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挑釁
何詩雨得意洋洋地看了齊小柔一眼,持起話筒,扯著嗓子跟唱起來了。
沈浪感覺有點不滿意,看到伴奏已經響起,唯有隨著伴奏,唱起了這首歌。
沈浪唱了幾句之後,已經目瞪口呆,何詩雨也太猛了吧,竟然唱得這麽露骨。
看著齊小柔和何詩雨兩個絕色美女,沈浪一臉期待,這是何等讓人憤憤不平的場麵啊。
何詩雨說到一半,齊小柔已經想要掩麵奔逃了,她實在忍受不了何詩雨,竟然敢在沈浪對麵唱這種歌。
沈浪快要到爆發的邊際,聽到何詩雨唱著那些有點不著調的歌詞,看著何詩雨的身姿,澎湃的雙峰,沈浪身下某處,早已經充血了。
不過,沈浪還沒有準備做點什麽,猛然,聽到包廂門猛然,便被人重重敲響了。
“沈哥,不好了,外麵來了一群人砸場子了。”
一個小弟推開包廂門,臉色慌亂地說道。
突然闖入的小弟,讓何詩雨和齊小柔嚇了一跳,沈浪眉頭緊皺地問道:“怎麽一回事?”
那個小弟看到沈浪正在陪著兩個極品美女唱歌,知道來得不是時候,但是情況緊張,由不得他決定,他湊到沈浪耳畔,低聲說道:“又來人找事了,帶頭的是他們的老大,他們來勢洶洶的,還拿著槍,山雞哥讓你帶著朋友們先撤。”
沈浪皺了皺眉,要知道華夏國的槍枝管理十分嚴格,能囂張到帶家夥出來混的社團,可謂非常罕見,這個究竟是什麽來頭?
“何詩雨,你們兩個先在這等我一下,我過去看一看。”
沈浪讓那個小弟先出去,扭頭裝作如無其事地對何詩雨和齊小柔說道。
何詩雨和齊小柔又不笨,眼看到那個小弟臉色慌亂,哪裏不知道外麵出事了,她們知道沈浪隻是在裝輕鬆。
“沈浪,我要跟你一同出來。”
何詩雨放下話筒,便對沈浪說道。
“我不放心。”齊小柔盯著沈浪,也堅定地說道。
看到齊小柔和何詩雨的臉色,沈浪知道自己瞞不了她們。
“外麵有人在搗亂呢,這包廂靠近後門,你們在這裏待著,我看著情況不對,會過來帶你們一起走,而今,是拖我後腿的。”沈浪半真半假地說道,裝作十分輕鬆的模樣。
實際上,聽到那小弟帶著槍,沈浪通體的神經都已經繃緊,他乃至於趁著齊小柔和何詩雨沒留意,摸走了一柄小刀子。
何詩雨和齊小柔對視了一眼,知道沈浪說得有理,她們出去也是拖後腿的,唯有對沈浪點了點頭。
“那你就小心一點。”齊小柔壓低聲音,關懷地說了一句道。
“我會的。”
沈浪笑了笑,轉身走出了包間,離開時,順手把房門帶上了。
“我說了,把那個叫沈浪的家夥,給老子交出來,你聽不懂?”
沈浪剛從包間走出,便是聽到一個極度囂張的聲音在吼怒著。
“一群烏合之眾,從今天起,這條街歸我們管了,不識相的話,你會死得很慘的!”
山雞而今正和一個胖子麵對麵站著,那個胖子正在指著山雞的胸膛,十分囂張地推著。
胖子身後小弟,各自用報紙包著的長條形物件,指著山雞,那應該即是槍枝了。
酒吧顧客早已經被嚇退大半,音樂被關了,燈光也亮了起來,裏麵除了胖子的聲音外,其餘人再無聲響。
麵對幾把槍指著胸膛,山雞臉色執著,仍舊笑著,淡淡地搖頭說道:“這位大哥,我不認識誰叫沈浪的,怎麽交人給你啊?”
“你還跟老子裝傻……”
胖子聽到山雞的話後,先是一笑,說了一句,臉色猛然一邊,一拳重重砸在山雞的肚子上。
“老子最討厭別人把老子當傻子了,來之前,以為我沒查過你們的底細嗎?信不信老子往你腿上開一槍,讓你變聰明一點?”
山雞生受了肥彪哥一拳,臉色不禁一變,這一拳的力道還真是不輕啊。
山雞不是避不開這一拳,在肥彪哥身後幾個家夥還持著槍,他不敢妄動。
本來還想躲在一旁看情況的沈浪,目睹了山雞被揍的情形,哪裏還能夠忍得住,不過,對方有家夥在手,沈浪也沒直接衝上前去,替山雞出麵,而是繞到那些人的後方,準備伏擊。
“肥彪哥,我真的什麽不知道啊。”
山雞不管肥彪哥說什麽,隻是攤著兩手,裝著無辜地說道。
“你什麽都不知道?老子也是一個講究人,死也要讓你死得心悅誠服,你出來,告訴這家夥,沈浪是誰,我因為什麽找他。”
肥彪哥方才揍了山雞一拳,感覺到手有一點疼,懶得再對山雞下手了,他隨口叫出了一個名字,身後便走出了一個小弟。
小五是上次才過來搗亂的混子之一,他跟沈浪和山雞都照過麵了,當然,跟沈浪照麵的感覺不太好,被一腳踹得苦水都吐了。
“肥彪哥,幾天前,我跟另一位大哥,還有會裏一些兄弟在這玩,期間跟一個叫沈浪的家夥起了點摩擦,此後,這位大哥就跟那個沈浪聯手,把我們毆打了一頓,他們肯定是一夥的。”
小五說話清楚,說了當日發生過的事情,在場的人也聽懂了。
原來以前,十幾個兄弟在時光酒吧遊玩的時候,隻是因為跟沈浪略微有點語言上麵的爭吵後,山雞就衝過來跟沈浪,一同把這些人給教訓了。
這句話聽起來,怎麽感覺到有失威風呢。
肥彪哥無語地揮了揮手,讓小五退了回去,再得意洋洋地看著山雞說道:“怎麽樣,你明白沈浪了吧?別再給我裝傻了,我的脾氣可不好,我知道你能打,但是你能打的過我幾根管子嗎?你們膽量好大,打了我十幾個兄弟,把那個沈浪交出來,這事情就算過了,知道嗎?”
山雞本來是一臉不服氣的臉色,死死盯著肥彪哥,他想批駁,小五那廝根本即是在混淆視聽。
他和沈浪被迫還擊出手了,不過,山雞並沒有開口。
山雞頭疼著如何開場時,他猛然看到了那群人身後多出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臉色瞬間變得有些緊張,隨後,又欣喜起來了。
借著昏暗燈光,摸到了幫眾身後的當然是沈浪,他想趁著這些人都集合在了山雞身上的機會,繳了他們的槍械。
沈浪的動作極為警惕,絲毫沒有引起他們的留意。
山雞也是一位老江湖了,看到沈浪的動作,就猜到了沈浪的意圖,靜靜怔了怔神,山雞猛然,咧著嘴笑道:“肥彪哥,我這場子,全部給你,都不值這些錢啊,哪裏拿得出這些。”
山雞彷佛是已經是屈服了,開始跟肥彪哥討價起來了。
“錢的事情另說。”
肥彪哥瞟了山雞一眼,淡淡地問道:“你得先把沈浪交出來,我們才有得談,你不懂我,我這人很大方的。”
山雞不想理會這個肥彪,這種漫天要價,坐地還錢的動作,是這些混子一貫的手段,總要先用高價威嚇一下人,別人才肯退而求次。
“沈哥他……”
山雞猛然說了讓肥彪哥心急的話,他看到沈浪已經走到了一個小無賴身後,準備下手了,於是,便咧嘴笑了起來道:“早就來了。”
看到山雞的臉色,肥彪哥突然感受到一陣不妙,猛然,便聽到身後傳來了一聲響亮的骨折聲音。
緊接著,一陣慘烈的叫聲傳來,肥彪哥回頭一看,本來拿著東西的混子,正捂著呈詭異角度折斷的右手,在地麵上不斷翻滾嚎叫著。
而他手上的槍,已經到了一個眼生的年輕人手上了。
這個年輕人自然即是沈浪了,他暴戾地折斷了小混子的手,也不開槍,而是持著那柄槍,當成棍子,重重地往身旁另一人手上槍砸了過去。
沈浪全力一敲之下,兩柄槍瞬間,便被碰出了一個詭異的字,這種槍管假如還能打出來子彈,就是見鬼了。
最後一個持著槍的小弟,終於反應了過來,雙手靜靜一動,把手上散彈槍,瞄準了沈浪。
但是他連勸說都來不及說出口,隻感覺到扣著扳機的右手,猛然一涼,緊接著,一陣劇痛傳來,一把水果刀,赫然從他手背,隻餘下了一個刀柄。
持槍的小弟,就慘嚎地痛呼出聲了,這一下,別說瞄準開槍,他連握槍都握不起來了,當下,手一鬆,便把染上許多鮮血的槍,給扔下了地麵。
沈浪奪槍,甩出飛刀,趁熱打鐵,就把依靠的那家夥的要打消了,肥彪哥如今有點不知所措。
這是什麽怪獸啊,徒手折斷小混子的手臂,稍稍使勁,就把鋼槍砸成為了另一種形狀,還有那把飛刀,那還是飛刀嗎?那是什麽力度和精準度,比子彈還要可怕啊。
肥彪哥雖然被沈浪嚇到了,但他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因此停留。
感覺到沈浪危險後,肥彪哥下意識的,便從腰間摸出了一把手槍,猛然指著山雞,語氣有些慌亂地說道:“你給我站住。”
沈浪卻是沒有想到,這個胖子竟然還帶著一把短槍,臉上開始有些驚愕了。
方才看似簡單的幾個動作,卻耗費體力不小,他這時候,竟然有點沒回過氣來。
“放下槍,假如你不想死的話。”
沈浪眯了眯眼,腳尖靜靜一挑,把第三個混子扔在地麵的鋼槍踢起,扣上扳機,指著肥彪哥,淡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