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1章 機場的貓屎咖啡
我來到了院子裏。
老王見是我一個人出來的,就知道要等等秀兒,於是主動的給我點了一支煙。
我一看是二十塊錢的利群,於是笑道,怎麽?沒好煙啦?沒有的話去顏蝶宴會廳拿。
老王嗬嗬笑道,還有,還有好多,我可不能把嘴養刁了。
我一個司機哪能天天抽好煙,這二十塊錢的香煙能抽到退休就算是有福了。
我點了點頭,確實是這個理,這人啊,由簡入奢易,由奢入簡難。
我說,你有這樣的想法證明你的覺悟高,但是還有一句話,有權不用過期作廢,你是我的司機,平時那麽辛苦,抽好一點也是應該的。
沒煙了你盡管去顏蝶宴會廳拿,公司盈利就抽好一點,不盈利就抽差一點,千萬不要給資本家省著。
老王聽了滿心歡喜道,我知道了,回頭我就去拿兩條硬中。
這時秀兒整理好了衣服出來了,臉上還有一片潮紅沒有退下,她給老王打了一個招呼後白了我一眼。
上了車,一路上秀兒都握著我的手,一副依依不舍的樣子,到了機場卻不肯下車送我,她怕碰到江小毛和白彩佳。
我拖著行李箱下了車,揮了揮手讓他們先走了。
到了候機大廳我給江小毛打了一個電話,得知他們已經過了安檢,在登機口等我。
早早的來這裏等領導這是下屬應有的態度,我很滿意,於是辦了票過了安檢去找他們。
路上我打了一個電話給季梅,讓她安排謝士斌到機場來接我們幾個。
季梅說,我也來接你吧?
我說,不用了,聽說你最近工作挺辛苦的,你就在公司裏等我們吧。
季梅說,謝謝領導的關心。
我在登機口找到了江小毛和白彩佳,朝他們笑笑道,你們來得早了點,這裏的鐵椅子硌屁股。
白彩佳說,那你請我們去VIP休息區喝貓屎咖啡,那裏的沙發舒服。
江小毛聽了皺著眉頭說,放了貓屎的咖啡你也敢喝,我是白給也不要。
白彩佳聽了噗的一笑,使壞道,貓屎有降血壓的作用,你就嚐嚐唄。
江小毛忙擺手道,我還是喝紅茶吧。
這兩人一唱一和的,我都還沒答應他們呢,這機場的茶水貴死了,去VIP花那冤枉錢還不如買兩瓶瓶裝水。
可是白彩佳象個時尚麗人一樣徑直往VIP休息室走去,她那款款的風情一點不比空姐差,引來一些登徒子的注目。
我和江小毛忙跟了上去,白彩佳這是目無領導啊。
到了VIP休息室白彩佳給江小毛要了一杯紅茶,老頭很聽話的坐在那裏邊喝茶邊玩俄羅斯方塊。
而白彩佳則給我要了相同的貓屎咖啡,要我坐到另一張桌子旁。
我指了指江小毛說,這樣不太好吧,一起出來的把人晾一邊不禮貌。
白彩佳任性地說,我不管,我出來了就要放飛自我,你說你都多久沒有和我說話了,今天終於憋不住了吧。
我看了看四周有沒有人注意我們,於是說道,公共場合注意你的言辭。、
白彩佳不屑地說,你別在公司場合賊頭賊腦的,讓人看著就不象好人。
我讓她噎了個半死,我難道真的不象好人?
我說,你最近還好吧?
白彩佳喝了一口貓屎咖啡說,好個屁,最近陳光明總是在我耳邊唧唧歪歪說我不會下蛋,老娘我忍他不是一天兩天了。
我很想勸他們去做個人工愛孕,可又怕傷了白彩佳的心。
我勸解道,過日子難免碰碰磕磕的,要相互諒解相互尊重,時間長了就好了,你倆應該還在磨合期。
白彩佳笑道,牛師傅,是不是磨合好了你就要給我做維修保養了?
我嗆了一口的貓屎咖啡,我說,牛師傅可不會這個。
白彩佳說,那牛師傅能幹些什麽?彌補缺陷?
和白彩佳談天就象是鬥智鬥勇一樣,充滿著快樂。
而江小毛就象是老眼昏花一樣看都不看我們一眼,可他打俄羅斯方塊卻打的很精準。
白彩佳看了江小毛一眼說,今晚我們一起玩俄羅斯方塊。
我說,這,這不太好吧,我又不住你們那裏。
白彩佳認真的看著我說,沒想到你在這裏還有窩?
我忙狡辯道,那是梅牛公司的辦公室,我是借宿。
白彩佳說,那我可不可以借宿?
我說,那老江怎麽辦?
白彩佳說,等他進了房間我就打車去你那裏。
我說,那還是算了吧,我也住酒店吧。
正說著我的手機響了,我一看,居然是閔玉瑤打來的。
我忙接通手機說道,閔老師好,好久不見。
閔玉瑤說,你到了申城嗎?那幾個死妮子要你請她們的客呢。
我說,快登機了,請客沒有問題啊,你讓謝士斌安排一下吧。
閔玉瑤說,我算什麽?我怎麽可以安排謝士斌,弄得好象我沒有飯吃一樣,要叫你自己叫。
我說,那行,還是上次吃飯那個酒店,這次我有同行,你們別玩得太瘋了哈。
閔玉瑤問道,是帥哥還是靚妹?
我看了一眼又老又禿戴著老花眼鏡的江小毛說,帥哥靚妹都有。
閔玉瑤毫不客氣地說,那你把帥哥介紹給我,靚妹我就不管了。
我拍著胸脯說,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白彩佳看著我說,行啊,在申城居然還養著花癡,怪不得樂不思蜀。
我笑道,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一日為師終身為母,當然我說的是義母。
白彩佳聽了噗的一笑道,噢,我懂了,沒想到你們師徒之間還會背台詞。
我懶得理她,於是給季梅打了一個電話,讓她安排晚上的酒店住宿、餐飲和卡拉OK。
安排好後機場的播音就響了,通知我們的航班開始驗票了。
上了飛機白彩佳見我的座位是和江小毛的挨在一起,她忙借口想看窗外的風景,把江小毛的靠窗位置給換了。
飛機起飛時白彩佳裝著很緊張,緊緊的用爪子抓牢了我,一起升天。
飛機飛到平流層後,我看著那隻白淅的鳳爪輕聲說,可以了,指甲陷肉裏了。
白彩佳輕聲問我,疼不疼?
我是男子漢,哪能說疼,於是說,不疼!
白彩佳說,不疼那就再抓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