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2章 傷你身上疼我心上
離開了凱達印染後,因為心情不好,不想工作了,我讓老王直接送我去顏蝶宴會廳。
路上我給包振東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晚上吃飯的時間和地點。
包振東現在是爛櫈腳,誰叫他吃飯他都去吃,反正他現在的主要工作就是混吃混喝。
包振東說了聲應邀就掛了電話,我感覺他辦公室裏應該有人,要不然他會和我扯一會兒蛋的。
到了顏蝶宴會廳,離吃飯還早,我想呆在包廂裏理理思路,想想我和馮雲山之間的事。
我和馮雲山之間根本就沒事,但是剛才話趕話,說了誰理他誰是孫子。
但我倆不可能到止結束,可我要是理了他,我就成了他的孫子,這可不好玩。
我得想個辦法破了這個局,千萬不能成了那狗日的孫子,最好是做他的祖宗。
宴會廳裏的工作人員已經上班了,我讓服務員給我找個大的包廂。
進了大包廂後,我直接往沙發上躺平,然後給秀兒打起了電話。
秀兒問我正在幹嘛?
我說,啥也沒幹,正在顏蝶宴會廳躺平,一時思念湧起,給親愛的打個電話。
秀兒說,肉麻死了,我看你是真的無聊,這麽早就跑去吃晚飯,可憐哀家晚餐又是稀飯和饅頭了。
我嗬嗬笑道,誰舍得讓你吃稀飯和饅頭了,一會兒我老王會到十一號站台接你。
秀兒問道,都有誰啊?我去了別人會不會誤以為是你女朋友?
我說,你本來就是我的女朋友,還有什麽誤會不誤會的?
秀兒說,不是還沒有到暴露的時間嘛,一旦暴露了我隻有辭職了。
我說,不會暴露的,本領導還不能帶你吃飯了?
秀兒酸酸地說,領導,你是不是經常帶人出去吃飯呀?
我牛逼的說,那是,我天天都帶著他們吃吃喝喝的,而且是變著人和花樣,今天是總部的和發達公司的同事。
秀兒說,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帶的那些花花草草。
隨著秀兒和我越來越樣近,我發現嘴裏不介意我過往的她,心裏還是會有一點介意的,隻是藏著不說而已。
我果斷地說,沒有花花草草,我的飯圈裏沒有愛情。
秀兒接嘴很快地說,噢,那是不是有曖昧。
我說,那你快過來和我曖昧。
秀兒說,我過來就不是曖昧了,是給你上九陰白骨爪。
我說,行,我等著你在我身上戳幾個血窟窿。
秀兒說,幹嘛把我說的那麽殘忍呀,你老婆我疼你還疼不過來呢,傷在你身上會疼在我心上的。
煽情,絕對的煽情,這就是秀兒所謂的談戀愛,我才感到肉麻死了呢。
我說,那我等著你疼我,先掛了哈。
我不得不掛了電話,金衣蝶穿著個高開叉的旗袍推門進來了,那大腿藕白藕白的。
金衣蝶說,別掛呀,這又是和哪隻狐狸精搭上了?還疼啊愛的肉嘛死了。
說完金衣蝶一屁股坐到了我的身旁,旗袍下擺隻蓋住了一條大腿。
自打港城回來後我就沒有找過金衣蝶,她身上的藝術氛圍少了,有的隻是風塵味,令我很是失望。
我認真地說,我女朋友,我打算續弦。
金衣蝶說,好好的續什麽弦啊,你現在多自由自在呀,象狂蜂采蜜一樣,可嚐百花鮮。
結婚了就沒有那麽自由了,我建議你這婚還是不結了,反正你也有女兒了,曆史使命已經完成了。
我說,男人自古三十而立,明年我就三十了,還沒有一個完整的家,就不算是個成功的男人。
你說的自由,不是我想要的自由,我還是希望有個人來管著我。
金衣蝶敲著我的大腿說,結了婚生不如死的時候可別怪姐沒告訴你。
是不是今晚把她請過來,讓我給你把把關。
我說,不要,男人和女人的眼光不一樣,再說了,我又不是沒結過婚,有你說的那麽恐怖嗎?哎,你別撓我癢癢啊。
金衣蝶的手沒有停下來,她抿嘴笑道,是不是特醜,帶不出來。
我說,怎麽可能?我老婆還能差到哪裏去?
金衣蝶說,那可不一定,你們男人不是說醜妻是塊寶嗎?玩要玩漂亮的,娶要娶平常的。
我說,這是普遍真理,但是對我不適用,娶漂亮老婆是怕別人惦記。
可我女朋友不一樣,她從我沒結婚開始就惦記著我,要是別人那麽容易誘惑她,我們今天也走不到一起。
金衣蝶說,喲,看來還是小三轉正呐。
我掐了她一下說,你這嘴就是烏鴉嘴,人家現在還是完壁之身呢。
金衣蝶撇了下嘴說,這話誰信呐?這支鐵筆難道廢了?除非她還是個孩子,我警告你,可不能違法哈。
我扇了她屁股一巴掌說,叫你胡說八道,我是那樣的壞人嗎?
金衣蝶哎呀一聲說,完了,打青了。
說完她要掀起裙擺看傷勢,我忙製止她道,你幹嘛,服務員隨時會進來的。
金衣蝶說,沒事,我交待過了,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能進來。
我透過落地玻璃窗,看到窗外有兩棵金黃的銀杏,秋風一吹,兩棵樹抱在了一起。
金衣蝶披頭散發地說,那兩棵銀杏叫合歡銀杏,一公一母。
我看到樹欲靜而風不止。
金衣蝶畢竟是搞藝術出身的人,她能聯動出銀杏樹的效果,做到枝枝相覆蓋,葉葉相交通。
風擺銀杏她擺腰,窗外和窗內的風景渾然一體。
良久,風停了,窗外的兩棵銀杏散落了些許黃葉,窗內靜的隻能聽到活著的聲音。
很快我的手機鈴聲打破了這難得的寧靜,包振東說他到了宴會廳樓下。
我日,包振東向來是吃飯打衝鋒,上班磨洋工,我還沒把氣喘勻呢,他就到了。
我忙說,你到宴會廳來,我在門口接你。
金衣蝶將旗袍上的幾個布扣擰好說,你們到隔壁包廂去吧,這裏有味,我得收拾一下。
我急忙出了包廂,來到了宴會廳門口,點燃一根煙等在了那裏。
沒有一會兒包振東就到了,不過他不是一個人來的,而是帶著一個姿色還不錯的小婦人。
當著外人的麵,我熱情的伸出手說,歡迎包董事長,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