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4章 最大的疑惑
西河候看著吳敵,也是頗為無奈的說了這麽一番話來。
而吳敵這時候,則是微微有些發愣的看著西河候,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想錯了。
李星君倒是嗬嗬笑著道:“我說啊,你那些苦水,還是之後再吐吧,沒必要這麽早跟我們說啊,要不然搞得好像是我們在欺負你一樣。”
李星君這麽一說,西河候倒也是釋然的笑了笑道:“你這麽說來,倒是我的不對了咯?“
李星君哈哈大笑,也是跟著西河候一起進門了。
吳敵雖然直覺的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但也沒說什麽就是了,畢竟這看起來,好像確實有些隱情。
不過這倒是讓吳敵很蹊蹺就是了,雖說沒有去過別的地方,但是看了看小祖宗的排場,就算是非常之高了,簡直就是剝削階級中的剝削階級。
而另外一邊,不說別的人物了,單單是擎蒼城的王女白若溪,那麽個排場,也是大的很,至少比起眼前的情況,好出來那是十倍有餘就是了。
西河候在朝會之中的地位不錯,怎麽也不該是這麽一副窮酸模樣就是了。
進門之後,吳敵發現這西河候還真不是裝出來的窮酸,院子裏雖然還算是清幽,但也就僅僅算得上是清幽了,連雅致都是沒有。
空蕩蕩的院子裏,一顆上了年紀的老棗樹,棗樹下麵則是一張石頭桌子,也看不出來有什麽價值高昂的地方。
西河候笑了笑,坐下來才是揮揮手,身邊倒是兩個年紀不大的小丫頭拿了茶水過來奉上。
“喝酒之前,倒是先喝點茶吧。”西河候也是示意吳敵請便。
吳敵則是端起茶杯來喝了一口,才是好奇的道:“西河候大人,請我來,不知是有何指教?”西河候笑了笑道:“黃先生言重了,指教談不上,隻是請黃先生不要多想罷了,先前在朝會之中,多有得罪之處,確實是有些叫人難以釋懷,不過黃先生不必多想,老朽並
非有意針對,實在是……“
說到這裏,西河候也是微微一頓,而吳敵則是笑了笑:“我知道的,隻是不知道西河候,對於吳先生為何是有這麽深成見?”
吳敵也沒裝傻,這也不需要裝傻就是了,畢竟吳雙和西河候之間的矛盾,那是隻要有腦子就可以看得出來的。
雖說西河候這人看起來在別的事情上麵,還算是比較正常和講道理的,但是跟吳雙湊合在一起之後,那就完全不是這麽一回事了。說的嚴重點,那就是隻要吳雙讚成的,西河候毫無疑問的直接就是反對,這已經是到了水火不容的程度了。根本就不是正常的討價還價或者是什麽小矛盾了,基本上是不
可調和的。
能做到這樣的程度,吳敵也算是極為佩服了,因為尋常人是壓根沒有這麽個能耐,尤其是這西河候看起來,還算是相當溫和的一個人了。
吳雙這種能耐也算得上是出色的很了,至少吳敵是極為佩服的就是了。
而西河候看著吳敵,也是頓了頓才是笑道:“這其中,就要說的讓黃先生好笑了,不知黃先生,可否知道我這西河候,為何會過的這樣淒慘?”
說著,西河候也是一伸手,看著周圍的家徒四壁的模樣。
吳敵則是微微愣了愣,隨後搖了搖頭。
西河候為什麽這麽淒慘,他還是真不知道了。
而西河候則是淡淡笑了笑:“其實朝會之中,雖說今日之內好似隻有我在說話,給黃先生了一種誤解,我地位好似很高一樣,其實不然。”
吳敵一聽,頓時愣了愣,西河候今日說話的時間最多,或者說,根本就是隻有他一個人在說話,這樣的情況自然是不必多想,他當然是地位尊崇了。
可西河候此時卻說根本不是這樣的。李星君則是淡淡笑了笑:“黃先生之前便是有此疑問,也不足為怪了,實際上,我與西河候二人,都算是特定的時間才能出來風光一下,其餘的時候,那可不是這麽一回事
的。”
吳敵看著李星君,也是頓了頓才是苦笑道:“這又是何意?”李星君笑笑道:“對於黃先生來講,我說個職責,大約你就明白了,西河候他負責的,是外來人士的管理,而我,則是負責那聖墟的勘探,你說放在現在,我等的職責自然
是重要無比,誰也無法取代,可是你說,若是你等不來,我兩人又是有何用武之地?”李星君這麽一說,吳敵也是懂了,這兩人,專門負責的便是針對自己這樣的外來人士,但是補天閣雖說是隔著三十年開放一次不假,可是三十年,和幾個月之間比起來,
這簡直就是時間太長了!
本來吳敵以為,這兩人是臨時被委派,誰知道這竟然是一個固定的職責,當下他也是苦笑一聲道:“兩位,我也沒想到,這竟然是……如此分配。”
這分配的也實在是太過於奇葩了一些,吳敵簡直就是根本想不明白了,或者說,這壓根就是屬於浪費啊。
不過他轉頭一想,這好像也算不得什麽浪費就是了,畢竟李星君也好,西河候也罷,這兩人的待遇,好像著實算不得很高就是了。
當下也是哭笑不得。
而李星君看著吳敵,則是笑了笑:“所以黃先生也就差不多該是了解到了我們的難處了吧?”
吳敵苦笑了一聲:“如此說來,我差不多該是理解了。”
西河候則是笑了笑:“而至於我等為何和吳雙結下怨氣,那也不是很難猜到的事情了,相信以黃先生的智慧,應當是知道的吧?”吳敵微微點點頭,隨後才是淡淡道:“吳先生不知道是何時進來的,為何他說的和我一樣是外來人士,但是卻好似對這裏熟悉無比,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不知道兩位
對他有沒有什麽了解之處?”吳敵微微猶豫,也是問出來了自己心裏最大的疑惑之一,吳雙這個人,究竟是如何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