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8章 憔悴的中年男人
我告訴自己要蛋定,這事要在適當的機會拋出來,才能起到應有的效果。
吃過午飯,大夥一起去了康複製藥公司參觀。
康複公司的精細化管理和優雅的環境引起了我極大的興趣。
高總熱情洋溢的介紹著他們先進的管理理念,說他們是一家高科技高附加值的公司,希望我們這些同學能夠幫忙大力的推廣他們的藥品。
有些有醫療部門關係的人當即和高總套起了近乎,他們希望從中分成,醫藥裏麵的道道大家都懂的,誰沾誰發財。
聽到高附加值幾個字我心裏卻不太開心了,我大唐向來提倡的是醫者仁心,你弄個高附加值,豈不是為了掙錢趁人病要人命嗎?
不過西藥向來如此,我想我應該有義務提倡中藥來對衝西藥的影響。
如果有這個可能,我一定要創辦自己的中藥工廠,不圖賺多少錢,但願能懸壺濟世。
先祖也曾是聖手妙醫,隻是到了父輩卻被西化的行醫資格證直接廢了武功,何其痛心哉!
參觀完工廠後,高總給每位同學贈送了滋陰壯羊的藥,搞的同學們皆大歡喜。
可我拿到這個藥真的沒用,我是陽亢病患者,再壯的話就要血管爆裂了。
用過晚餐宗後慶要送我回去,我拒絕了他的好意說,我是鄉下人,沒坐過地鐵,想坐坐申城的地鐵。
宗後慶聽了笑道,你們省是落後了點,竟然省會城市都沒有地鐵,以後在建設上就要加油了。
我聽了嗬嗬笑道,是啊,加大建設你們的工程機械才有廣闊天地,你才有賺頭。
宗後慶頭了一樂,堅持把我送到了地鐵口,揮揮手走了。
我象個鄉巴佬一樣拎著高總給的大補藥禮品盒,找到了地鐵裏的售票機。
看著人家買票琢磨了小半天,才買好了地鐵票,去了一號錢坐車。
地鐵裏人流很多,有的是才下班的,滿臉的疲憊,有的是去上班的,臉上充滿了無奈,有的是去找樂子的,嘴角含著隱隱的笑容。
上了我坐的那趟地鐵車廂,人擠得滿滿的,早就沒有了坐位,我隻能是懸臂站立。
還別說,地鐵裏是美女匯萃的地方,看得我眼花繚亂。
我說我們南風縣怎麽出門很難見到美女,很大可能是因為跑到這類一線城市裏來了。
她們是到大城市裏來尋夢的,尋到的究竟是春夢還是黃梁一夢,就看各人機緣了。
我感覺到眼睛有點不夠使,喝了酒的我開始有點興奮,但我提醒自己不能出醜,不要象島國人一樣做癡人癡漢。
一號線轉二號線的時候,終於有了空位置,我坐在了一個中年男人的身邊,隻見他戴著一副眼鏡,滿臉的憔悴,眼神有些木呆呆的。
瞧他那個樣子,不是上班累壞了,就是遭遇到了中年危機。
在這樣的大都市裏生活,每天都需要很大的開銷,這類人最怕的就是失業,一旦失業就生不如死。
我從他心如死灰的眼神中,斷定七成有可能是失業了,兩成可能是攤上了能作的媳婦,還有一成就不知道了。
嗨,每個人的人生都是不容易的,無論他們願不願意,都必須為了家而負重遠行。
很巧的是這個中年男人和我同一站下車了。
不同的是我走得很快,他走得很慢,似乎他並不急於到家一樣。
到了地鐵口,我一臉懵逼,我對周邊環境不熟,不知道該往哪裏走才是榮譽花園。
當我還在琢磨著手機裏的導航時,那個憔悴的中年男子已經走在了前方,而我導航的結果竟然是和他同一條路。
我在導航的指引下慢慢的往榮譽花園走去。
當我經過路邊花園的時候,發現那個中年男人雙手抱頭坐在了長椅子上。
看來這個男人是真遇到坎了,他的特別引起了我的注意,但是我卻沒有停下腳步。
在這個世界上每天都有人快樂成仙,也每天都有人墜入到精神的地獄裏,佛都管不過來,更何況我?
南師曾經說過,在二十一世紀裏最多的病人就是精神病人,在壓力巨大的大城市裏,我覺得應做如是觀!
我終於走到了榮譽花園,並且回到了自己的家。
家裏打掃得很幹淨,不知是出於何種心情,我居然先去客房裏瞅了一眼。
客房裏的毛毯居然換了一條新的,顯得是那樣的幹淨整潔,看來季梅是徹底的打掃了一番。
我洗了一個澡躺到了自己的主臥,給秀兒打起了電話。
秀兒高興的跟我說,她這兩天都在幹媽家裏蹭飯吃,現在想想一刻也離不開她,讓她有一種做媽媽的感覺。
我聽了心中很是欣慰,原來還擔心女兒將來怎麽和後媽相處,現在看來我是杞人憂天了。
在手機裏恩愛一番後,堅持美麗是睡出來的秀兒堅決掛了我的電話。
而我卻精神好得很,睡不著,於是查看起微信來。
柳顏給我發過一個微信,問我在申城怎麽樣?
這是一種關心和問候,可回可不回,考慮到胡國民可能在家,我就沒有回她。
在朋友圈裏,楊麗梅又在上麵曬她自己和寶貝兒子。
楊麗梅多了一層母性的光輝,變得越發的有風韻了,女人看來還是微熟比較耐看。
她懷裏的兒子還是打皮打皺的,但是兩眼很有神,那絲笑意怎麽看上去就那麽熟悉?
楊麗梅曬的圖片下有很多的人點評和點讚,都是熟人。
有舒美娟的讚言是,祝小鞭牛快高長大。
馮雲山的留言是,這孩子將來大有前途。
餘偉東的留言是,這孩子眼睛怎麽鬥雞?
楊麗梅回駁道,呸,哪個小孩子的眼睛不是這樣靈活的。
我看著手賤,在下麵添了一條,餘偉東快點生個女兒吧,給小鞭牛做老婆。
發完微信後我把手機往邊上一扔,靠在枕頭上想著一些亂七八糟的往事。
這時餘偉東剛好也在玩朋友圈,看到我的微信直接打了電話過來。
餘偉東嘻嘻哈哈地說,親家,在幹嘛呢?
我聽了莫名其妙地說,誰是你的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