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春日倍相思(中下1)
郝仁昨晚一回家立馬衝到廁所裏麵,吐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有幾次,我都懷疑他連腸子什麽的都可以吐出來(好吧,此處畫麵很血腥,小朋友不可以看哦)。如此這般,郝仁昨晚來來回回往廁所跑了不知道到底多少趟,我隻知道他往廁所跑,目標是馬桶,我跟著他跑,他到了我就到了。 我一麵盯著郝仁,隻怕他一個不清醒,直接撞到什麽地方,或者說被什麽東西絆倒,這貨雖然不是什麽傾世帥哥,但是好歹也是有觀賞價值的,何況,像郝仁這種有事沒事逗個比的人,要是臉上突然多了一兩道疤或者別的淒慘的結局,那樣多破壞美感是不是。 最後,我一麵收拾郝仁一通嘔吐殘留物品,一麵在心裏把大聖這貨大卸八塊,昨天晚上,要不是大聖那混蛋,一杯一杯地和郝仁喝喝喝喝,我隻能說:“你丫沒有家世,怎麽可能理解的了郝仁心裏的得瑟,這麽葷素薩配……” 我詛咒大聖遭天譴,有時候,我還是覺得自己不是完完全全被老天爺拋棄了,至少,從某些角度來看,我說了什麽,總是靈驗了什麽。 早上,好不容易把郝仁從被子裏拽出來,我看看他,嗯……除了一臉沒睡醒的悲慘樣,其他都還好,折騰半天,我倆匆匆趕到係米。 到係米的時候,全部人都在了(包括我心愛的洗白菇涼),並且都圍著同一個地方,我看不見裏麵發生了什麽,隻是覺得這地……時不時就震動一下,有的時候像是地震一樣。洗白菇涼回頭看見我,走出來,端的一副管家模樣,跟我交代事情的原委:“薑南驊軼正在揍齊天。”喲喂,這倆人怎麽天天給我找事,有事沒事還幹一架,以顯示自己真實存在麽? 我看著從裏麵透出來的兩個人,薑南驊軼看起來似乎還沒有受傷(不要我一說薑南驊軼你們就自動腦補他被打了那啥啥的事情好嗎?),大聖看起來就頗有幾分狼狽,嘴角都是些血腥的東西。好吧,洗白菇涼是對的,不管是誰,看到這幅場景也隻是覺得大聖單方麵被揍,而不是覺得兩人真的在打架吧…… 郝仁往裏麵走,進去控製局麵,我在外麵了解情況好對這些人的行為進行深度的譴責。“薑南驊軼總不是莫名其妙就揍大聖的吧。”我問,洗白菇涼看我一樣,立馬端出一副賤賤的表情:“不是,之前你和郝總還沒來,薑南驊軼就到處找你們,大聖就這樣說'哈哈,被拋棄了吧'然後就被薑南驊軼摁在地上揍。” 有的時候,我覺得哪天洗白菇涼不幹記者這一行了,還可以去當演員,此時,她就深度還原了當時的場景,看得我是啼笑皆非,隻是覺得大聖這貨太蠢,明明知道薑南驊軼脾氣陰晴不定,還用這麽賤的表情,這麽欠抽的語調去調戲別人,真是不要命了。 郝仁進去之後,三下五除二把兩個人分開,並且把薑南驊軼拎了出來,(當然不可能是雙腳立地那種,郝仁的身高和力氣都決定了這是不可能的。)放在我麵前,我知道這個時候一定會有人驚呼。 於是米白那組的一個孩子,就特別應景地驚呼出來:“老大,你知不知道郝總居然這麽霸氣。”更霸氣的時候你還沒見著呢,還記得那年……郝仁一個人單挑n個壯漢的場景(咳,扯遠了),郝仁得意洋洋地揮揮手:“你郝總已經不做大哥很多年,這種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郝仁啊郝仁,要點臉你不是會要了你的命呐,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