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3章 股東之間有矛盾
我說,這你就不知道了,技術才是生產力,沒有她的研發成果我們根本賺不到這些海外市場的錢。
有道是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你的格局要大一點,才能做成大事。
如果等到她自己來開口,那就太晚了,說不定人家已經用二十萬的價錢把她給挖走了。
喬恒毅一聽緊張了,馬上說,那我這個月就給她提工資,你也要給她打招呼,千萬不要讓別人把她給搶了去。
我說,不致於,隻要我們做到位,老外還是講交情的,不會那麽容易見利忘義。
談著談著,我話鋒一轉說,聽名玉說泥鰍和那個叫達芬的姑娘在談戀愛,你知不知道?
喬恒毅說,你聽她一天到晚瞎逼逼,工廠裏男男女女整天開玩笑的多了去了,我看以泥鰍的條件,夠嗆。
人家可不管他廠長不廠長,要的是硬通貨,就看縣城有沒房和車。
我反問道,泥鰍這個廠長當得怎麽樣?
喬恒毅說,比之前那個顧廠長強百倍,很聽我的話,技術上的事也不藏著捂著。
我笑道,對於這樣的人才,你是怎麽樣培養和愛護的?工資有原來的顧廠長高嗎?待遇有原來的顧廠長好嗎?
喬恒毅慚愧地說,還真是差得遠。
我嗬嗬笑道,別以為它山之石才可以攻玉,真到那一天人家把他給挖走了,你哭都來不及。
既然是廠長,我們就要讓他買得起房,也買得起車。
喬恒毅立馬說,我給他加薪,給他加到顧廠長的水平,他就應該心理平衡了。
我說,如果別人出的工資比你高得多呢?你該怎麽留住他?
喬恒毅撓了撓頭說,真的不知道。
我說,最好的辦法就是用女人拴住他。
喬恒毅一點就通,他說,你的意思是讓我重用伍達芬?這倒是個辦法。
我說,我沒有什麽意思,我隻是教你要替公司裏的骨幹解除後顧之憂,你才不會有後顧之憂。
我之所以隱瞞了泥鰍向我求情,是怕喬恒毅恨他隔山打牛,因而給泥鰍小鞋穿。
職場,永遠是充滿著爭鬥和大魚吃小魚的。
喬恒毅想了一下說,古青藤下麵還缺個管勞資的文員,要不就讓她去好了。
我裝作鐵麵無私地說,未嚐不可,工資也可以高出工人工資,但是如果試用不合格,就讓她回車間去。
喬恒毅問道,怎麽才算合格呀?
我說,真笨,你問問泥鰍不就得了唄。
喬恒毅愰然大悟地說,把她和泥鰍綁在一起,泥鰍再滑也溜不掉了。
我笑而不語,讓他自己去想吧。
我說,你給你老泰山打個電話,我想上他家去吃炒粉。
喬恒毅興奮地說,得嘞,老人家現在天天念叼你,你進去的事我都不敢和他說。
我說,你讓古青藤去準備五條軟中,兩瓶劍南春,我這就去看他。
喬恒毅皺眉道,五條是不是太多了,他放在家裏不抽會發黴的。
我哈哈笑道,關你什麽事,從我的分紅裏扣就是了。
喬恒毅說,那倒不用,你開支公司裏的錢還有誰會說閑話,更何況是我老丈人。
我說,私人感情別和公司攪在一起,我和你老泰山的感情你們不懂。
喬恒毅聽了心裏還是很開心的,有我這個靠山在,他在蠻牛公司可以一言九鼎。
趁喬恒毅安排的時候,我去了鄒娜的辦公室,再怎麽的她也是半個股東,算是老板之一。
鄒娜看到我來了,立馬站了起來,她大驚小怪地說,天呐,瘦削的臉蛋居然圓潤了起來,你是越來越有男人味了。
我笑道,你鼻子挺靈的,連男人味都聞出來了,我可兩天沒洗澡了。
鄒娜說,我呸,你這種人能熬得過兩天,真是高看自己了。
我說,你怎麽那麽了解我,你又沒試過。
鄒娜說,我沒試過,但是青藤嫂子了解你呀,聽到你進去了,連著一個星期都不說話。
我恨不得捂住她的嘴,我說,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要出人命的。
鄒娜說,這不隻是我們倆人才說的嗎?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上次要不是賽虎擋道,我能抓你現形。
這女人也是吃飽了撐的,別人的事她管那麽寬幹嘛?
我說,你想幹嘛。
鄒娜傷感地說,啥也不想幹,隻是覺得屈得慌,我是為了你才來這裏的,可你卻不管我了。
我心一軟說,我怎麽就不管你了,等到年底分紅你不就成富婆了,況且這裏的工資也比老飛達高多了。
鄒娜說,你還是不懂女人的心,有些事是錢不能解決的。
我聽了一頭的黑線,她居然是個癡人。
我一時陷入兩難,真想今天好好的安慰安慰她,可是我已經答應了去青藤嫂子家午休。
我說,明天你回縣城嗎?
鄒娜聽了激動地說,回去的,今天你就在鄉裏耍吧,明天我回家等你,隻是不要再耍我了。
她倒是挺開明的,可令我感覺到我自己怎麽那麽的亂。
難道真如馮瞎子說的,我的命犯滾浪桃花?
嗨,誰讓我有陽亢病呢,這病真得治,可是良醫何在?
我真誠的邀請鄒娜陪我去陸老伯家裏吃飯,可是鄒娜表示不願意去,她最看不慣喬恒毅一家子在廠裏的橫行霸道了。
我明白了,這是股東的權益之爭,她一定是看到了廠裏的一些不良現象了,明天我得好好的了解一下。
我不想在廠裏討論廠裏的是非,作為老板我得看主流,不管怎麽樣,目前喬恒毅還是為股東們賺大錢的。
我接到了喬恒毅的電話,說他已經跟他老丈人說過了,煙酒也準備好了。
於是我起身對鄒娜說,你忙吧,我得去陸老伯家裏了。
鄒娜白了我一眼說,又在玩遮旁人眼那一套,記住別把瓶子倒空了,給我留點渣渣。
我,我都快被她噎死了。
我咬牙切齒地說,明天我整死你。
鄒娜聽了一樂說,還不知道誰整死誰呢,失約的是小狗。
我也是無語了,說不過她隻有趕緊撤。
我沒有去喬恒毅的辦公室,而去了古青藤的辦公室裏拿煙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