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區內選拔(十七)
各支隊伍分別按照各自的戰術將隊員派上擂台上麵了,在王一凡視線中的一隊和二隊做出了相應的決定,一隊這邊率先派出的是一個文商學院的學生。
講實話,在王一凡的感覺當中,在所有的比賽和所有的學院當中,如果是知識競賽類的比賽的話,那麽文商學院可以算的上強的學院,但是對於這種比賽戰鬥的武道對決當中,文商學院就顯得有些戰力較弱了。
不過看了遍校史之後,王一凡驚訝地發現在文商學院中居然出現了眾多的文聖,文聖這種身份和職業在災變之後幾乎是不存在了,至少在魔法王朝當中不存在了。
文聖是一個奇妙的身份和職業,因為它本身包含著很多未知的力量,看上去像是召喚係的魔法,因為他們有的時候可以利用字、詞以及書中的角色來進行相關的戰鬥,此外,更像是鬥氣魔法這一種類型,因為在他們的身上一直縈繞著一些氣息,有點像是書香,同時文聖也如同幻術魔法師一樣,他們能夠在這裏塑造出相應的環境。
所以說對於下麵的文商學院的那位學生,王一凡不敢過多地小瞧,備不住在某一天,這位學生也能夠成為文聖那樣的人物呢,如果有夢的話,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轉眼間戰鬥已經開始了,文商學院的這位學生並沒有主動展開攻擊,而是讓對方的那位學生先一步展開攻擊了。
看上去像是以不動應萬變,但最終的結果到底是怎麽樣的呢,這個誰也沒有辦法說出,畢竟這種比賽存在著很多種變故和意外,在一場比賽中,實力不是唯一能夠決定最終結果的方式,應該說是眾多的變故和意外以及對手的疏忽才可能是一場比賽的關鍵性的因素呢。
兩個人戰鬥在了一起,紫宸二隊的這位學生很有可能在他們的隊伍當中是中間實力的,因為在他的戰鬥中,沒有辦法直接秒掉對方,或者是占據主要的優勢,兩個人打起來並不算是太過激烈,雙方都在彼此試探當中,最為重要的應該是文商學院這位學生在很短的時間裏麵就發現了對手的弱點。
看到這裏有的老師開始為紫宸二隊的那位學生擔憂了,這不過是在場的八場比賽當中的一場而已,所以說那些老師在簡單地觀察之後,便去觀察其他的比賽了,他們不可能將全部的精力放在這一場比賽當中,就如同在場的那四位裁判老師一樣,每一位老師不能夠將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一場比賽當中,他們每一個人負責監管兩場比賽。
而王一凡也是在擔憂,為眼前的這場比賽擔憂,並不是為了紫宸二隊的那位學生擔憂,而是在為文商學院的那位學生擔憂,這一場比賽看上去有些太過容易了,所以說很有可能會是一些陷阱,不過為了勝利,即便是陷阱也需要劈開一條道路。
在場中的文商學院的這位學生就如同王一凡一樣,感覺到了一陣陣的詭異感,恐怕他的感受才是最為準確的,本來是勢均力敵的戰鬥,結果對方突然出現了一些弱小的表現,這一點確定不是陷阱嗎,而且這一個陷阱看上去有點明顯啊。
在短暫的猶豫之後看,文商學院的這位學生做出了他的選擇,也是代表著他將會進入對方為他布置的陷阱當中,但是對方布置了陷阱,他也能夠布置陷阱啊,將計就計通常是應對這種陷阱的最好方式了。
比賽台上麵的兩個人交戰在了一起,文商學院召喚出自己的武器了,是一把鏈劍,能夠合在一起作為一把劍器發動攻擊,同時也能夠作為一條鎖鏈像對方甩去,既然你示弱的話,那麽我便趁著這個時機讓你一直弱小下去。
一道道劍光從比賽擂台上麵傳來,伴隨著一聲聲武器碰撞的聲音,兩個人可以說是一個人用劍,另外的一個人用爪,恐怕這位紫宸二隊的學生等待的機會便是建華這邊的這位學生近戰了。
在近戰當中,爪器可以算是比較強的武器,能夠將敵人給壓製住,而且造成的傷害還比較高上一些,所以說裁判臨時轉變了自己的注意力,將所有的精力放在將要出現結果的這邊擂台上麵了,而這時,王一凡也將自己的視線從二隊那邊抽了回來,放在了眼前的戰鬥當中,誰能夠知道這場比賽的結果究竟是如何。
恐怕就在於一會的那麽幾下攻擊了,轉眼間,兩個人一觸即散,再度發動進攻了,而文商學院的那位學生確實是在表麵上壓製了自己的對手,但是沒有到最後的那一刻,沒有人敢說比賽結果的。
在這一刻,王一凡睜大了雙眼,而在場的眾多的老師也是這般的模樣,而王一凡的嘴角上麵還是掛著一絲絲微笑的,因為在那一瞬間兩個人分出了他們的勝負結果了。
在那一刻,慢動作回放的話,恐怕每一個老師都不敢相信在那種情況下,建華的這位學生居然獲勝了,但是相對最後結果而言,這位學生也算還是暴露了他的底牌了,恐怕接下來的戰鬥要困難上許多了。
來自文商學院的那位學生和對手戰鬥在一起,而他的對手在某一刻露出了迷之微笑,幾乎就是瞬間轉變了自己的戰鬥方式,身形閃動,整個人的速度都要比之前快上了許多,以文商學院的這位學生的武器和反應力,根本沒有辦法應對對手的速度了,或者說是在某種程度上根本沒有辦法跟上對手的行動。
而後對手的爪器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身邊,向著他揮動來了,而這時,文商學院的那位學生反而是在這裏消失了,不,沒有消失,應該說是他的武器變化成了一條鎖鏈,將他的身影給整體遮擋起來了。
兩人的動作幾乎就是同步的,一人發動了攻擊,而另外的一個人則是展開了自己的鎖鏈防禦了,直接將對手的爪器給控製住了,在這一刻勝負幾乎就是分出來了,而對手在這一刻恐怕也明白了他的劍器上麵那奇怪的紋路到底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