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前女友不搭理我
孟偉財看著常秀梅,因為常秀梅是自己一夥的。
孟偉財並不知道女人在利益麵前是最靠不住的。常秀梅為了脫離飛達這個苦海,自然是按著林豔芳的話去說。
在常秀梅的循循善誘之下,孟偉財答應了林豔芳的要求。
林豔芳當即去找了所長,說單位裏會去調解好這件事,希望派出所本著治病救人的原則,放了孟偉財。
所長很客氣地說,沒有問題,這個案子本來也有互歐的性質,那就從輕發落不予追究了。
就這樣,林豔芳和常秀梅把孟偉財給帶回了公司,讓他去收拾東西和拿現金之票。
林豔芳把孟偉財送出廠以後,才跟我把這事作了詳細的匯報。
聽她做的那麽辛苦,我親自給林豔芳泡了一杯茶說,可惜這是在辦公室裏,要不然我給你按按肩膀。
林豔芳看了我一眼,抿著嘴笑道,這帳我記下了,晚上補數也行。
我打了一個電話給鄭海波,讓他申請三千塊錢的慰問金,我們去看一下龍誌田。
隨即,我打了一個電話給米甜冰,幫龍誌田的女朋友肖福香請假,讓她隨我去照顧龍誌田。
米甜冰爽快地說,沒問題,請假期間工資照發。
我和鄭海波接到了肖福香,在去醫院的路上買了一些鮮花和水果,去了人民醫院住院部。
路過婦科時,巧得不能再巧,跟孫小佳來了個對麵碰。
我非常禮貌地叫了一句,孫醫生好。
孫小佳頭都沒抬地說,滾一邊去。
這一幕讓鄭海波和肖福香看了個全景,頓時讓我尷尬的下不來台。我連忙對他倆說,這人是我同學,我倆有仇。
鄭海波和肖福全聽了隻是笑。
我也不解釋了,這種事,越描越黑。
到了骨傷科,我們來到了龍誌田所在的病房,他的額頭上已經包了藥,嘴角塗了藥。看外表倒是挺嚴重的。
肖福香情深要去摸龍誌田受傷的地方,問他疼不疼。
龍誌田不好意思的拿開她的手,對我和鄭海波說,這些傷都不是事,以前在外麵混的時候,比這慘多了。
我又親自看了看他的傷,確實是不重,隻是外觀難看了一點。
龍誌田說要出院,我說,出院就過兩天消了腫再說吧。反正女朋友我給你帶來了,你們倆就結結實實的談兩天戀愛吧。
鄭海波和龍誌田聽了都笑了起來,倒是弄得肖福香挺不好意思的。
從龍誌田的病房裏出來,我讓鄭海波去了車邊等我。
我獨自去了婦科門診,這會兒孫小佳的門診裏正好沒人。我徑直走了進去,喊了一聲孫小佳。
孫小佳抬頭看著我,兩眼寒光閃爍,象是兩把利刃要刺透我的內心。
我,我啥也說不出了。隻好嘿嘿地說,我來看個病人,順便來看看老同學。
孫小佳沒好氣地說,現在已經看過了,你可以走了。
我沒想到她還是直接趕人,看那架勢不走人,她又得叫保安了。
我隻好說,行,我這就走。
我很是沮喪地走了,不給說話的機會,還真是一點辦法沒有。
我不知道的是,我走了後,孫小佳哭了。
回到了公司,已經是快下班了,今天出了這麽多的事,我是真的不敢大意,所以打算今晚住在廠裏。
我叮囑鄭海波,晚上一塊到清水人家吃飯。
回到了辦公室,我給戴誌誠打了個電話,讓他晚上請幾個廠長一起吃個飯。戴誌誠也正有此意,於是說,應邀。
林豔芳知道我回來了,也來到了我的辦公室,嬌媚欲滴的看著我說,今晚你應該在廠裏守夜吧?
我笑道,知我者林經理矣。你通知一下鄒娜、何秀兒、李麗晚上一起到清水人家吃飯。
林豔芳笑道,那可是一群美女,你吃得消不?
我說,還有戴誌誠、鄭海波他們我都已經叫過了。對了,鄒娜還是我來叫吧。
林豔芳不高興地說,我就知道你偏心眼,為什麽她要另外叫?
我說,方誌強不肯用鄒娜,而是要用鄧豐田。我總得給人家露個底吧?
林豔芳說,好吧,你露吧,我走了。
我皺著眉頭說,你這叫什麽話。
林豔芳在門口回頭一笑道,人話。
我鼻子讓她給氣歪了。
接到我的內線電話,一會兒鄒娜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導致胸部氣伏有些誇張。
我讓她坐下,然後慢慢地說道,你急什麽?我又沒什麽好事告訴你。
鄒娜笑道,過日子平平淡淡才是真,哪來的那麽多好事。我是怕你有急事要處理。
我歉意的把方誌強的意思告訴了鄒娜。
我以為她會顯得失落,沒想到鄒娜反過來安慰我道,牛總,你別太為我費心了,你那樣子弄得我都很過意不去,剛提了副經理,馬上就提經理,人家是要說閑話的。
畢竟我還年輕,而鄧豐田都已經四十多歲了。我一個女人家無所謂的。
我聽了很是感動,女人就是要有這種知足常樂的心態,才能過得幸福。那些猴急性格的女人,多半會成為人生的失敗者。
我認真地說,機會也不是沒有,你要對我充滿信心。
鄒娜說,我一直都對你抱有信心,我相信你是杠杠的。
我聽了有點好笑,但是嘴裏卻說道,謝謝你,晚上和林經理、戴總他們一起吃個飯。
鄒娜說,好的,你少喝點酒。
我點了點頭,算是謝謝她對我的關心。
正當我要下班時,馮雲山打過電話來了。馮雲山樂嗬嗬地說,聽說你那邊發地震啦,你那邊發地震好,我這邊省得開會了。下午周天明就早早的走了。
我聽了很不高興地說,你那邊發地震才好呢,你就不能盼我的治下安定一點嗎?老實說,是不是大姨子告訴你的。
馮雲山嘿嘿笑道,我替我老婆,謝謝你照顧了她姐哈。
我生氣地說,以後對我們公司的事,你們少在下麵私通。
馮雲山說,你又犯規了,說好誰也不說誰的。
我開心地說,我偏要說,你咬我啊。
說完我就把電話給掛了,讓他狗日的幹著急去。
放下電話,馮雲山關於周天明下午沒上班的事,倒是提醒了我,這些人會不會搞出什麽動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