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意外發生
這一刻,他身上那股威壓又散發出來幾分,由於他仿佛又覺得事情又回到了自己的掌握之中。
沈浪眼神深邃,終於想清楚了這件事的過程,不由得露出了一臉的嘲笑說道:“你說有,你就有嗎?隻有讓我相信你真的有,我才可以幫你說這些話。”
滕世濤冷笑著拔出一個內存卡,放到桌麵說道:“這是複製的那一份,你拿去吧。”
說完,滕世濤臉上露出了笑意,而沈浪臉上,也同樣顯現出了一絲異樣的笑意。
“我先走了,假如下次再見麵的話,還是這個地方。”滕世濤說道,然後準備離開。
沈浪看了一遍內存卡上那些東西,才終於長呼了一口氣,目光變得陰冷起來。
天色漸暗,沈浪走在街上,今日路上的行人與車輛比較少了很多,這件事兒已經驚動了全城,各個出口都有荷槍實彈的警察設卡檢查。
“這麽個永遠也無法找到的真正的凶手,竟然連何軍也敢殺。”
沈浪無奈的想道:“現在真凶還不定然在哪逍遙呢,希望不會再有別的的事件發生。”
可就在他走到路口拐角的時候,突然看到一輛豪華轎車由遠及近,飛馳而來,速度快到似乎要飛起來似地,車上的司機仿佛失控了一般。
車頭突然燃起了熊熊大火,汽油味連路邊的沈浪都能聞得到。
大火瞬間將整輛車吞噬了,車門始終沒有打開,車上的人看樣不能幸免了。
沈浪平靜地看著這一切,然後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低聲說完,沈浪掛斷了電話,半分鍾以後手機傳來了短信,上麵寫著一個地址,這地址竟然是齊小柔現在的居所。
距離他所在的位置並不遠,由於前麵汽車爆炸,沈浪整個人就像飛躍在都市的獵豹,速度快到了極致。
沈浪疾走進入,找準了位置,直接衝了過去,突然發現樓道中,居然有人朝外跑,惶恐失措,一個個捂著口鼻。
沈浪攔住一人忙問道:“怎麽一回事兒啊?”
“四樓有煤氣泄露了,敲門也不開,再不跑就會爆炸了。”
那人一邊說著,一邊飛快的跑開了,樓道裏還有人源源不斷的朝外跑,沈浪想上來都沒法子。
他繞道樓後,看準了四樓的窗戶,深吸一口氣,一個加快助跑,一腳蹬在牆壁上,身子驀地拔高,雙手抓住窗台,將身子提了起來,繼續發力向上跳,又抓住了窗沿。
他幾下就來到了四樓,一眼就看到齊小柔倒在睡房的床上,沈浪心驚膽戰,連忙揮肘打碎了玻璃,翻身進屋,頓時,一股刺鼻的煤氣味道從麵前而來。
他連忙掩住口鼻,跳到齊小柔身旁,她已經昏倒了,臉色發黑。
好在沈浪砸開了窗戶,有清新的空氣灌了進來,沈浪連忙將她搬到窗口,迎著清風,深吸一口氣,親親捏開了齊小柔的嘴,捏住了她的鼻子,將空氣灌入她的肺部。
就在沈浪頭暈眼花,齊小柔臉色稍緩的時候,沈浪剛要鬆一口氣,忽聽廚房傳來了聲響。
沈浪痛罵一聲,直接將齊小柔抱在懷中,雙腿發力,直接從窗口跳了出去。
他們剛才躍出窗外,身後就傳來了一陣熱浪,直接把他衝了出去,強大的爆炸聲卷著火球悶襲而來。
沈浪牢牢抱著她,被氣浪吹出窗外一米多遠,沒有任何能夠抓住的東西,沈浪一咬牙,牢牢抱著齊小柔,重重的砸落在汽車上。
他雙腳如紮根了一般,重重跺在車上。
巨痛從腳底傳來,瞬間延伸了整條腿,骨頭似乎寸寸斷裂了似地,不過疼歸疼,他並沒有真的骨折,他過去還跳過比這更高的。
強大的爆炸聲,嚇壞了所有人,萬幸方才那些人已經告訴了燃氣公司,將煤氣管道封鎖了,所以才沒有引起更大的爆炸。
沈浪現在也顧不了那麽多了,抱著齊小柔跳下車,忍著雙腿的劇痛,直接朝門口跑去了,街前麵便是醫院。
由於沈浪趕到的很及時,才讓齊小柔沒有生命危險,立即,便已經被送到了醫院的高壓氧艙中。
沈浪在外麵著急的等待著,不一會,劇組各個方麵的職員都趕來了,沈浪沒有理他們,隻是簡單的應付了事。
“到底是誰要殺齊小柔,這無疑是一次有預謀的。”
沈浪又驚又恨,假如齊小柔有個三長兩短,他不會放過對方。
等了許久,高壓氧艙中總算有醫生出來了,是個年輕的女醫生,不過沈浪沒有多看,隻是著急的問道:“醫生,她怎麽樣了?”
女醫生語氣還算柔和的說道:“她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不過有些缺氧,可能會有一些後遺症。”
“什麽後遺症?”沈浪緊急的問道。
“這個暫時不好說。”
沈浪大驚,牢牢攥著拳頭,整個身體都在顫抖,似乎要捏碎自己的手掌道:“醫生,請你務必要救一救她,千萬不可留下後遺症啊。”
女醫生驚訝的看著他,能清楚的感受到他身上散發的殺氣,那緊握的拳頭,似乎代表了一切。
交完押金,辦理好了入院手續,齊小柔也被推出了高壓氧艙,她的臉色仍然蒼白,但已經醒了過來,眼中恢複了神采,看到沈浪立即伸出了手。
沈浪連忙握住她的手,輕聲說道:“沒事兒了。”
齊小柔眨了眨眼睛,虛弱的說道:“你又救了我一命。”
沈浪無所謂的聳聳肩道:“救自己的女人算什麽?”
“討厭!”
齊小柔伸手想要打他,不過,那隻小手隻是無力的落在了他的手掌中。
“你先休息一會,我去買一些日用品過來。”
沈浪給他蓋好被子,站起身子說道。
齊小柔笑了笑沒有說話,她還很脆弱,沒一會就睡了過去。
半夜時候,一個低沉的腳步聲從空曠的走廊中響起,更因為是在醫院中,顯得格外令人感覺到恐懼。
齊小柔的房門被人無聲無息的推開了,病房裏很黑,隻有床頭燈閃動著灰暗的光。
一個身穿白大褂的人走了進來,靠近床邊,手裏持著一隻針管。
一聲悶響,那重大的針管,重重的刺在了病床上,穿透了被子,整個床都為之一顫。
“咦?”
那人一針刺過,突然發出一聲不解的低吟,他連忙打開被子,驚異的發現被子裏隻有兩隻枕頭,似乎躺著個人似地,而齊小柔早已不見了痕跡。
那人大驚,立馬知道自己進入騙局了,轉身就要走,隻可惜,為時已晚。
床底下,突然伸出兩隻腳,迅猛之極的踹出,宛如出膛的炮彈,狠狠踹在了那人的兩個膝蓋上。
那人瞬間雙腳離地,直接被蹬飛了出去。
隻聽一聲大響,他的頭狠狠的碰在了病床的雕欄上,鮮血瞬間便滴落下來,他也重重的倒在了地麵,已經失去了直覺。
“居然真敢來夜襲,看來是不死不休的場麵啊。”
沈浪從床下走出來,冷冷的看著地麵的男人,頭破血流,昏迷不醒。
沈浪一腳踩住他的小手指,用力的在地麵一碾。
就在這時,呆在隔床的齊小柔,看到那滿臉是血的男人,頓時驚疑不已。
“這家夥還跟我裝死呢,看來我得來狠的。”沈浪說道。
“就由於這個他要殺我,我若是死了,豈不是太委屈了。”齊小柔憤慨的說道。
“一點都不委屈。”
沈浪說道:“對於他這種身份的人,一旦你曝光了他的神秘兵器,很可能,他就會因此而喪命。”
“這是怎麽一回事兒?”齊小柔突然看下手機,便大聲驚呼道。
沈浪沒有說話,隻是用力的摟著她,胸口緊緊的擠壓著他,這是男人最入耳的肢體語言。
沈浪臉上泛起了苦笑:“看來老天爺真的不想讓我過安穩日子呀,可對方財雄勢大,為人做事兒又小心翼翼,身旁必然有緊密的安保,要用什麽法子能套到對方呢?方才好不容易抓住個殺手,竟然還死了。”
“你身子還很脆弱,早些時候休息吧,讓我安安靜靜的想個好法子。”沈浪拍了拍懷中的齊小柔,隨後,便輕聲的說道。
齊小柔應了一聲,緩緩在床上躺了下去,沈浪給她蓋上了被子,看著她平靜的臉龐,呼吸慢慢變得平緩,很快,就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
沈浪坐在床頭,摸著她光滑的手,看著外麵黝黑的夜,心中暗想著說道:“我看清楚了,這事件似乎一環套一環,麻煩永不終了。”
以殺止殺是最好的法子。
沈浪堅定了信念,開始思考著如何對付敵人。
“這件事又多了一些敵人,不一定能夠直接對其出手。”
沈浪回顧著整個事件。
“其中關係的人很多,那個警察和劫匪,而這一些人中,最好對付的便是那個警察了。”
沈浪在齊小柔的病床邊,整整坐了一宿,再沒有殺手再來送命了。
沈浪回到家,換了身簡單的運動裝,出門去了。
沈浪找到了滕世濤,準備現在就對狄家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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