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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3章 忍者

  酒會過後,沈浪,嶽天成和山雞與程亮告別以後,便驅車離開了畢府。


  嶽天成開著車,將沈浪和山雞送到了賓館後,便告別走了。


  賓館房間內,韓智已經提前回來了。沈浪和山雞一坐下,韓智便問道:“大哥,你和山雞去嶽天成那裏的情況如何?”


  沈浪說道:“嶽天成不錯,帶著我們去參加了一個酒會,認識了不少天京城的重要人物,而且,還找到了一個可以合作的人。”


  韓智連忙問道:“是什麽人?”


  “大道集團的程亮。”沈浪說道。


  韓智猛然一驚,說道:“這個程亮不是國防部長的兒子嗎,嶽天成竟然認識他?”


  “所以說,隻有在天京城,才能結識華夏國最高層的那群人。”


  “如果和程亮熟悉了,能不能進入軍隊,調查兩個槍手的情況?”


  “這個應該沒問題,等到時候請程亮幫忙,我們自己進入軍隊調查。”沈浪說道。


  韓智點點頭,然後說道:“大哥,如今到了這個層麵,我們就不能像以前那樣形勢了,我們必須得用謀略。”


  沈浪點點頭,說道:“是的,在這裏拳頭雖然必不可少,但卻不能解決全部問題。”


  第二天上午,沈浪讓韓智繼續去辦事,然後和山雞去車行提了輛寶馬車。


  二人剛買好車,就接到了嶽天成的電話。


  嶽天成告訴沈浪,程亮已經要往明遠公司來了,讓沈浪也抓緊時間過來。


  沈浪答應了一聲,便掛掉了手機,駕車前往明遠集團。


  等來到明遠集團附近,正好遇見堵車,沈浪隻好點上一根煙,耐心地等待。


  就在這時,山雞碰了碰沈浪,說道:“大哥,你看。”


  沈浪順著山雞的目光看去,隻見三個身材瘦削的中年人,穿著黑色衣服,戴著墨鏡和鴨舌帽,低頭從沈浪附近車的附近疾速走過。


  山雞有些納悶,這些人為什麽在行車道上步行,而且腳步匆匆,仿佛要急著去辦什麽事情一般。


  但沈浪卻大概明白了這些人的意圖,他感覺到這些人身上有一股氣息,有點熟悉,卻一時想不起來了。


  沈浪腦中疾速運轉,忽然想起了這股氣息是什麽了。


  這股氣息和八馬身上的氣息有些相像。


  但瞧他們的身形,步伐,卻與八馬不同。


  八馬的身形雖然很快,但是還是有一種鄭重其事的感覺。


  而這幾個人的身形步伐,完全是一種畏縮的感覺。


  就像貓。


  沈浪看著這三人的背影,腦中正在不斷想著,就看見這三人圍上了一輛被堵在中間的白色車。


  沈浪注視著這三人的動作,隻見他們先是敲敲窗戶,然後衝著車裏的人說著什麽。


  其中一個人去拉車門,但是那車門好像讓車裏人鎖住了,拉不開。


  沈浪明白了,這幾個人是想讓車裏人下來,車裏的人不肯。


  那三個人見拉不開車門,不禁大為急躁,其中一個人舉起拳頭,一拳就把車窗打碎了。


  這個人打碎車窗後,一閃身,就從車窗跳進了車裏,就好像被人撇進車裏一件東西一樣,根本看不出那個人自己用力了。


  而且,這個車窗還沒全部打碎,有些玻璃還在車窗上麵立著。


  這個人就像縮小成為了一個小球一樣,就跳了進去。


  沈浪心中一動,他知道,這種縮身功,世界上隻有一種人練習。


  那就是東瀛國的忍者,除此之外,別無分號。


  這種功夫就是以摧殘自己的身體為代價練成的,沒有多少人回去練習,因為練習完這種功夫後,整個人就會變得不一樣了。


  就是那種畏縮的樣子。


  東瀛忍者從車窗跳入後不久,車門就被打開了,看樣車裏的人已經被忍者製服。


  車門一打開,就被推下一個人來,這個人被推倒在地,臉正朝著沈浪。


  沈浪一見,大吃一驚,疾速開了車門,就向那邊奔去。


  山雞也同時看清了那個人的臉。


  正是華夏國國防部長的兒子,大道公司的總裁程亮。


  沈浪疾速上前,衝到一個忍者跟前,就是一拳揮去。


  那個忍者猝不及防,愣了一愣,才緩過神來,就在沈浪的拳頭快要到達麵前的時候,才匆忙伸拳來擋。


  但他怎能抵擋住沈浪的寸勁之拳,一擊之下,早被打飛了出去。


  另外兩個忍者一看,急忙伸手從後腰中抽出了彎刀。


  山雞看見忍者這彎刀,和那晚在藤野家遇見的黑衣人使用的彎刀很像。


  他有經驗對付這種武器,他不想讓沈浪費勁。


  於是,山雞對沈浪說道:“大哥,讓我來吧,別劃破衣服,一會還要和程先生談事情。”


  此時,程亮已經爬起身來,站到了一邊,他心裏在暗暗驚奇沈浪,一個集團的大董事長,竟然有一身好本領,剛才那一拳,打死一頭牛也沒問題。


  他不知道,董事長隻是沈浪的第二身份,絕頂高手才是沈浪的第一身份。


  這時,前麵的車子已經慢慢移動了,路終於不堵了。


  可是,程亮後麵的車還是動不了,但他們也不敢大聲催促,或者摁喇叭,因為他們看見了沈浪剛才那一拳,還看見了忍者們手中明晃晃的彎刀。


  沒有人敢多事,隻是在後麵提心吊膽地看著這一切。


  沈浪見山雞請求動手,便點了點頭,退到了一邊。


  他在藤野家的那天晚上並沒有看見山雞動手的過程,今天,他要看看山雞到底長進多少。


  山雞看見沈浪點頭同意,便走向了前,冷冷地看著麵前舉著刀的忍者。


  直到這時,這兩忍者也沒有將墨鏡摘下。


  他們從小就被迫用摧殘身體的方式練功,早就有異於常人,所以他們除了功夫,在其他事情上都是極其自卑的。


  尤其是在麵對陌生人時,他們更是不願意讓對方看見自己的眼睛。


  他們久已習慣黑夜,光明雖好,卻能閃瞎他們的雙眼。


  他們的一生,就是練功,殺人,被人殺。


  如果世界上隻剩下這三件事可做,那麽,沒有人能忍受。


  但是他們忍受下來了,所以他們被稱為忍者。


  兩個忍者隔著墨鏡,看見山雞炯炯有神的眼睛,有些猶豫。


  他們看見沈浪一拳就把自己的同伴打飛了,再加上對麵這個大漢,知道打不過對方。


  但是,他們也不能不打,如果不打,回去就是個死。


  東瀛國的忍者和華夏國曆史上的死士與殺手差不多,都是拿命換錢的。


  但是死士和殺手還有一定原因,那就是死士的抱負,殺手的家人。忍者沒有家人,沒有朋友,他們的錢要來也沒有什麽大用處,所以,他們就是生來殺人或被殺的。


  這樣的一生會不會很悲哀?


  或許吧,但是他們在這條路上,就得一直走下去。


  人的一生其實很被動的,被生活,被命運,尤其是被那條看不見的心理之線。


  有人給畫下了,人們就很少能邁過去。


  東瀛忍者們想到,如果不打,回去必然是一死,就把心一橫,準備拚了。


  山雞看見那兩個忍者在哪兒遲遲不肯動手,心裏早已經不耐煩,大吼一聲,一拳就帶著風聲轟了過去。


  沈浪看見山雞這一拳的力量,心中暗暗讚賞,心想這小子果然進步很快,這一拳的力量打在普通人身上必保叫他魂歸西天。


  程亮剛才看見沈浪的一拳,已經驚訝不已,此時又看見山雞的一拳,仿佛不弱於沈浪,心裏想到,若是有這兩人做朋友,就不怕有人暗中算計了。


  程亮根本不懂功夫,所以他隻看見了沈浪和山雞的拳頭的力量仿佛相似,卻不知道這裏麵大有區別。


  兩個忍者看見山雞一拳轟來,急忙向後翻身一躍,才躲過了山雞的拳頭。


  兩個忍者躲開了山雞的一拳,立馬回到反擊過來,其中一人挺刀直刺,另一人卻淩空劈頭砍下。


  沈浪看到這裏,明白這是最考驗山雞的時候,如果山雞隻有蠻力而不動腦子的的話,他絕對避不開兩個忍者的攻擊。


  程亮看著兩個忍者同時向山雞攻擊,不禁大為恐慌,他無法看出山雞有躲開這兩刀的可能性。


  山雞看見兩個忍者揮刀夾擊過來,想起在藤野家那一戰時候的情景,知道自己不能躲,必須近身上前,才能破解兩個忍者的彎刀。


  想到這裏,山雞不但不避開麵前挺刀直刺的忍者,反而疾速迎了上去。就在忍者的刀尖就要近到身前的時候,山雞忽然側身,就避開刀尖,搶入這個忍者的懷裏。


  挺刀的忍者本來看見自己的彎刀已經就要刺進山雞的身體,心裏一喜,但突然之間,卻發現沈浪已近至眼前。


  而在上空持刀兜頭劈下的忍者,這時看見山雞疾速靠近自己同夥的麵前,頓時有些反應不過來,一下就撲了個空。


  山雞搶到這個忍者懷裏,更不耽擱,一拳就側轟過去,正打在這個忍者的左臉,隻見這個忍者頭猛然一甩,隨後整個就已經飛了出去。


  這個忍者的整半邊臉已經被山雞轟的稀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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