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9章 真有先見之明ii.
我憋著憋著,車子快要上高速時我急忙要司機停車。
實在是憋不住了,我衝下車,到了路邊狂嘔起來。
蘇少華和許多的同事怕我出事,忙跟了下來,其中就有何秀兒。
蘇少華在給我拍背,當我吐完了,我伸手問蘇少華要紙巾擦嘴。
蘇少華說,早給你了,在你口袋裏。
我忙從口袋裏摸出紙巾擦拭起來,包括褲腿上的汙漬,兩包紙巾剛好用完。
狗日的蘇少華還真有先見之明,給我備的紙巾還真派上了用場,不過不是用來擦眼淚,而是用來擦嘔吐物。
見我收拾的差不多了,秀兒給我遞上了礦泉水說,快涮涮口。
我趕緊涮口,又喝了兩口,身子頓時舒服多了。
完事了,我們上車繼續往回趕,到了公司老王的車已經等在那裏了。
今天是星期天不用上班,所以下車後大夥跟我打完招呼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何秀兒當著眾人的麵問我,可不可以捎她一程。
她裝的可真象,我說,你是財政大臣,焉敢不捎?
就這樣何秀兒當著眾人的麵坐上了我的車子,別人看來都正常,因為誰還沒有一個蹭車的時候?
白彩佳看見了卻若有所思的嘀咕了一句,還真是閑不住的人啊,他倆象是在作戲。
司機老王問都不用問,直接將我送到了秀兒的小區門口。
其實老王真的是太自以為是了,這次他真的搞錯了,我是要回家洗澡換衣服的。
但是秀兒挽著我下了車,我隻好跟著去了她的屋裏。
說實在的,今天我真不想和秀兒在一起,等會兒她肯定要問我,我醉酒是不是因為李靜出嫁?
到了秀兒的屋裏,秀兒給我拿好了浴巾要我去洗澡。
我說,這邊沒衣服。
秀兒瞪了我一眼說,不是有浴巾嗎?裹著就行。
看著她凶巴巴的樣子我就知道她肚子裏憋著邪火,這個時候我可不敢招惹她,趕緊鑽進了衛生間。
等我洗好澡裹著浴巾出來時,秀兒已經給我泡好了茶。
看來她生氣歸生氣,心裏還是疼我的。
看我喝了一杯茶後,秀兒說,還不快去補個午覺,你今天都丟死人了。
事情來了,我就知道在她這裏我不可能過得安耽。
我說,午覺在車裏睡過了,喝喜酒喝醉的人多得是,也沒見誰笑話過,不丟人。
秀兒生氣地說,你是豬頭啊?
我說,不是,是牛頭。
秀兒噗的笑了,她忍俊不禁地說,你倒是水浸牛皮,放下去三斤,提起來還是三斤,不怕別人說你。
我說,我堂堂正正做人還怕別人說三道四?
秀兒說,你就吹吧,別人不會認為你是喝醉了酒的,而是會認為秘書出嫁你在借酒澆愁。
我嗬嗬笑道,走自己的路,別人怎麽樣認為我才不管呢,隻要你不這樣認為就行。
秀兒說,可我也是這樣認為的。
我被她噎了個半死,不跟她說話了,裹著浴巾就鑽到了她的床上裝睡。
還別說,處子的被子就是香,我發現今天嗅覺特別靈敏。
我等著秀兒上床陪我睡,可是她卻關門出去了,也不知道她去幹啥?
我估計她是出門買菜去了,畢竟晚上還是要吃飯的,我中午灌了一肚子的酒水,吃的東西也都吐了,所以不吃晚飯是不行的。
我心裏這樣想著,困意又湧了上來,我怎麽就那麽容易疲憊,難道是心累了?
秀兒什麽時候回來的我都不知道,當我睜開眼時,屋裏已經有了燈光。
看我醒過來了,秀兒說,快起來吧,都七點鍾了,我給你煲好了綠豆粥。
睡足了精神就是好,我立馬從床上一躍而起,可是我忘了裹著的浴巾早就在我輾轉反側時掉了。
秀兒尖叫一聲說,你又給我耍流氓。
我忙重新用被子蓋上說,是你叫我起來的,再說了你又不是沒.……。
秀兒害羞地說,不許說話。
隨即秀兒將一套新衣物扔到了我的床上,也抱括了我的內衣內褲。
我在被子裏試了一下,內褲一點也不勒肚子,我表揚道,你買的內褲真合身。
秀兒得意地說,那當然,要不然那麽久白抱了,我是根據一抱的尺寸來買的。
沒想到秀兒還有這能耐,對我可真是夠心細的。
我穿著整齊後秀兒才允許我下床,她也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弄得我們平時打擦邊球好象是穿著衣服一樣。
不過未婚妻嘛,我還是希望她含澀一點的好,太開放的姑娘做老婆是不合適的,做女朋友倒是挺好的。
在秀兒家裏吃飽喝足,秀兒要我陪她去街上散步。
此時是秋天,燈光下,我倆漫步著,仿佛這個世界就是我們的。
秀兒穿著連衣裙還是有點單薄,我隻有摟著她的腰給她取暖,她也挺依賴我的。
我以為美好會這樣一直下去,可是秀兒問出一句話卻立馬破壞了這良好的氣氛。
秀兒八卦道,飛達時裝的孔傑說李靜的美不在外表,而在於內涵,你對於李靜的內涵了解多少。
我聽了一頭的黑線,我說,孔傑那是看人家李靜結婚了,惡意中傷別人,他們以前有過那麽點子事。
你和孔傑又不認識,怎麽會聽孔傑說的?
何秀兒說,是白彩佳跟我說的,我哪知道她從哪裏聽來的?你就跟我說你了解你秘書多少內涵?
我能說李靜擁有絕世名器嗎?這話一出口我倆大概就走到頭了。
我嚴肅地說,我倆是出來壓馬路的,我們是在談自己的戀愛,別人的生活與我們無關。
秀兒笑道,你不敢說,她都結婚了,我又不會吃醋,她要是有那麽大的魅力,早把你從我身邊搶走了。
我表揚道,你這樣想不就得啦?
秀兒說,可你仍於心不甘,所以才會一醉解千愁,這事要放在古代就好了,我做大房,其她人做偏房,成功的男人嘛,還能沒有點花花草草?
她又在給我下套,我才不上她的當呢。
我批評道,你這人就是封建思想,這種思想可要不得哈,我可是一夫一妻製的堅決擁躉者。
秀兒說,規定歸規定,但是女人有兩種,一種是寧為英雄妾不為庶人妻,一種是寧為庶人妻,不做英雄妾。
我嗬嗬問道,你是哪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