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逃過一劫
她該怎麽辦?她要怎麽做,才能保全她的清白,又不連累大家?但是很顯然沒有辦法!
她看著麵前這個年紀都能做她爺爺的人,她不要淪為他的玩物!
她咬著牙,握緊了衣袖下手中的簪子,做出了最後的抵抗!
“如果,是姚花的模樣引起了德公大人的興趣,那姚花便毀了這張臉,還望德公大人能放過我,放過戲班!”
她說話的同時已經舉起手中的簪子往自己臉上劃去。
她視死如歸的閉上了眼睛,她知道,這一簪子下去,不僅她的戲路要斷了,這輩子也就毀了!
可她不後悔這樣做,隻要能保全自己和戲班,她可以毀了自己!
就在簪子劃上臉的那一刻,她的手被人抓住了,力道特別大,幾乎要把她的手腕捏斷那般!
“啊!”
姚花痛呼著鬆開了手,簪子應聲落地她對上安德公陰鷙的眼神,心裏猛然一驚!
“想毀了自己的臉?你當真以為,咱家是看中了你這張臉嗎?”
他用手在她臉上觸碰著,語氣森寒:“似乎你說的也沒錯,咱家確實因為你這張臉,但是更多的,還是”
他沒有把話說完,視線遊移到她被他扯壞的衣襟上,那若隱若現的春光,令他眸光驟然一緊,那種馬上要毀掉她的恨意再次侵蝕著他的腦海!
“撕拉!”
他撕碎了她身上的衣裳,就這樣毫不憐香惜玉地撲了上去。
“賤坯子!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你逃不掉的,哈哈哈哈哈哈”
“不要,啊!你放開我,求你,求你,啊!!不要,救命啊!”
“啪!”
又是狠狠地一巴掌上了她早已紅腫的臉:“叫啊,你叫的越大聲,咱家就越喜歡!叫,大聲點叫!”
姚花眼冒金星的感覺身上一涼,她的衣裳已經被他撕裂的都遮不住羞了!
她的雙手被他控製在頭頂,他的另一隻手在她身上為所欲為著,簡直令她惡心的想要立馬死去!
“放開我”她哭著低泣:“你這是強迫民女,就不怕我去告官嗎?”
“告官?”
安德公被她的天真逗笑了:“你盡管去告好了!到了縣太爺那裏說什麽,說咱家強迫了你嗎?”
“”
姚花羞憤的要死,卻還是不服氣的破罐子破摔了:“既然你知道你不行,你為何還要如此對我?”
她的一句不行,強烈的刺激了安德公的尊嚴,他暴戾的又是一巴掌上了她的臉!
“若不是你這個賤貨,咱家又怎麽會不行?”
他沒有停止扇她的動作,還越扇越狠,饒是如此,似乎都泄不了他心中的憤怒!
“敢說咱家不行,一會兒咱家會讓你看看行不行!到時候讓你欲仙欲死的求咱家!”
“你不要碰我!你這個閹賊!”
姚花看著他的視線啐了血般仇恨!她此刻是真的想死,也不想她這樣會不會牽連誰了!
“大點聲罵,一會兒咱家就讓你看看你有多賤!嘿嘿嘿嘿嘿嘿”
他淫笑著用手從她嬌嫩的肌膚上慢慢往下滑去,那種柔嫩的觸感,令他心神蕩漾,愈發的興奮不已!
而姚花卻隻能屈辱的咬著唇流著淚,那種被他觸碰的感覺,就像一條毒蛇在她身上遊動,讓人頭皮發麻,惡心又極度的恐懼!
她不想去看他那張老臉上猥瑣之致的表情,她怕她會忍不住吐出來!
她撇開頭,在那一打眼的瞬間,看到了跌落在旁邊的簪子
她的心一緊,一個念頭在她腦海中浮現。她假裝反抗的扭動著身子,如果她能不被控製住雙手,她就能抓到那支簪子
此時安德公的手掌已經遊移到她的小腹,再往下她都已然不敢想了!反正她已經這樣了,幹脆就殊死一搏好了!
姚花想到這裏,沉凝了身上所有的力氣,就在即將要被他突破最後一絲尊嚴的那一刻,她奮力反抗開他的手,抓起地上的簪子就要刺向他的脖子!
安德公雖然沉浸在享受當中,但他的反應能力超強。
在她做出第一舉動的時候,便已經察覺,他冷然一笑,輕而易舉地就控製住了對方刺過來的手!
“還沒死心的想要反抗呐!怎麽辦,越是烈的女子,咱家就越喜歡,那樣馴服起來,才有成就感不是嗎?”
姚花掙紮著,掙脫不了就隻能瞪著他:“你做夢,我姚花就算是死,也不會臣服於你的!”
“嗬!”
安德公極具耐心的冷笑著:“落到咱家的手中,你生或死,那都隻有咱家說了算!而且你,可得要陪著咱家一起長命百歲,也好讓某人看到,咱家,是怎麽報她的“大恩”的!”
他奪下她手中的簪子笑的愈發的肆意了起來。
“讓她看看,她的後人是如何在咱家身下輾轉承歡的,哈哈哈哈哈哈”
“你這個老變態!我要殺了你!你有本事放開我,我不會讓你得逞的!唔!”
姚花隻感覺到有什麽東西進了她的喉嚨,她驚恐的咳嗽著想要把他投進去的東西咳出來,卻一點用都沒有
“你你剛剛給我吃什麽了?”
安德公笑笑:“沒什麽,不過是讓人聽話的藥而已。”
“!!!”
“你最好是乖乖聽話,否則的話,你會生不如死的。”
安德公把手中的簪子伸到她麵前:“想憑一支破簪子就殺了咱家?你未免也太異想天開了。你以為”
安德公的話茬突然頓住,他不敢置信地看著手中那支簪子,鬆開了姚花站起來,走到燭光下細細的打量著上麵的玉圓珠,眸光一凝!
他攸地看向地上的人:“你怎麽會有這支簪子?”
姚花冷哼:“當然是用來殺你的,最不濟,老娘就拿來自殺。安德公,我姚花詛咒你,詛咒你不得好死!”
“啪!”
安德公又是一巴掌打在她臉上,猛的扯著她的頭發讓她仰望著他。
“咱家再問你最後一次,你怎麽,會有這支簪子?”
姚花臉上已經紅腫到麻木了,也就已經感覺不到痛。
她嘴角不停的滲著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板上,暈染出一朵又一朵的血花,猩紅而又刺目!
她的沉默令得安德公舉起手又要耳光伺候上臉,卻又覺得,他可能再打也是徒勞無功,便鬆開她,鼓了三掌。
掌聲未落,門就被人從外邊打開,班主被壓跪在門外,看著屋內的情景,他隻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安德公命人把他嘴裏的布團給拿下來,他才痛心疾首的叫了起來。
“德公大人,您有什麽怒氣都衝鄙人來吧,放過這個孩子,她還小,不懂事啊!”
姚花聽到班主的聲音才猛然睜開了眼睛,想到她此前衣不蔽體的狼狽樣就這樣展現在眾人麵前,她就大有一頭撞死在當場的衝動!
安德公許是看出了她的想法,在她腦海中剛剛萌芽去死的想法,他的話,就猶如一盆冷水澆了過來。
“你可別想著再去死,如果你想他給你陪葬的話!”
姚花屈辱不堪的瞪著他,雙手護著胸前,蜷縮成一團。
她的肌膚嫩白勝雪,在方才抵抗之時,落下了不少青紫的傷痕,尤為咋眼!
她這模樣,哪怕是她並沒有被他羞辱到最後一步,別人看了,也都會明白這裏剛剛發生了多麽激烈而不可言說的事情!
但除了班主之外,再無任何人對此有過一絲的詫異,就連一個微妙的震驚表情都沒有,足以見得這種事情在這裏有多常見!
姚花沒敢去看班主的表情,她隻是感動,在這種情況下,還是他,站出來與安德公求情放過她,他是個好人她知道!
在沒有見到他之前,她還能自主的掌握自己的生死,但是此刻
她不能,她不能因為她而連累了他,那樣她就算是死,都不會安心的!
“咱家再問你最後一次,你這支簪子,哪裏來的?”
“是是別人給我的”
安德公眸光微閃的盯著她看了許久,最後才收起了心神:“來人,把他們送回去!”
安德公背手而立,摩挲著手中的簪子,臉上的表情意味不明著
姚花沒想到安德公會突然放了他們,很是驚訝,卻也心生疑惑他為何會突然大發慈悲的放他們走?
而他的前後表現變化,都是在他看到那支簪子之後
姚花眼角的餘光撇了一眼安德公手中的簪子,再不敢做任何停留,在班主用他身上的衣裳給她遮住之後,二人快速的離開了安德公的宅院。
“主公,您為何要放他們離開,萬一他們去官衙惹麻煩,咱們還得花時間去解決!”
安德公依舊保持著方才的姿勢對他身後的人擺擺手:“如今咱家擔心的,不是他們去官衙鬧事”
他的手一直摩挲著手中的簪子,表情愈發的明滅著。
“主公確實不用擔心官衙那邊會如何,不過是傳個話就能解決的事情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