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混進無心宮
但是她現在怎麽說也是一個女孩子,肯定不會用假的敗壞自己名聲吧,那那那……難道是真的?
外麵的暗衛一臉肅穆的持著手中的軟劍,腦袋上都是黑線,他們的太子妃是男的?太子殿下知道嗎?
眼角撇到姬無夜已經回來了,兩個暗衛自動讓出一條路,姬無夜拿著那卷藏寶圖,推門進了屋子,暗衛看著自家殿下這優雅的風姿,再一次好奇太子妃到底是不是男的。冷卿青一見姬無夜已經進來了,也就不在胡說八道了,還朝他笑了笑。
姬無夜將藏寶圖放在桌子上,瀲灩的魅眸緊緊的盯著她,淡淡的道:“你現在可以放人了吧,這是真的藏寶圖。”
粉衣女子警惕的看了一眼藏寶圖,收依舊不敢放下,道:“那你要保證不會派人追殺我。”
姬無夜十分好脾氣的點了點頭,道:“隻要你將她放了,本宮什麽都可以依你。”
粉衣女子小心翼翼的看了他半響,才漸漸的鬆開了手,將她往姬無夜那裏一推,拿了桌子上的藏寶圖就飛身而去。
冷卿青衝出房門,姬無夜還以為她是想要奪過來,隻聽冷卿青清脆的聲音:“那個啥,姑娘啊,那些話都是我胡扯的,你可別當真啊!”
在上空飛著的粉衣女子聽了她這話簡直想要噴出一口血,感情那些話都是逗弄她玩的她說的那麽頭頭是道,她還當了真。
那些暗衛也都仿佛為自己的主子鬆了一口氣。
粉衣女子突然想起護發交代的事,她對著下方喊道:“不妨告訴你們一聲,你們那位藍湛神醫,此刻正在我無心宮內。”
說完便徹底沒了身影。
藍湛果真出事了,還是在無心宮,但是無心宮為何要劫持他?難道是想要用來威脅姬無夜嗎?
依著姬無夜現在這般,藍湛恐怕就是死了,他也不會有什麽情緒波動吧。
回到他們的寢殿,姬無夜拿了上好的傷藥給她擦著脖頸處的傷口。
“你想救他麽?”姬無夜淡淡的問,看不出情緒。
冷卿青清了清嗓子,道:“那個……藍湛好歹怎麽說也與我們算是有恩,雖說你覺得那是他那三年來應該做的,但是人家並沒有效忠於我啊,所以……”
姬無夜停下了手中動作,很是認真的道:“你不要這樣長篇大論,你隻要說你到底要不要救他,隻要你一句話。”
隻要她要求,他是不會拒絕她的。
冷卿青最終還是道:“那就救吧,三大宮之一而已,我家的小夜夜那麽厲害,一個無心宮算什麽。”
姬無夜眉心跳了跳,魅眸中帶著些許薄怒,不悅的開口道:“你以後不許再叫這個名字。”
“我喜歡啊。”冷卿青昂頭對上他不平的視線,突然覺得他好可愛,撒嬌似的道:“這個稱呼多好,更顯得我們親密無間嘛。”
姬無夜隻覺得讓他丟臉,尤其是前些日子在宮裏的時候,真真的太丟人了,那些人的表情,他現在都忘不了。
有點影響了他的威嚴啊!
不過想起祁讓貌似也是不太高興的,他才道:“以後你在祁讓麵前可以叫,多叫幾聲都行。”
冷卿青撇了他一眼,低下頭,她偏偏要和他說的反過來。
他們商量了一下,決定在兩天後出發,這兩天也沒見言修和夙願倆出來晃,都是派人將食物給送到了房間裏。
冷卿青含著嘴裏的筷子,嘖嘖歎道:“現在倒是如膠似漆的呀。”
之前可不是這樣,男人也是善變的。
姬無夜心裏有些嫉妒,言修能這麽快的修成正果可少不了他的功勞,,而他現在可還沒能嚐嚐呢,隻能看不能吃。
冷卿青聞到了一股好大的醋味,一轉頭就看到了姬無夜控訴外加委屈的小表情。
將嘴裏的飯噴了出來,道:“你不適合這個表情,真的,你得改改。”
姬無夜將她噴出的那口飯用勺子給撈了上來,然後倒在了一旁不用的空盤子裏,頗為嫌棄的道:“你這個也要改改,女孩子沒點矜持的樣子。”
“哎!我這是受驚了的正常反應好不好。”冷卿青模糊不清的說著。
“沒辦法,本宮一委屈了,也就是這個表情。”姬無夜一本正經的道。
冷卿青簡直要笑出了眼淚,“行行行,您說什麽都行。”
兩天後,泡完了第四次的藥浴,才在下午的時候準備出發,言修也帶著夙願回了夜院。
他們兩個打暈了守衛,換上了他們的衣服,混進了無心宮,而後又裝作成了巡夜的弟子。
其中一個貌似是領頭的人,此刻正嘖嘖稱歎的道:“要說咱們宮主,那長相可比落虛宮的宮主要俊美的多。”
一個接了話茬,嗤笑一聲,“你這不是說廢話麽,落虛宮的宮主多大了,咱們宮主貌似如今才剛及弱冠之年。”
“你說那個玉溪宮的宮主會是個什麽樣子,好像就數那裏最是神秘了。”
他一說,其他人也都七嘴八舌起來,冷卿青也是感歎,這大晚上巡夜挺正經的事,在這兒倒是成了弟子的八卦時間。
這走在路上,也能說著聊著。
不過對於他們口中的那個宮主,她也是挺好奇的呢,不知道是何方神聖,他們說長相俊美,那麽肯定也是個美男吧。
都說三大宮,無心宮和玉溪宮都沒有見過掌權人,有時候有什麽事都是護發或者長老出麵,要麽就是帶著黑色的鬥笠,根本看不清臉。
有的連宮內的弟子都見不到他們宮裏的掌權人,現在突然以麵貌示人,難免有些好奇。
姬無夜瞥見她臉上的神色,就知道她起了興趣,“你想去看?”
生怕姬無夜的醋壇子摔破了,冷卿青趕緊小聲的道:“我不想看,今天的主題最重要,不會瞎看的,放心!”
主題就是救藍湛,姬無夜不是很高興,但是看在冷卿青一副乖寶寶的麵子上,姬無夜心中也還很是滿意的,嘴角帶著笑意的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
旁邊的一個男子問道:“你們兩個是誰?我巡夜這麽久了,為何從來都沒有見過你們兩個?”
他一發聲,本來就是很寂靜的夜,頓時引來了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