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3章 了卻了一樁大心事ii.
我在想如果我現在拋出黃金海岸的問題,或許楊威就無心戀戰了。
我猶豫了一下說道,老大,我來是想向你反應問題的。
這個問題我之前反應過,你沒有接受,但是現在我不得不再次也是最後一次向你反應。
楊威見我表情凝重頓時一愣,隨即說道,什麽問題弄得這樣神神叨叨的?
我忙將手中的文件袋往他麵前一放說,黃金海岸就是個坑,請老大想盡一切辦法切割,因為錢飛建的是危樓。
楊威聽了怒目圓睜的看著我,仿佛我又是在沒事挑事一樣。
這個時候我不能退縮,我坦坦蕩蕩的承受著他的目光,心底無私天地寬,我的良心不需要躲閃。
楊威隨即撕開了那個公文袋,認真的看起了那份文件。
楊威看得很仔細也很認真,中間還續了一根煙。
半晌楊威放下手中的文件說,都有誰知道這些情況?
我說,隻有我和艾敬堂以及陳鐵石知道,所有證據都在這裏,我交給您,他們那裏不會再有任何的留底。
楊威嚴厲的說,要知會他們不能泄漏半個字,否則我要他們好看。
他的眼神讓我看到了狠人的一麵,我知道他的手段不隻有語言和文字,還有肢體上的實力。
我說,請老大放心,我會再交待一遍的。
楊威說道,你可以走了,我自有處置。
我立馬起身站了起來退出了他的辦公室,我知道這次楊威是真的感覺到了麻煩的存在,因為他絕口不再提老飛達的土地就趕我走人。
至於他如何自處,那就不需要我再操心了,因為每個人都是成年人,成年人必須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辦好了這件事,我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心情頓時顯得愉快起來,
下樓的腳步也顯得格外輕鬆,於是給秀兒打起了電話。
我問秀兒在幹嘛?
秀兒發嗲道,我還能幹嘛,在上班唄,沒辦法啊,我男人等著我的財務分析報告。
我說,別做了,你男人不急著看,我們今天回平湖的別墅。
秀兒聽了滿心歡喜的說,這可不行,我的男人不許在工作上懈怠,我得鞭策他努力前行。
我笑道,我努力前行,還不是為你做牛做馬。
秀兒說道,怎麽啦?不願意,不願意就說出來,再在後悔還來得及。
我忙說,願意願意,誰讓我愛上了你呢。
秀兒不好意思地說,別肉麻了,瞎話張嘴不來,我很快就做好了,下班我跟你回家,你先去菜市場買菜。
我說,不買菜了,我們今天下館子,省下來的時間我們可以做愛做的事。
秀兒啐道,不許耍流氓,你要是想終結我的話,我就不去了。
我說,你怎麽盡往歪處想呢,這種思想可不太健康哈,我說的愛做的事就是陪你瞎逛。
秀兒說,我呸,我還不知道你的鬼心思,居然敢倒打一耙,我看你是皮癢癢了。本姑娘從來不喜歡瞎逛,隻喜歡宅在家裏。
我嗬嗬笑道,好好好,我就陪你在家裏宅著生兒育女。
秀兒說道,還是把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要想生兒育女,那要等到明媒正娶。
我說,等就等吧,我現在就來公司接你。
秀兒說,我看你是昏頭了,你這麽大張旗鼓的來接我,那不等於是向公司的人公開我們的關係嗎?你到十一號站台去接我。
我鬱悶地說,明明是愛情幹嘛要弄得跟偷情一樣。
秀兒噗的笑道,那是為了我夫君的前程作想,乖哈,等著我。
說完秀兒就掛了電話,趕著寫財務分析報告去了。
我向遠處的老王招了一下手,老王將車開了過來。
上車後我對老王說,先把你送回家,晚上我自己開車有事。
老王說,送什麽送,我自己打車回去就是了。
這樣也行,我接過了老王的車鑰匙不管他了,自己開車去了街上,給秀兒買些水果和零食之類的,以體現我的衷愛之情。
愛是需要表達的,我要用實際行動來回饋秀兒曾經的苦苦守望。
她對我的守望曾經是那麽的絕望,如今命運再一次將我推到了她的身邊,我不想讓她再受委曲。
盡管我有時身不由己,但是在她的麵前,我想表現的完美一些。
這不是虛偽,而是曾經的經曆造成的,忘記過去意味著背叛,我的心必須足夠的大,除了裝下秀兒的同時,也為往事留一點餘溫。
我想秀兒是知道我那些七七八八的事的,她不提,是怕提了後我會躲得她遠遠的。
秀兒對我的愛,愛得很卑微,她本可不必如此,但是卻做出了如此的選擇,我打算將我的未來都交給她,包括我本人和我的財富,以彌補我的一些小缺點。
買好東西後,我將車開到了十一號站台的邊上,因為今天不回清水灣我給嶽母打了電話,讓我看看視頻裏的女兒。
女兒現在能看出視頻裏的爸爸了,在那裏開心的拍著小巴掌。
我覺得女兒和秀兒是有天然緣份的,要不然女兒也不會那麽喜歡秀兒。
我有千百個理由相信,秀兒將會是世上最好的後媽,我的想想在她的撫養下,一定會有出息的。
視頻結束後,我的煙癮上來了,我怕秀兒坐到車裏會熏著她,於是主動的下了車抽煙。
我嘴裏叨著煙,看著街上人流的衣著,搞服裝的人,是最喜歡看別人的穿著是否得體。
正當我眯著眼睛欣賞路邊的風景時,突然有人叫道,牛強哥,你怎麽在這裏?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鈴花的同學鍾紅英。
我高興地問道,紅英啊,你去幹嘛?
鍾紅英拎著個袋子說道,喏,充話費送手機,沒完沒了的任務,煩都煩死了。
我聽了嗬嗬笑道,你這可是跟我見外了,為什麽不來找我呢。
鍾紅英笑道,上次麻煩你幫了那麽大的忙,怎麽好次次麻煩你呢?
我說,都是自家人,怎麽說起客氣話來了,我看你是有點疏遠我們了,這麽久都不上家裏來玩。
鍾紅英笑道,玩什麽玩呀,你妹妹一天到晚在省城裏泡男朋友,這個重色輕友的家夥早把我忘到爪哇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