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住客棧
陳燁直接翻了一個白眼嚇得暈了過去,倒在了地上,冷卿青被他一聲尖叫嚇了一跳,蹲下身子,拍了拍陳燁的臉,“喂!兄弟,醒醒啊。”
冷卿青拍了好幾下,但是他還是沒醒,兀自離開方便之後,還經過了他的身邊,打了個哈欠,嘴裏還念念有詞,“神經病啊,大晚上的叫什麽。”
陳燁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躺在了床上,摸了摸腦袋,難道昨晚是做噩夢了,他昨晚明明看到了一個白衣女鬼。
按了按眉心,麵容上帶著一絲疲憊,想起自己還有正經事要做呢,至於那件事就等回來了問問老總管,不然這心裏老是七上八下的。
他即刻動身起床洗漱之後出了太子府。
等他回來之後,姬無夜和冷卿青都已經起了床,姬無夜去早朝,冷卿青吃完飯後就一個人坐在秋千上蕩著。
陳燁回來之後還是按耐不住心裏的好奇,去了東邊的院子,走了好一會兒都沒感覺有什麽不對,雖然心中好奇,但是經過昨晚,心裏也有著一絲絲的犯怵,直接停下了腳步。
調頭想要轉頭回去,剛轉過去就看到了一張放大的臉,他頓時又是一個驚叫。
冷卿青退後一步,皺眉捂住了耳朵,打了個招呼,“陳公子,許久不見。”
這個尖叫聲倒是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估摸著昨晚鬼叫的也是他這麽高分貝,他一個男的,難得啊。
陳燁看到是冷卿青,心裏才鬆了一口氣,隻是這麽丟人的一幕被別人看見,還真是有些丟人啊。
陳燁對她尷尬一笑,道:“上次一別,距今也有多日了。”
“嗯。”冷卿青淡淡的道,“要是陳公子沒事的話,現在就可以會自己房間休息去了。”
冷卿青見他手中還端著官服和盔甲,了然的道:“原來姬無夜是把這個位置留給你的,正八品副尉?”
“不是!”陳燁笑道,“太子殿下恩典給了一個從七品的武騎尉。”
他這次也算是熬出了一點的頭,他就要讓那個所謂的嫡母看看,她沒了兒子,陳家以後能指望的就隻有他,難不成還能靠著陳敏珠嗎?!
現在還隻是第一步,剛開始就得到了一個七品官,以後的路,他還要一步一步的往上爬。
冷卿青看到了他眸中稍帶隱藏的野心,也沒說什麽,而是自顧自的轉身進了屋。
等姬無夜來的時候,她得好好的跟他說說,這麽一個有野心的在他這裏真的好嗎?
陳燁想著自己心裏一直惦記著的事,找到了老總管,神神秘秘的叫老總管有些找不到頭腦,疑惑的問道:“陳公子,您這是幹什麽?”
陳燁輕咳一聲,道:“管家,您昨天叫我千萬別去東邊是為什麽?”
老總管一聽,原來他是為了這事,淡淡的道:“太子殿下跟太子妃感情好嘛,所以我們這就不好過去,一定要少過去,不然一個不小心看到了什麽不該看的……那就不好了……”
後果是人身折磨或者精神折磨,真的很恐怖的,看在他剛來的份上,他還是先警告一下的好。
陳燁聽沒有自己想要知道的,頓時泄了氣,難道不是太子府有什麽古怪的事嗎?
老總管叫他臉色有些異常,好奇的八卦著,問道:“難道陳公子不小心看到了?”
這樣接下來就不用他一個人承受殿下的眼神了,好歹也有個人能跟他一起承受啊!
陳燁搖了搖頭,小心翼翼的問道:“太子府就沒有過什麽鬧鬼的事情嗎?”
老總管頓時一副很好笑的表情,道:“陳公子,這話可不能胡說……恕奴才一問,您怎麽會有這個想法?”
陳燁想說自己遇到了一個白衣女鬼,但是又不知道這話該不該說,內心有些糾結,但是他又實在有些害怕,還是說了。
將他晚上遇到了白衣女鬼的事給說了一遍,雖然也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真的看到了,還是做夢,因為他記得自己嚇得暈過去了,但是醒來時卻是在床上的。
老總管和藹的笑了笑,無奈的道:“是老奴早上見你睡在了東院一個屋子的後麵,就躺在了地上,所以命人將你給抬回了房間。”
難不成還能是鬼將他給抬回的床上?
陳燁不由得有些發懵,看來昨晚看到的一定是真的,他神情有些激動,道:“那我昨晚遇到的肯定是真的。”
老總管額了一聲,道:“肯定是你看錯了,哪有什麽鬼,我活到這麽大都沒見過,好了好了,也許你是夢遊,也許是晚上看錯了,淨自己嚇自己。”
陳燁堅持著自己的說法,老總管忙著還要算賬,也不跟他廢話,直接就將他給趕了出去。
陳燁心裏很是鬱悶,他決定了,還是等著太子殿下回來,他跟他說一聲,然後住到客棧裏去吧。
等姬無夜回來後,就直接回了寢屋,冷卿青見他來了,起身上前,關切的道:“怎麽樣?那些老家夥有沒有又說些什麽?”
姬無夜搖了搖頭,魅眸緊緊的盯著他,對於她的關心,很是受用,笑著道:“昨日便已經吵得分明,他今日又有何話要說。”
倒是端陽的那個獨孤胤要來,說是道歉,誰知道到底是在打著什麽心思。
“對了,我也有事想要跟你說呢。”冷卿青想起陳燁,淡淡的道:“那個陳燁,你確定要重用,此人野心太重,當心適得其反,投靠了別人。”
一般有野心的人都是很好收買的,稍稍給他官場上的一點利益,他就能背叛了,就好比那位嚴侍郎,據說曾經是流雲皇帝的人,現在不也跟了林國公嗎?
“應當不會,本宮早就將他的事情調查了個遍,他無非也就是不滿自己在陳家的地位,至於野心,也隻是想要證明自己罷了。”要是不將他了解了個透徹,他也不會一上來就給他這麽一個官職,就是想要他能緊緊的依附他而已。
冷卿青也相信他能處理好,也就不在對多說,嗔了一聲,道:“那我就不說了 反正你那些朝堂上的事情,我也不是多清楚,你能搞定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