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1章 永遠在打架的夫妻
宋大才到了酒店才想起了丁小根就在樓上辦公。
同學聚會不請小根同學,這說不過去,宋大才自作主張的給丁小根打了電話,問他在不在樓上?在就下樓吃飯。
丁小根聽了高興地胡說道,正在加班,馬上下來。
宋大才說,先別急著下來,我們都成雙成對的,你必須打黃玉珍給叫過來一起聚聚。
丁小根聽說要帶老婆,頓時一頭的包,他又打架了。
丁小根說,不叫,就是堅決不叫。
宋大才也沒跟他廢話,掛了電話立馬給黃玉珍打了過去,說牛強找她有事商量。
黃玉珍一聽是我叫她,立馬說馬上開車過來。
丁小根不知道宋大才順手就挖了坑,雖然被黃玉珍打得鼻青臉腫的,但他還是勇敢的下了樓,直麵慘淡的人生。
老婆打的,在同學麵前不丟人,丟人的是被打的原因。
我和秀兒因為要回家住,路上給老人買了些吃的,才晚了他們一步。
當我和秀兒走進包廂裏,丁小根正和宋大才以及黃年平吹牛。
看到我進來,他老臉一紅,再加上打青的臉頰,麵部表情很是豐富。
我問,黃玉珍用什麽打的,打成了這個樣子?
丁小根苦惱地說,你還不知道這瓜婆娘,抄到什麽家夥就用什麽家夥打,這次用的是擀麵杖,老慘了。
真是離又離不了,我算是毀在她手裏了。
秀兒看到丁小根這副光榮的模樣,實在忍不住笑,將頭扭到了一邊。
丁小根說,大嫂,想笑你就笑出來,不要憋壞了,以後牛強不聽話也這樣揍他。
秀兒終於笑噴。
我說,不要瞎逼逼,教壞了人可得負法律責任,這次又因為什麽原因?
丁小根理虧的說,你管什麽原因,反正就是兩口子之間的事。
我們喝了半天的茶,秀兒都已經和徐蘭蘭交上朋友了,可這酒菜也沒有上來。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待遇,看來這醋壇子是真的打翻了。
我忍著,她要是再不給我上酒菜,我就撤了,哪能這麽對待顧客的?
宋大才是東道主,他坐在那裏沒有啃聲,他巴不得菜晚一點上,因為還有同學黃玉珍沒到呢。
就在這時,李雪櫻親自端著一盆龍鳳湯上來了,看來她把情緒調整過來了。
可好死不死的,她拿又上了一些醋碟,並且將一瓶醋放在我麵前,讓我們自己倒。
別人看不懂,可丁小根狗日的能看懂,他咧著嘴想笑,可是嘴角腫得老高,笑不出來。
我裝作沒看見那瓶陳年老醋,親自給秀兒盛了一碗開胃龍鳳湯,說這是帶補的。
宋大才說,對,補了好生孩子。
柴淑敏撒嬌道,老公給我也來一碗,我也要生孩子。
現在黃年平一聽生孩子就頭大,他沒好氣地說,要喝自己倒,老公是要老婆來服侍的,我不慣你這毛病。
徐蘭蘭給宋大才盛了一碗湯說,喝吧,喝了好欺負我。
秀兒剛喝了一口湯,立馬轉頭將湯笑噴到了牆上,這都是些什麽人啊,男的不紳士,女的不淑女。
菜在陸續的上來,有道豬頭肉炒蒜苔,又叫亂棍打死豬八戒,居然是黃玉珍端上來的。
黃玉珍將那盤豬頭肉往丁小根麵前一放說,吃吧,吃死你。
豬頭肉對比著丁小根鼻青臉腫的豬頭,惹得大夥都哈哈大笑。
丁小根酒杯一頓說,黃玉珍,那麽多同學在這裏,你不要太過份,是誰叫你來的?
宋大才大大咧咧地說,是我,怎麽的,她是你老婆,也是我們的好同學,一朵班花插在牛糞上了,你還敢不服?
我給黃玉珍滿上酒說,喝點,回去了好接著打。
黃玉珍聽了噗的笑道,你們這些狗日的就是見不得我家好,大家既然都是好同學,那求你們管著他一點。
他,他竟然穿著女人的花短褲回來了,你們說該不該打?
黃年平說,不是叫你喝完了酒回去接著打的嗎?對你打丁小根,我們可是從小看到大,有幾年沒看到全武行了,要不現在表演一個?
黃玉珍做勢捋袖子,丁小根臉都氣綠了,他生氣地說,夠啦,這幾個狗日的把我們當猴耍呢,我怎麽就娶了你這樣一個傻婆娘。
徐蘭蘭厚道地說,好啦,你們幾個大老爺們能不能不要起哄,好不容易聚到一起,這飯還能好好吃不?
徐蘭蘭一語定乾坤,大家總算是給了未來老板娘一點麵子,開開心心的喝酒吃肉。
吃完飯後,李雪櫻給大家上了一壺茶,順帶給了我一瓶酸奶。
她說,牛總,你喝高了,酸奶養胃。
這動作太過明顯了,她這是提醒我不要忘了當年哺乳之情。
我硬著頭皮說了一聲,謝謝,總算還有人記得我得過胃潰瘍,不過我現在好了,秀兒,給你喝。
徐蘭蘭、柴淑敏和黃玉珍說她們也要喝酸奶。
李雪櫻說,就這一瓶了,明天才有貨送過來,鄉下地方沒辦法。
秀兒拿著那瓶酸奶既不喝也不扔,就這樣把玩著,我感到頭有點大。
而丁小根狗日的嘴角鼓著包還堅持笑出了鳥聲。
喝過茶約定下次黃年平請客後,我們便散了,秀兒捏著那瓶酸奶到了清水灣家裏。
當老黑狗出來迎接我們的時候,秀兒大方的將酸奶都倒到了狗嘴裏。
老爸老媽看到我們回來了,高興壞了,催促我們早點洗了去睡覺。
秀兒就象個沒事的人一樣,和爸爸媽媽有說有笑的,說她下了班沒事就會去看想想。
晚上上了床,秀兒第一次背對著我睡,我扳都扳不過來。
我喝了點酒,困意上來就睡著了。
半夜我發現秀兒在吸鼻子哭泣,我順手就把她給扳到了懷裏,這次她老實了。
我說,好好的哭什麽呀,我又沒惹你。
秀兒說,你欺負人,當著我的麵和別的女人不清不楚的。
我說,我真的沒有不清不楚,我們公司是她的大客戶,她對我關照是理所當然的。
秀兒趴在我心口說,我不信。
我說,不信的話我去拿擀麵杖,揍我個生活不能自理。
秀兒抱緊我說,我又不是黃玉珍,我可不舍得。
我說,不舍得就閉上眼睛睡,別一天到晚胡思亂想。
秀兒說,那你哄哄我。
我說,那我拍拍你。
哄了秀兒半天,她是睡著了,可我卻睜眼到了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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