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5章 有失風度不成體統.
我知道作為集團的高管在公共場合象潑婦一樣吵架是很丟人的。
但是沒有辦法,我必須作出一個攻擊姿態來給楊威看,生怕他誤會我和包振東勾結在一起,暗地裏倒向了向偉。
雖然我以前是和向偉交惡,但是為了利益也有可能化幹戈為玉帛。
所謂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都是屁話,領導用人從來都是半信半疑的。
確切地說他們更信奉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現在向偉脫口成髒,給了我一個難得的機會,我正好自證清白似的和他吵了起來。
向偉一向自視甚高,哪裏容的下一個小青年回罵他老畜牲,抬腿就向我踢來。
靠,他老胳膊老腿的,我哪裏能夠讓他踢著,三步並作兩步跨下了兩個台階。
我是不敢打他,怕他賴死,但我的嘴卻沒停著。
我罵他是演島國片的老流氓,老畜牲,一個老裝逼犯。
向偉演小電演的那點子糗事,早就在寫字樓傳開了。
本著不信謠不傳謠的原則,他們隻是在小範圍裏探討事情有幾分真實性。
我這樣一罵,等於是小喇叭開始廣播了。
這時候各個辦公室裏的人都跑出來看熱鬧,有的甚至在相互打聽,有沒有向偉真的版本小電影賣,他們可以出一百塊錢購買。
包振東黑著個臉說,牛強,你給我閉上你的臭嘴。
向偉哪能善罷甘休,直接追了下來。
包振東給我使了一個眼色,示意我快點跑。
我忙躥下了樓,樣子極其滑?。
但是我激怒向偉的目的終於達到了,一個糟老頭子追打一個小夥子,最沒有領導風度的自然是他,而且還有欺負下屬的嫌疑。
自此以後向偉應該是沒臉在達富集團總部辦公了。
我並沒有按包振東說的閉嘴,嚷嚷著領導打人了。
楊威和江流花正在樓下坪裏等我們一起出發。
他們聽到了樓上的吵架聲,看到我躥了下來,忙問發生了什麽事?
我回身指著追來的向偉說,向偉罵我是哈巴狗,我回罵了他老畜牲,他要踢我,我逃了,你們帶上包董事長。
楊威裝模作勢的罵了一句,混帳,給我滾。
此時我顧不上那麽多了,眼看著向偉就要追上來了,我忙鑽進了自己的專車,吩咐老王開車。
幸好楊威擋在了向偉的麵前,要不然這老家夥就裁到我車上了,那時他就可以裝死了。
楊威忍著笑,勸解道,老領導,你怎麽能跟一個年青人爭吵,回頭我批評他,讓他給你道歉。
向偉這時已經氣暈了頭,隻聽他氣喘籲籲的對楊威說,這小子目無領導,我正式提議董事會開除他。
這時包振東大腹便便的追了上來。
楊威看到我和向偉的矛盾越來越尖銳了,心裏喜歡的不得了,那可能開除我呀。
楊威說道,老領導息怒,你的建議很忠肯,我和包董事長要去開展雙擁活動,回來就開董事會研究這個問題。
楊威可不會放過在包振東和向偉之間種刺的機會,所以說出了去縣府的目的。
包振東聽了心裏直打鼓,這個楊威也太狡猾了,他這樣一說,向偉不是會更恨我?原來的那點子香火情份徹底沒有了。
向偉聽了一愣,他掃了包振東一眼。
包振東被他掃得直哆嗦,有一種想尿尿的感覺。
向偉不斷地重複道,我的目的就是要開除他,堅決開除他。
楊威說,行行行,堅決開除他。
楊威很會忽悠人,他打算下午就不回公司了,看你上哪找我去?
打太極都不會,那還是咱大唐人嗎?
楊威既然說了會開除我,向偉就不好說什麽了,這會兒他也開始後悔了,當作集團那麽多人的麵失態,真是醜死人了。
楊威對包振東招了一下手說,包董事長,坐我的車去吧。
包振東忙說,領導先走,我自己開車過去。
楊威忙說,你是董事長怎麽好自己開車去那種嚴肅的場合,走罷,再不去領導們要生氣了。
包振東讓向偉的狠毒眼神盯得直發毛,隻想盡快離開這隻老鬼,於是稀裏糊塗上了楊威的專車,直奔縣府而去。
向偉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扶起來的包振東上了楊威的賊車,一時氣血上湧,差點一頭栽倒在地。
而此時我和司機老王已經等在了縣府門口,眼尖的範誌勇看到了我的車,打了一下喇叭。
司機老王警醒的跟了上去。
到停車坪停了車後,我們都下了車。
楊威見了我,一臉嚴肅地說,回頭再跟你算帳,現在先辦正事要緊。
包振東也一臉的嚴肅,鼻子裏哼哼了兩聲,倒是沒有說什麽。
到了這裏,包振東打頭炮,走在了前麵,我們魚貫而入縣領導的辦公室。
領導在會議室和我們開了一個座談會,江流花代表公司呈上了達富集團捐助的款項,和一批存在達富集團倉庫的日用物資。
接著我們在民政局領導的陪同下,來到了鄉下軍烈屬的家裏,對於困難的家庭給予了現金慰問,以及物資幫助。
對於有適齡青年的家庭,如果他們願意,可以隨時到達富集團去上班,並給予較好的工作。
雙擁活動搞了一天,到晚上才返回了縣裏。
大家都辛苦了,所以楊威請大家去了海鮮酒樓吃飯。
吃完飯送走客人後,我問楊威晚上有沒有時間?
楊威看了江流花一眼說,你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嗎?
我感覺晚上他會和江流花在一起,而我要匯報的事情又是不能讓江流花知道的,於是說,也不急,明天上午我去你辦公室匯報吧。
楊威點了點頭,和江流花登車而去。
對於匯報的事情,我是很急的,耐何楊威還睡在缸裏。
我帶著遺憾上了車,老王問我去哪裏?
我想到女兒還住在清水灣,於是說道,回清水灣吧。
當我回到清水灣時,家人早就睡了,我隻好輕手輕腳的回到了自己房間。
躺在床上我才想起,今天忙得居然沒有給我的秀兒打電話,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生氣?
我摸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十點半,這時她應該在睡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