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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天小妖的煩惱(下)

  關於這倆人沒事找事,無病呻吟,簡直作死的行為,我實在是無力吐槽。晴天小妖我還能理解是天真無邪,再怎麽說,他畢竟比我小,現在還是我表弟。羌倌麽……作為壓榨我,欺壓我,洗刷我的損友閨蜜,羌倌這麽幼稚實在是讓我不齒。


  郝仁還沒有回來,我給晴天小妖發了短信:(一個幸災樂禍的表情)祝你幸福。


  晴天小妖的幸福未可知,我的新手機就已經被羌倌打爆了。


  “喂?”我佯裝什麽都不知道,不過就是為了吊羌倌胃口,憑他對晴天小妖的了解,他也會知道我這裏是最好的情報站。(即便是之前我還不是晴天小妖表嫂的時候,他倆一有什麽口角,晴天小妖就喜歡把我堵在去食堂的路上,以請我吃飯為借口,強迫我聽他訴苦,當真是卑鄙……)

  羌倌隻要看不到晴天小妖,就特別容易上火,比如說現在,大概是真的被我的態度激怒,羌倌在電話的那一頭咆哮道:“告訴我晴天在哪?”


  “我不知道。”這個我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我要是知道……那就知道吧,我還能怎麽樣呢不是?


  羌倌繼續咆哮,就好像是我欠了他幾百萬沒有還的那種不共戴天之仇。


  我說等一下,然後給晴天小妖發了信息,問他現在在哪,並且威脅他,如果他不把真實地址告訴我,我就告訴他表哥,讓他表哥收了他。


  不過,他倆也真是奇葩,大過年的不跟家人待在一起,原本這也就算了,他倆要是和和睦睦倒也還好,關鍵是這倆不但不和和睦睦,反而還跑來煩我(這是關鍵),實在是罪無可赦,不能原諒。


  晴天小妖最終還是告訴我現在他所在的位置—東大街最靠近巷口的位置。當然,我是不可能去找的,直接把短信原封不動地粘貼給羌倌,他倆之間的矛盾,還是他倆自己解決好了,我就不要跟著參合了。


  郝仁速度很慢,直到我等地黃花菜都涼了,他才默默地端著兩份食盒過來,示意我要是沒什麽問題就可以走了,我能有什麽問題呢?羌倌剛剛給我打過電話,這說明我手機的接聽功能是正常的,我也給晴天小妖打了電話,這就說明我的手機撥打功能也是正常的。而且在此過程中,我並沒有聽到什麽莫名奇妙的雜音,說明音質不錯,總之,這就可以了。


  回家的路上,我撞了一下郝仁,然後問他:“你說,要是有一個你跟她本來不是很熟悉的女帝莫名奇妙纏著你,感覺就像是以你的女朋友自居,你什麽感受。”我堅信,郝仁一定會覺得這女的有神經,或者是覺得這女的有假想症,我已經做好他一說出來我就立馬附和的準備,誰知道,郝仁說:“我覺得以前咱倆做同桌的時候,你也這樣……”


  算了,算了,郝仁的心思和常人總是不太一樣的,那時候我雖然是暗戀他,不過也純粹是把他當成哥們來看,完全沒有性別意識,所以壓根不能說我是以他的女朋友自居,如果在這個問題上,你們必須要糾結出一個關係,我想,我那個時候可能是以郝仁的“男朋友”身份自居的吧。


  然而,在郝仁接下來的話語中,我捕捉到一條信息:羌倌其實回老家過年了,東大街是晴天小妖他爸比住的地方,也就是說,這倆人根本就沒有什麽本質上的矛盾,不過就是分開回家過個年而已,沒有別的,都是我想太多。


  有的時候,我會覺得情侶之間,關係實在是微妙逗趣,有時候呢,他們會因為把誰的牙膏放在外麵比較好看而大動幹戈,就好像這倆不是情人是宿敵一樣。


  有的時候呢,這倆人又過分相信對方,就算出現了真正的第三者,一方盲目相信對方,覺得對方一定不會辜負自己,一方盲目相信自己,相信自己能在戀人和情人之間周旋自如,不會讓兩個人都難受。


  還有第三種時候,就是明明大家都心裏明白,所謂的第三隻不過是天邊的浮雲,不過,因為矯情值已經滿格,所以果斷決定要象征性地來一次不大不小的矛盾。比如說羌倌和晴天小妖。然而,作為這倆人選擇的中間人,我隻有一個感歎:你倆能不能不要帶我,自己玩去不好嗎!


  我隻要看到郝仁,就忍不住要跟他抱怨他家“那隻磨人的小妖精以及他的小男朋友”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要忍住,如果我說了,羌倌和晴天小妖可能又要麵對一次來自封建惡勢力的強有力的破壞。


  可能因為憋地太難受,所以我在看郝仁的時候有那麽一點點的小幽怨,郝仁注意到這點,然後問我:“是不是有什麽想吃的我沒有買到?”真真是體貼的好丈夫呢,不過,不是呀。我搖搖頭,然後解決我的飯。


  然後我又抬頭去看郝仁,仍然很幽怨,郝仁索性就放下筷子,一副“任君淩辱任君欺”的猥瑣表情,讓我感覺自己實在是十惡不赦。郝仁循循善誘,問我:“是不是有什麽話想跟我說?”我點頭,點頭,點頭,是啊,有好多好多話要跟你說,比如你表弟……可是我不能啊……捶桌。


  郝仁認真凝望我,然後溫和地說:“說吧,是不是犯了什麽錯誤了?沒事,說吧,我保證不揍你……”你揍地動嗎?再說了,我能犯什麽錯誤?要說錯,那就是你表弟的錯……可是我不敢,也不能說啊……


  郝仁重新審視我一番,確定我麵色看起來安好,不是身體方麵比如說身患絕症之類的問題,然後問我:“這件事,跟你的關係大不大?”大嗎?好像挺大的,關於我丈夫的表弟和我的閨蜜,可是好像也不是那麽大,畢竟從字麵上理解,這件事情本質上我是沒有參與的。


  我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郝仁愣了一下,然後拍桌子問我:“晴天和羌倌又怎麽了?”晴天啊,嫂嫂幫不了你了,你哥哥太變態,這也能推斷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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