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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8章 心瞎眼不瞎

  狗日的,明明是申城人氏卻一口一個啦,弄得跟港城人一樣,難道是這兩天給傳染了?

  我暗觀宗後慶的臉色,雖然表麵上神彩飛揚,但是皮膚卻暗淡無光,明顯是過度了。


  閑聊了一會兒後柏芝姐轉入正題說,你那邊中秋演出的事情準備的怎麽樣了?


  我說,這個請你放心,我保證晚會可以順利進行,隻會給柏芝姐增彩,不會給你丟臉。


  柏芝姐笑道,有了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最怕的就是出醜,一旦出醜會影響我的演藝生涯。


  我聽了心中暗自好笑,名星要的就是緋聞和醜聞,當年她那麽大的醜聞,也沒見影響了她的演藝事業啊?

  談好工作上的事,柏芝姐突然話鋒一轉問我是不是認識一個相命高人。


  我一看宗後慶笑而不語,就知道是他搗得鬼。


  我點點頭說,是有這麽個人,我的同事兼好朋友。


  柏芝姐說,我們港城也有很多相命高人,什麽梅花易數,奇門八卦、四柱八字,麻衣相術,五花八門。


  其中尤為別人看重的是盲派的八字術,盲派的準確率較高,你那朋友是盲人嗎?


  我說,是,是的,他是盲人,不過他的瞎和別人不一根,他屬於心瞎眼不瞎。


  柏芝姐笑得花枝亂顫,她說,小弟弟真有意思,我太喜歡你了。


  我聽了一頭的黑線,她怎麽老是記掛著我的小弟弟?還說喜歡。


  我隻有嘿嘿陪著傻笑。


  宗後慶說,柏芝小姐想算上一卦,你方不方便把那位大師給叫過來?


  想到馮雲山淨身出戶要成新家正需要大把的銀子,我想讓馮瞎子狠狠的宰他們一刀,以彌補我和米玉雪的醉酒之失。


  這樣做並不是因為我心黑,而是他們太有錢了,錢在他們身上反正是亂花,花誰身上不是個花字?

  我說,馮瞎子屬於書房派,比盲派還厲害,可是因為替人算命會泄露天機,所以他不大算命了,要算也價錢奇高。


  最貴的就是批流年,具體多少錢,要問他自己。


  宗後慶擺了擺手說,錢不是問題,但是他必須有鐵口直斷的本事,否則分文不給。


  我說,那行,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問問他。


  我拿起電話直接給馮瞎子打了過去,不過說的是南風土話,宗後慶和柏芝姐都聽不懂。


  我說,瞎子,有錢賺,來不來?

  馮瞎子一聽頓時急迫地說,哪裏有錢賺?


  佬佬的,土豆絲不喜歡和家裏老人住,非逼著我給她在省城買套新房,問題是我現在身無分文。


  我說,申城的著名富二代宗後慶先生和港城影視歌三棲明星柏芝小姐想算,你開個價。


  馮瞎子想了一下,咬咬牙說,每人三萬行不行?


  我說,再加個零,但是你必須拿出真本事來,否則人家分文不給。


  我一說完,馮瞎子在那邊急驟咳嗽,他是激動的讓口水給嗆著了。


  馮瞎子好不容易順過氣後才說,你瘋啦,三十萬?

  我說,我真沒瘋,三十萬也隻是他們一頓飯買個包的錢,但是你必須鐵口直斷。


  馮瞎子感慨地說,今年真是我的偏財年,破正財得偏財,失正妻得偏室,我的本事你還不放心?孫小佳的死我算錯了沒有?

  我頓時火冒三丈地說,你大爺,再提這事別怪我跟你翻臉,能算不能破頂個球。


  馮瞎子忙說,這事神仙也破不了,都是前世因果。


  看到我火冒三丈,宗後慶和柏芝姐臉上露出了擔憂之色。


  我說,你來不來,我們在喜來樂大酒店。


  馮瞎子說,不來的是傻子,我現在就讓公司的車送我過去,頂多一個小時。


  我說,別急,大師得有大師的樣子,換身大師的行頭再出來,到得越晚顯得份量越重,到了給我電話。


  我掛斷電話,宗後慶和柏芝姐急忙問我,那瞎子到底來不來?

  我說,他要價太高了,要三十萬,我跟他直接發火了,不過他也說了,如果以前的暗事說不準,他分文不取。


  宗後慶急忙問什麽是暗事?


  我說,所謂暗事就是天知地知你自己知道的事,除此以外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他說準了你們付三十萬,繼續算,說不準立馬走人。


  宗後慶一拍我的大腿說,就這樣定了,我就不信他有如此之神。


  我一把拿開宗後慶的手說,跟你說了多少次了,要拍也拍你自己的大腿,要不然你拍柏芝姐的大腿也行,真是的,疼死了。


  柏芝姐嬌嗔道,牛強,你好殘忍啊,我的大腿這麽白,一巴掌拍下去不就一個手印嗎?


  宗後慶笑道,牛強是夠殘忍的,你柏芝姐的大腿是用來摸的,不是用來拍的。


  看著宗後慶得意忘形的樣子,我就知道這幾天狗日的沒少摸。


  在等馮瞎子的時間,我們聊得都是有關算命和命運的事。


  這倆人都曾找過很多高人探索未知的命運,但是準確率都不高,有的甚至是連猜帶蒙。


  這世道越是高官巨賈博學鴻儒越是信命,越是窮人越是嚷嚷我命由我不由天,甚至說算命是迷信。


  等了近兩個小時,馮瞎子戴著厚厚的眼鏡到了,這狗日的穿著一身唐裝,有那麽一點仙風道骨的味道。


  論裝逼這狗日的還真行,當我介紹宗後慶和柏芝小姐給他認識的時候,宗後慶和柏芝兩人同時伸出了手,要跟馮大師握手。


  馮瞎子卻退後一步,一抱拳說,對不起,你們的手上有雜氣,我不能親近你們。


  柏芝姐忙請馮瞎子坐在沙發上,而且親自去給馮瞎子泡了一杯極品好茶。


  要不是因為我和這狗日的太熟,都不知道他斜眼看人的時候,眼睛裏會流露出色光。


  我趕緊裝著點煙,咳咳了一聲。


  狗日的,是賺錢要緊還是看女人要緊?


  馮雲山忙收回了色子之光,裝模作樣的喝了一口茶,然後問起了兩人的出生年月日時。


  得到準確時間後,馮瞎子兩手一掐,沉吟半晌才說道:柏芝小姐失身在十八歲,失在一個半百老人身上。


  宗先生的第一次在法律上不能說的年齡,而且是特定不能說的女人。


  如果以上說準了,我們晚飯後繼續推算流年,如果不準我現在就走人。


  宗後慶和柏芝姐臉上都出現了古怪的表情,承認了就有失麵子,不承認就會錯失大師,真難。


  看到兩人不表態,馮瞎子站了起來,雙手一抱拳說,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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