個人在客廳躺在沙發生睡覺,因為伸展不開,他睡的很不舒服。
第二天一早起來,白以舒發現君光明一晚上沒有回來,她很失望,她以為君光明不是那樣的人,原來她還是想錯了。
她昨天晚上因為跟君光明吵架沒有做蛋糕,正好君光明也不在,白以舒心裏氣呼呼的想,以後我再也不給你做蛋糕了。
收拾好東西出門了到了店裏生意已經很火爆了,她開始投入了忙碌的工作之中,把其他的事情先拋到腦後去。有人來定做蛋糕,是白以舒在負責登記,她看著客人微笑:“您好,請問想做什麽樣的蛋糕呢?”
客人仔細給她描述了自己喜歡什麽樣的蛋糕,又說了怎麽喜歡什麽樣的形狀,她一一記錄了下來。
“今天晚上可以過來拿呢?我老伴今天就要過生日了。”阿姨看著白以舒問。
“阿姨,我們的蛋糕需要做的時間比較長,今天是拿不了的。”白以舒看著阿姨真誠的說。
阿姨聽完之後很失望,這是她遲暮之年給自己老伴過的第五個生日,他喜歡吃這家的蛋糕,身體不太好,經常要吃藥,不想按時吃藥的時候阿姨就來這裏買一個小蛋糕,給他吃一點。
“姑娘,你可以幫我盡快做出蛋糕嗎?我老伴他今晚的生日,他很喜歡你們家做的蛋糕,每次都要我來買。”
白以舒聽完之後考慮了一下,店裏的其他人都有事情,不如她把時間空出來,為阿姨和他的伴侶做一個蛋糕,這樣子阿姨也就不會有遺憾了,“好,阿姨,我幫您做這個蛋糕,你今晚什麽時候要過來拿?”白以舒需要計算一下時間。
阿姨說了個具體的時間,白以舒點頭:“好的,晚上您可以叫您兒女過來拿。”
阿姨開心的走了,白以舒則準備材料去了。她做的蛋糕都很精致,每一步都要計算好時間來做的,每次做蛋糕她都會全神貫注的,看著時間來。
做好的時候,白以舒發現已經到了晚飯的時間,她把蛋糕用精致的透明合作包裝起來,又找了帶子在上麵打了個蝴蝶結,她剛綁好,阿姨就跟著他女兒過來了:“姑娘,我來拿蛋糕了。”
白以舒把蛋糕拿出來遞給她:“阿姨,你看看滿意嗎?”
阿姨不斷的點頭:“很滿意,就是我想要的樣子,真是謝謝你了姑娘。”
白以舒笑著說沒事。手機響了,發現是曲寒朗的電話,她接起來:“喂!”
“以舒,你吃飯了沒有,想約你一起吃個飯。”
白以舒看了眼時間,下班時間到了,正好她也沒吃飯,就答應了下來,曲寒朗本來要過來接她,白以舒表示不用,她自己過去就好。
兩個人到了餐廳,點了飯菜之後開始聊天,聊的都是一些關於心理學的問題,白以舒對這方麵的知識很感興趣,她也知道曲寒朗很了解這些知識,所以兩個人聊天聊得非常的投機。
晚上君光明回家的時候發現白以舒還沒有回來,下班時間都過了那麽久,她還是沒有回來,本來想給她打個電話問問的,又想到昨天的時候,雙方應該先冷靜一下的,想到這裏君光明也就沒打給白以舒了。
這頓飯白以舒吃的很愉快:“很感謝你,今晚一直在給我普及知識。”
曲寒朗搖頭:“沒什麽,你是一個好學的人,我很樂意為你普及。”
“下次有時間我請你吃飯,跟你吃飯真是受益良多呀!”白以舒笑著說。
曲寒朗點頭:“有空就約。”
吃完飯之後曲寒朗送白以舒回家,快到的時間白以舒讓他停下:“就送到這裏吧!我家就在這附近了。”
曲寒朗點頭,看著白以舒下車離開,他把車調了個頭開走了。
之後的幾天曲寒朗都在白以舒下班的時候約她出來吃飯,白以舒很高興,每天都跟他出去吃,順便了解心理方麵的知識。
白以舒已經很多天沒有給君光明做蛋糕吃了,從那天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後,兩個人的關係就變回了剛結婚那時候,很冷漠。
白以舒沒有做,君光明也不主動要求,他心裏挺想吃的,就讓助理去白以舒的店裏買蛋糕回來。
君光明第一次讓助理去買蛋糕的時候,他的臉上不敢置信:“總裁,去蛋糕店買蛋糕嗎?”
“嗯,趕緊去吧!”今天他早餐還沒有吃肚子餓了。
助理買了回來,君光明吃了兩口,不像白以舒做的,她做的比這些好吃多了,吃了幾口之後他就不吃了。
之後幾天君光明回家都發現了一個問題,白以舒每天都挺晚回來的,他讓助理去查一下白以舒最近在幹什麽?
很快助理把一些照片發給了君光明看,上麵都是白以舒和曲寒朗一起吃飯的照片。
之後每天助理都發他們一起吃飯的照片給他,看著白以舒和曲寒朗之間的接觸越來越密切,君光明皺起了眉,什麽時候他們兩個人走得這麽近了?
君光明自己出麵不太好,他打電話給鄭子邱讓他去解決這件事情:“好的,你放心把這件事情交給我就好。”
鄭子邱去找曲寒朗:“我警告你,不要跟白以舒走得太近,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曲寒朗看著他點點頭大答應了下來。
看著他這副樣子鄭子邱凶狠的說:“給我記住了,不要在動什麽歪心思。”
說完鄭子邱就離開了。
看著鄭子邱離開,他心裏很不屑,好不容易才找到這麽一個機會能解決白以舒的,他怎麽可能這麽輕易的就被說服不再找她呢?曲寒朗雖然表麵上麵答應,但是和白以舒的來往卻更加的密切了,有時間就給白以舒打電話約她出來吃飯。
鄭子邱的警告對他來說沒什麽用,君光明還是讓助理派人去盯著曲寒朗,結果他發現他還是每天都跟白以舒接觸,而且變得更加頻繁了。
這天曲寒朗剛下班,又給白以舒打電話要約她出去散散步,白以舒店裏麵還是很多的工作沒有做:“今天沒有時間,改天吧!我有時間了約你出來。”
曲寒朗表示沒有關係,等她有空了再說。
君光明看著他們兩個人吃飯的照片大怒,親自找到曲寒朗:“你接近白以舒有什麽目的?”
“什麽目的?我沒有目的,是朋友就可以約出來吃頓飯,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他接近白以舒的原因跟君光明有關,他就是想跟白以舒發展成更好的朋友,這樣他要打聽君光明什麽事情的話也比較容易一些。
隻是他發現白以舒好像對心理學很感興趣,每天一起吃飯大部分時間在聊心理學,她願意聽,他也很樂意耐心講給白以舒聽。
“朋友會天天約吃飯嗎?你們接觸的過於頻繁了。”君光明看著曲寒朗皺著眉頭說。
“你調查我們?”他是故意問的,從鄭子邱來警告自己的那天起,他就知道有人在監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那又如何?”君光明反問,他跟自己老婆走的這麽近,還不許他調查他了?
曲寒朗冷冷一笑,想趕他走,可沒那麽容易,“君光明,你死了這條心吧。”
說完之後曲寒朗就準備離開了,他在這裏還有很多的事情沒做,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完成,讓他離開?這是在開玩笑嗎?
看著曲寒朗這樣的態度是不會那麽輕易死心的,君光明把雋,開車回公司,回去之後他讓助理要緊盯著曲寒朗,有什麽異常的話就隨時告訴他。
公司裏還有事情要處理,他回到辦公室去處理公司的事務了。
白亦今天很忙,因為一個員工沒到店裏上班,人手少了一個,有很多的事情她都幫忙,每天晚上都要先把做蛋糕的食材準備好,她和店裏的員工一起去采購,把食材準備完畢之後已經很晚了。
幾個人把店裏的事情完成後才一一離開,回到家裏已經很晚了,看到君光明做在沙發上,白以舒隻是看了他一眼就回想回房間了。
他們兩個人已經好幾天沒見麵了,因為席語桑的出現,他們兩個人的關係變莫名其妙了,白以舒覺得沒有什麽好說的,就直接向房間裏走去。
君光明讓她站住。
“幹什麽?”白以舒看著君光明。
“你今天怎麽這麽晚?”他知道曲寒朗不是什麽好人,能少接觸就盡量少接觸,她還傻乎乎的往上靠,真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在自己是麵前倒是挺機靈的。
“店裏有事情忙。”白以舒淡淡地說了一句,看君光明也沒什麽話要說,就直接回房間了。
今天幹的活太多了,整個人都很累,她去浴室裏泡了個熱水澡,還敷了張麵膜後才睡覺。
第二天早上白以舒要去離開家裏麵去上班的時候發現君光明也起來了,她有些驚訝,今天他是有什麽事情嗎?怎麽會那麽早就起來了,以前她出門的時候沒有一次是會看到君光明的身影的。
白以舒看了他一眼想離開去店裏,君光明也看了她一眼說:“你等會,我送你過去。”
“不用了,我自己打車過去就好。”白以舒拒絕,他今天是怎麽啦?她奇怪的看了君光明一眼。
不會是想要跟她和好吧!
“就十分鍾,我很快的。”君光明說完就盡量衛生間裏,他這個人一向很準時,說十分鍾就真的是十分鍾,利落的把自己收拾好之後,君光明開車送她到店裏上班。
“我到了,你開車注意安全,今天謝謝你了。”說完白以舒就下車離開了。
“你晚上幾點下班,我來接你。”
白以舒想拒絕的,還沒開口呢,君光明說出了來接她的原因:“今晚有宴會,需要你和我一起出席。”
原來是這樣,白以舒還以為君光明今天做的這些事情是要跟自己很好呢,真是太自作多情了,白以舒對他說了個具體的時間:“那你等忙完就過來接我,要是有事情就給我打電話,我自己過去也可以。”
不能讓曲寒朗一直接近白以舒,怕她會有什麽威脅,曲寒朗那個人城府太深,今天看他的樣子是不打算離開這裏的,應該有所防備,不能掉以輕心。
晚上君光明帶著白以舒出席了宴會,陪著他一直跟生意場上的人應酬著,雖然沒有做什麽,就是覺得很累,看著還在應酬的君光明應該更累吧!
回到家裏的時候君光明感覺頭很暈,白以舒煮了個解酒湯讓他喝了下去,喝完之後他就睡著了。
幫他把外套和鞋子脫掉,蓋好被子,確定他沒有什麽事情之後就離開了,離開之前她準備了一杯水放在桌子上,怕他晚上口渴。
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白以舒也很累了,她也想躺在床上睡覺,但是腦子清醒的,她聞著自己身上有一股酒味,實在是受不了,她還是老實的去拿了衣服去浴室裏麵洗澡了。
洗完之後她也沒那麽累了,打開電腦在上麵看了部電影之後很晚了她才上床睡覺。
第二天一早她才發現自己起晚了,這就是晚睡的後果,她趕緊起床收拾,快速收拾好後她背著包包出門了。
到了店裏客人已經很多了。白以舒馬上放下包包幫忙了起來。
沒想到這天曲寒朗直接來找白以舒見麵,白以舒卻因有事兒要忙,隻好推脫,君光明在得知這件事情之後憤怒不已,直接找到曲寒朗,開門見山,“你不就是想要錢嗎?我給你就是了。”說完君光明拿出了一張支票,上麵有一筆錢,把支票從桌子張推給曲寒朗。
曲寒朗看了上麵大金額一眼,君光明說:“拿著這筆錢給我滾出這座城市,不準再接近白以舒。”
曲寒朗嘲笑他:“君光明,你真是太異想天開了,這點錢就想讓我離開這裏,錢你收起來吧!我不會離開的,死了這條心吧!”
這個世界上,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錢能使磨推鬼。但顯然的,曲寒朗哪個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