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5章 工作是治病良藥
龍誌田說,老大,有進展,有進展,我估計快了,這兩天兩人都吃上飯了,陶華明說開始來電了,這事急不得,一急就容易讓人懷疑有詐。
我聽了很是高興地說,不急不急,讓他們穩步發展,心急是吃不了熱豆腐。
龍誌田再轉述了一些細節後,我便 掛了龍誌田的電話。
事情有進展,我的心裏樂開了花,嘴裏哼起了動人的小曲。
我心說,陶明華啊陶明華,你就是個天才中的偏才。
我之所以知道這個倉管員陶明華完全是因為馮瞎子。
陶明華是馮瞎子的高中同學,兩人打小要好,成績都不錯,可惜到了高中陶明華開始走上了桃花運。
馮瞎子給陶明華推過命造,他是桃花在時柱,屬牆外桃花,一生爛事不斷。
事實也確實是如此,陶明華高中畢業就進了當時很火爆的柴油機廠,因為人機靈又長得帥,當上了較為體麵的保管員。
這下好了,整天打扮得風度翩翩,風流倜儻,很快就有女孩子上勾,他成功的把男追女隔重山,改成了男追女隔層紗。
他家人怕他胡鬧出事丟了當時的鐵飯碗,逼著他和懷上了他孩子的姑娘結婚。
沒想到結了婚的陶明華依然惡習不改,成了廠裏著名的少婦殺手。
他媳婦吃藥投河的恐嚇都不起作用,最終還是離了。
離了,就更無拘無束了,孩子交給爸媽管,他的下半身交給有意思的人管,這人生能好嗎?
整天風花雪月的,一個大仔都存不下來,把他老爸都氣成了腦血栓。
馮瞎子說,這都是命,男人長了一雙桃花眼,鐵定可以按渣男來斷。
但是就算是渣男,也是馮瞎子的好哥們,所以馮瞎子給我求了情,讓我給陶明華提一提加點工資,讓他家裏的負擔小一點。
為此我還向老葉了解過陶華明的情況。
老葉說,這人不能用,工作是從來沒有出過差錯,但是生活作風一塌糊塗,廠裏麵因為他離婚的夫妻就有三四對。
老葉是老輩人,他不理解現代社會作風問題是道德問題,和工作無關,那是別人的私事。
因為我要給老葉麵子,所以我就把這事給擱置了下來。
隻到潘鳳嬌的出現我才靈機一動,想起了陶明華這個人才。
用人要用其所長,聽馮瞎子說他的倒是很長,我就想到了用陶明華來對付潘鳳皎,隻要他把潘鳳皎給搞服貼了,搞走了,我就升他的職。
可是這麽下作的事,我一個堂堂的老總怎麽對一個倉庫保管員說得出口?所以這事就讓龍誌田傳了口信。
龍誌田是這樣對陶明華說的,隻要他能把潘鳳皎搞到手,並拍照留念,把潘鳳皎給逼出運達公司,公司就提升他為倉庫主管。
倉庫主管的位置確實一直空著,這讓陶明華很是眼紅,他幾乎是拍著胸脯說,你對牛總說,這事旁人不行,對我來說就是小菜一碟。
於是乎陶明華說幹就幹,展開了有效的行動。
潘鳳皎進公司就被孤立了,把人家當成菩薩給供了起來,鬼都不敢靠近她,這讓她很是惱火,也很是無奈。
陶明華伺機去了一趟潘風皎的辦公室,就有本事接上了頭。
從此以後,有事沒事就去潘鳳皎的辦公室裏逛上一兩回。
陶明華每次去都會精心修飾一番,讓自己看上去英氣逼人,這草包也確實是長了一副好胚子,讓女人都喜歡和他說話。
陶明華不玩什麽鮮花啊禮物什麽的,再說他也送不起。
他給潘鳳皎今兒來包葵花仔一起嗑,明天帶包多味花生,你一粒我一粒,有時帶上一兩回早點。
這讓倍受冷落的潘鳳皎感受到了春天般的溫暖。
隻要是陶明華一天不去她辦公室裏,她的老芳心就開始癢癢,耐不住的時候就會打電話給陶明華,問他在哪裏,今兒個怎麽不見你。
有了幾次潘鳳皎的查詢此人,陶明華就知道魚兒咬勾了,於是開始兩三天才往潘鳳嬌那裏去一次,故意讓潘鳳嬌產生期待感。
現在好了,潘鳳嬌沒事就會主動的撩陶華明。
陶華明則主動的約她吃了兩頓飯,但是並沒有唐突她,而是要等她自己主動投懷送抱。
高手就是高手,潘鳳皎現在開始已經為陶明華失眠了。
潘鳳皎的算盤打得多精呐,她是要錢飛的權利,和陶明華的人,她要做人生贏家,所以這兩天蠢蠢欲動,隻要春天的貓兒叫第一聲春,她就立馬出動。
我布置的一個巨大陷阱,已經挖好了等她自尋死路。
李靜給我端上一杯泡好的信陽毛尖,不解的看著我說,你今天怎麽這麽興奮哪?還哼起了小黃曲。
我,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哼的是啥。
我忙說,沒有啊,你哪隻眼看到我興奮了。
李靜掩嘴笑道,我哪隻眼睛都看到了,要不然怎麽會電池鼓包。
我一看,不得了,還真是這種情況,都是哼歌不正惹的禍。
我忙轉身匆匆去了洗手間,我嘴裏說,尿梗阻不算,那是病。
到了洗手間,我連抽了三支煙病情才好轉,一鬆懈下來,一泡黃尿射程很遠,尿到了馬桶後麵。
等會李靜打掃衛生時肯定有要說,騷死了。
我恨死了牆上誰貼的漫畫,上麵寫著,上前一小步,文明一大步。
現在好了,上前一小步,直接尿出頭了。
我生氣的把那張漫畫給撕了,都怪你,害人家李靜又要捏著鼻子擦地板。
放鬆之後,我象是沒事的人一樣走了出來,安穩的坐到了辦公室。
李靜笑道,我知道你有陽亢的毛病,我哪裏有藥,晚上去我家裏取。
我說,再說吧,老是用人家的藥,也不是那麽回事。
李靜說,心意我是到了,領不領情那是你的事。
我沒啃聲,拿起桌麵上那一大堆待簽資料,企圖以工作來分散自己的精力。
果然,工作是治百病的良藥,在全神貫注的工作中,我忘記了我是一個病人,開始在別人的報告裏雞蛋挑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