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2章 叫化子烤饃
我嗬嗬笑道,愛算怎麽回事,就怎麽回事。
何秀兒聽了臉刷地紅了,輕聲說道,你倒是挺隨便的,誰跟你一樣啊,厚臉皮。
說完何秀兒就去逗想想了,司機老王還要一會兒才能到我家。
我想起了在港城給她買的禮物,於是進了房間打開行李箱,取出了一把碧綠的翡翠小梳子。
這把小梳子可謂被大師打琢的巧奪天工,可以一梳到白頭,代表著恩愛和恒久。
這把梳子非常的好看,買它時候我還猶豫了很久,現在看來何秀兒在家中眾望所歸,就歸她了。
我將梳子裝進了小包,打算明天早上就給秀兒梳一次頭,把她的終身大事給收買了。
出了房間,我看到女兒在何秀兒的懷抱裏,被秀兒逗得很是開心。
何秀兒逗孩子的方式很古老,也很傳統,就是拿著女兒的小手比劃著,嘴裏唱著,鬥**,鬥蟲蟲,蟲蟲走,**飛。
我伸出手要去抱想想,可是女兒將我的手給拔開了,她還沒玩夠呢。
據說判斷一個人是否善良的最好辦法,就是將一個還沒開口的孩子給那個人抱。
如果孩子喜歡,則說明抱孩子的人是善良的人或是有緣人。
如果孩子總是哭,則說明抱她的人磁場不好,或不是善良的人。
看來我的女兒與何秀兒是有緣的,竟然不要老爸而要何秀兒,那就讓何秀兒做她的娘親吧。
司機老王接到我的電話總是很迅速的,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就趕到了我家。
當司機老王看到何秀兒在我家時,頓時吃了一驚,隨即高興的叫了一聲,何總監好。
何秀兒聽了很是不自在的說道,王師傅好,我來向牛總這匯報工作,勞駕你把我給捎回去。
我老媽聽了打趣道,別瞎說了,回家吃飯就是回家吃飯,匯哪門子的報呀。
何秀兒沒想到我老媽會當麵戳穿了她的謊言,急得跺了一下腳說,阿姨,你真是的,還讓不讓我在公司裏工作呀?
老媽笑道,工作啥呀,早點回來給我帶想想,給想想生個弟弟。
我聽了一頭的黑線,老媽這是要牛不喝水強按頭呀。
何秀兒不好意說下去了,轉頭在想想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將她交到了嶽母的手中。
嶽母說,寶貝,快跟何阿姨再見。
女兒還不會說話,可是她還要跟何秀兒玩,看到我和何秀兒要走,嘴巴一咧哇的哭了起來。
何秀兒聽了心疼,轉過身又一把抱住她說,想想不哭,阿姨去給你買果果回來。
我說,今天晚上幹脆讓想想跟你睡。
嶽母瞪了我一眼說,瞎說,秀兒哪帶過孩子?要帶也等想想長大一點才帶。
說完從秀兒懷裏接過想想,哄了起來。
女兒在哭我是挪不動腳步移開的,也跟著哄孩子。
嶽母對我和秀兒說,你們快走吧,要不然孩子哭個沒完。
連勝水在邊上看我跟何秀兒的笑話,他說,要不你們也不要走了,家裏又不是沒地方住。
何秀兒麵子薄,她不好意思地說,你是當大領導的人,可不許亂開玩笑。
連勝水看著我說,哥,我這是在開玩笑嗎?
當領導的就是會踢皮球,一句話又將皮球踢到了我的腳下。
我撓了撓頭說,你真是沒大沒小的,竟敢開起了哥哥嫂子的玩笑。
連勝水的一番話,讓大家聽了哈哈大笑。
何秀兒打了我一下,趕緊不好意思的逃出了屋裏,鑽進了我的專車。
我在女兒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說了一聲寶貝乖,便離開了家,上車坐到了何秀兒的身旁。
何秀兒難為情的將臉別向了另一邊,窗外,一片烏漆瑪黑。
司機老王發動了車子,問我們去哪裏?
何秀兒說,當然是送我回家了。
我沒有啃聲,暗地裏伸出了一隻手,握住了何秀兒的小手。
何秀兒掙紮了一下,見我有意執子之手,也就放棄了抵抗。
我看見她身子軟軟的靠在後座上,真想擁她入懷,可是有司機老王在,我隻好放棄了這個愚蠢的想法。
司機老王將車直接開到了何秀兒的破爛小區門口,我牽著何秀兒的小手下了車對老王說,王師傅,你回去吧,不用等我了。
司機老王笑道,得令,恭喜二位領導了。
我嗬嗬笑道,謝了,暫時保密哈。
老王說了聲,得令。便一腳油門溜走了。
看看四周無人,我順手就摟住了秀兒的纖纖細腰,何秀兒繃緊的身子,瞬間軟了下來。
她有氣無力的靠在我肩膀上說,把手拿開,讓別人看見了多不好意思。
我嗬嗬笑道,看見了就看見了,誰家夫妻不摟摟抱抱的。
何秀兒勾著頭嘟了一句說,誰跟你是夫妻啊,戀愛都沒談過,也沒跟我求過愛。
我說,求什麽求啊,我們是自然相吸引的,求愛都是西人的那一套,體現了愛情的女尊男卑。
我們有自己的傳統文化,我們講究的是相敬如儐,舉案齊眉,相濡以沫。
何秀兒說,我呸,誰跟你相濡以沫了,我們又沒親過嘴。
何秀兒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陷入了我有力的唇中。
何秀兒唔唔的推我,想說路邊有人,可已困在了我的熱情之中。
這一吻天昏地暗,直到何秀兒快窒息了,我才鬆口。
何秀兒大口喘著氣埋怨道,你這人真是的,也不注意點影響,你想憋死我啊?
我嗬嗬笑道,我這是叫化子烤饃,等不及饃熱。
何秀兒說,都怪你,把我嘴皮子都磨破了。
我認真的看了一下,還真是過激了,也怪她手藝太生疏,一點技巧都不懂。
我說,你不會還是初吻吧?
何秀兒掐著我說,誰象你啊,閱人無數,本姑娘可是隻愛過一個人,愛得我都累死了。
我知道,這些年何秀兒是一直在暗戀著我,而我卻一直裝聾作啞,當作沒看見也沒聽見。
我發現何秀兒哭了,我心疼的將她摟在了懷裏。
這回何秀兒沒有掙紮,隻是嗚嗚的說道,我要回家。
我將她公主抱抱了起來向她的宿舍走去,說道,我這就帶你回家。
何秀兒抱著我的脖子說,可惜這裏並不是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