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9章 我的心很痛
秀兒說,現在預計黃金海岸一期會在明年正月交覆,二期已經動工了,看上去形勢一片大好。
不過向偉和錢飛的爭權奪利已經拉開了序幕,都是本地人,誰也不怕誰。
目前的狀態是向偉占優勢,他把錢飛下麵的采購經理給幹掉了,但是二期工程中和錢飛密切的建德公司還是分了一杯羹。
我說,在工作中你要多支持錢飛,反正你這條線歸美華控股直管,向偉也奈何不了你的。
秀兒摸了一下我的頭說,也沒發燒啊,錢飛給你使了那麽多絆子,江流花給你下了那麽多套子,你怎麽會想到幫他們呢?
我嗬嗬笑道,世上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恒的利益,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有錢飛牽製著向偉,我的日子會好過很多。
錢飛和向偉不同,他的格局小,成不了大事,如果一旦讓向偉得了勢,他是會對我的將來產生極大影響的。
秀兒說,我是搞不懂你們裏麵的彎彎繞,不過我聽你的,以後在用錢方麵再也不卡錢飛了,有事沒事就卡卡向偉。
我皺眉道,你一個婦道人家就不要參與進來了,這是男人的江湖,不是女人的戰場。
秀兒嘻嘻笑道,我還不是婦人呢。
我說,我隨時可以把你變成我的婦人。
我們眼睛對著眼睛,把秀兒給惹火了,她把中間兩個枕頭往地上一扔說,來啊,你把我變成婦人。
我趕緊求繞道,快別鬧了,我們還是等著生貴重的兒女吧。
秀兒說,不行,你先惹我的。
我們正撕鬧著,馮瞎子一個電話打了進來,我倆隻好就此熄火。
我按了免提,馮瞎子說,我給你們查了一下,好日子要到農曆十二月十五才是,你還是忍著點吧,遲兩個月去。
秀兒聽了一頭的黑線,張嘴罵道,馮瞎子,你倒底會不會算呐,提個親哪用這麽久?
馮瞎子聽了哈哈大笑道,就一個屁臭蛋,你那麽急著嫁給他幹嘛?又不耽誤你們及時行樂的,好啦,不打攪你們的造人計劃了。
馮瞎子直接掛了電話,秀兒看著我說,要不我們到街上去找過一個師傅?
我說,乖哈,馮瞎子已經是大唐數一數二的師傅了,好飯不怕晚,睡吧。
秀兒鑽進了我的懷裏,象一隻小貓,我以為她會睡不著,沒想到人家睡得甜甜的,真是傻人有傻福。
第二天一早秀兒坐我的專車上班去了,我在家裏無所事事就在家裏劈柴火。
家裏偶爾燒頓柴火飯,可以找回童年的味道,所以我得給爸媽攢些劈柴。
劈了一大堆的柴火後,我又拿了兔兒夾上山去套野兔子。
老爸呶呶咕咕的說我又不誤正業了,我知道他是擔心我玩物喪誌,年紀輕輕就沒有了衝勁。
可是那又有什麽辦法,形勢的進展並不是由我來決定的,我還沒有強大到自己掌握命運的能力。
隻有那些傻子才會說我命由我不由天,可遺憾的是我不是傻子。
在山上兜兜轉轉我放好了幾個兔兒夾,然後轉到了我妻子的墳墓前。
雖然是初冬落葉瀟瀟時,但是佳佳的墳堂依然修整的幹幹淨淨整整齊齊。
啞叔啊啞叔,雖然已經結婚了,但是依然沒有忘卻孫醫生當初的救命之恩,還是經常來維護孫小佳的墳堂。
看來,好人有好報竟然是真的,殘疾之人比四肢健全的人更有情有義。
我坐在孫小佳的墳前點燃一根香煙,向她訴說著她走後的艱難與不易,人在職場越往上越是鋼絲繩,越往上的鬥爭越是你死我活。
可是,可是孫小佳靜靜的聽著,如寂靜的大自然一樣無聲。
我說,老婆,你我天人永隔,你成了神,我還是人,神有神的境界,人有人的活法。
我要同何秀兒結婚了,還希望你能夠理解,何秀兒同你的寶貝想想相處得來,請你放一百個心。
說著說著,我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哭夠了,我便向孫小佳的墓碑躹了一個躬,轉身離開。
因為現在封山育林工作做得好,野兔野豬太多了,我沒想到竟夾住了五隻野兔子。
回到家裏我就給五隻野兔扒皮抽筋,鈴花最愛吃野兔肉,我得用剛才劈的柴火熏烤好了給她送過去。
老爸聽說我是給妹妹鈴花準備的,可把他老人家高興壞了,老人家想女兒了,他說要親自送去。
這下不說我不誤正業了。
明天是星期六,我打了一個電話給連勝水,讓他下班回省城時把他嶽父嶽母給捎過去,順便帶上他老媽的醃菜。
連勝水聽了激動地說,好久沒有吃到我媽做的特製醃菜了,我開完會就過來。
我把熏烤的黃燦燦的兔子全包了起來,但不是全給鈴花的,我家想想也愛吃肉肉了,我得給她送一隻過去。
下午四點來鍾連勝水就過來接嶽父嶽母了,我順帶把醃菜和四隻熏烤過的兔子放在了他的後備箱。
連勝水說,哥,要不幹脆晚上你也住到省城去,晚上就在我家吃飯。
我說,行,你們先回去燒飯吧,我得去接秀兒下班,順帶給我嶽父嶽母也送隻野兔過去。
連勝水帶著我爸媽先去省城了,這是去看望懷了孕的寶貝女兒,所以後備箱裏塞滿了家裏的純天然土產品。
我打電話把司機老王叫了過來,並通知秀兒在她幹爹幹媽家等我,我們今晚回省城。
我拎著烤好的兔子,再捎帶了一些家裏父母種的純天然蔬菜,去了嶽父嶽母家。
秀兒又翹班了,正在教女兒看我買的看圖識字,那溫馨場麵很令我感動。
我把菜放進了冰箱,親了女兒一口,女兒推開我的臉說,要看書書。
時間有點晚了,我們還得趕去省城,於是我跟嶽父嶽母說,鈴花懷孕了,我們全家都要去省城,晚飯就不在家裏吃了。
嶽父母聽到這個消息也很高興,催我們早點去省城。
可是想想聽到秀兒媽媽要走,不答應了,哭著要跟秀兒媽媽走。
我也很想帶著想想回一趟省城的家,可是嶽母不肯,她說想想晚上要踢被子,我們照顧不好。
我知道想想離開他們半步,他們都不放心,我隻好作出讓步。
在想想的哭聲中,我帶著秀兒離開了嶽父嶽母家,但我的心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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