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7章 不肯善罷甘休
雖然不能再讚助她的單位,但是避而不見是不對的,我給金衣蝶發了個微信問她在幹什麽?
金衣蝶給我回了個身心俱閑。
我回道,可否陪你休閑?我好久沒有聽你唱戲了。
金衣蝶回道,我還以為我的歌聲已塵封在你的歲月中了呢。
我回道,你那聲音可繞梁三日而不絕,我最喜歡你高高低低的哼著。
金衣蝶回了個字,呸。
我起身洗了把臉,柴油機廠分管領導一大堆,不是拍板的事輪不到我來管,於是我讓老王把我送到了縣采茶劇團。
下車後我從後備箱裏拎了一盒好茶,去了金衣蝶家裏敲門。
金衣蝶穿著春天的衣服來給我開了門,那笑容裏既有高興也略帶怨婦的憂傷,她就是那麽個人。
我說,這是碧螺春茶,一個人時品茶吹笛不亦快哉。
金衣蝶說,哉你個頭。他昨晚出去了不知道幾點回來,我們還是到排練房去演戲保險一點。
就這樣我跟金衣蝶去了排練房看她演戲,她變著花樣在那裏演,我很快也入戲了。
我們演的如癡如醉,找到感覺了,戲如人生,人生如戲。
終於演不動了,我們停下來小憩一會兒,我說到了目前柴油機廠的狀況,讚助是不可能的了。
金衣蝶笑道,又沒怪你,還有就是跟你相處之後,我發現有些堅持是毫無意義的。那些所謂的支持者,隻不過是在戲團裏獵豔而已。
我想下海跟你幹,你看做什麽好?
我想了一下說,你開茶莊最好,唐嫣她們是賣假茶,你是真的懂茶道,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合夥在省城開個茶莊,問題是徐有誌願不願意跟你去省城?
金衣蝶說,剛開始我可沒有那麽大的膽在省城裏開茶莊,再說我去了省城見你一麵都難,那有什麽意思?我還是從我們縣城開始做吧。
我突然想到了在鵬城和莞城的早茶和午茶,於是我說道,你先別急,有空的話你去鵬城考察一下,如果可以的話開個茶餐廳。
我覺得那種飲食習慣非常健康,我們縣裏還沒有人開這個先河,肯定賺錢。
金衣蝶看我支持她,非常高興地說,我聽你的,不急,你讓我賺的那些錢還可以支撐好久。
我笑道,你的性格真好,地方我都想好了,南風小廣場馬上就要完工了,我把二樓買下來做茶餐廳,你負責經營。
金衣蝶越聽越興奮,她欣賞的看著我說,我們再跳一曲,我沒有跳夠。
我說,必須的,我也沒有跳夠。
正當我們跳得入迷時,我的手機響了,這會兒就算是天大的事我也置之不理,直至曲終,我才拿起了手機。
我一看是範誌勇打來的,於是立馬打了過去跟他說,剛才在開會,沒聽見。
範誌勇是幹什麽的,人家可是退役的兵王,他說,你快拉倒吧,邊上那女人的呼吸象在拉風箱一樣。
我頓時啞然,撒謊也不看對象,我隻能嘿嘿說,什麽事?
範誌勇說,我幫你摸了一下情況,趙得福手下的人可能會找你的麻煩。
什麽是兄弟,這就是兄弟,我根本沒有跟他說我的煩惱,他就幫我想到了前麵。
我說,這還真是個麻煩事,頭大。
範誌勇笑道,多大點事,你安心上你的班,他們不動則已,他們要亂來我幫你收拾了他們。
我忙說,謝了哈,要保證在法律框架範圍以內。
範誌勇說,你放心吧,我做的事沒有痕跡更不會犯罪,告訴你是怕你沒有防範,這段時間夜路少走。
我頭大地說,知道了。
我知道範誌勇肯定是掌握了他們的動向,要不然他也不會打這個電話,事情肯定比較複雜,我不能讓人給做了局,這段時間是要格外的小心了。
金衣蝶看我滿腹心事,問我是不是遇到了什麽問題。
就算是遇到了問題我也不會跟女人說,爺們是用來扛事的,更何況這事和她無關。
我說,生意上的事,我會處理好。
陪金衣蝶聊了一會兒天,我便離開了采茶劇團,但是我總感到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難道是我多心了?
一連幾天我都親自送孫小佳上班,我不在乎別人對我怎麽樣,但是我怕他們製造車禍傷及孫小佳和她肚子裏的女兒。
鬱思達那邊終於傳來了好消息,他先預訂了一百台船用小型柴油發動機,我趕緊讓白彩佳下了生產任務單。
此時的柴油機廠呈現出欣欣向榮的局麵,而趙得福出來後得知自己被開除了,心裏很是生氣,丟失一個副總經理對他來說傷害不大,汙辱性極大,他發誓一定要報此一箭之仇。
此時他把幾個護礦隊頭領叫到了家裏,相量著怎麽樣教訓我,不過他們沒有注意到的是他們的一舉一動正在範誌勇的監視之中。
趙得福說,這次讓牛強那小子逃脫了,還傷了我們一名兄弟,我還被關了幾天,這個仇你們說怎麽報吧?
有的說,這小子應酬多,哪天他喝多了我們也裝醉和他打一架,這樣醉鬼打群架沒有法律責任。
有的說,他那輛大奔很好認,用拉尾礦的泥頭車撞他,死了都不用擔責任。
有的說,聽說這小子很花,哪天我們把他堵在門裏揍他一頓.……
這些爛人出的主意出的五花八門,但是實操性都很好,看來他們沒有少陰人。
他們討論來討論去,最靠譜的就是借酒打架。
其中有個小子說,杏家村是牛強常去喝酒的地方,我們一旦掌握到他的動向則每個人含一口酒去揍他,一定要揍得他生活不能自理。
趙得福說,這個辦法雖然不錯,但是這小子會武功,我不知不覺就被他整的脫臼了,他還能快速複原,所以我們務必要找個降得信他的人。
那小子撓了撓頭對一個鐵塔般的漢子說道,郭愣子你是橫練功夫,我估計你可以搞定他。
那個叫郭愣子的人自負地說,那當然,那小子根本就不會武功,他那是治跌打損傷的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