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1章 不來就割袍斷義
季軍見我沉默不語,又說道,我倒是無所謂,就是他現在對中高層又搞了一個所謂的績效考核,這樣一來等於拿掉了所有中高層的高額獎金,中高層們意見都很大。
江小毛和一些副總和中層們打算同工人們一起鬧停工,要趕走他。
我聽了倒吸一口涼氣,蘇少華幼稚啊,楊威本來就不待見他,他這個總經理是靠隔山打牛由萬裏香運作上位的。
現在萬裏香那頭又靠不上了,還不趕緊靠攏我,還敢得罪我?
得罪我也就算了,如今他連自己的手下都搞,那不是自掘墳墓嗎?簡直是活膩歪了。
一個四麵不靠的人想在職場坐穩位置,這無異於白日做夢。
我知道蘇少華是想用成績說話,可是靠克扣員工那點子錢出成得了什麽成績?
我得給他治治幼稚病。
計件傷害了員工的利益,而他那套繁鎖的績效考核又,傷害了中高層的感情這是我不能容忍的。
蘇少華也好,江小毛也好,他們鬥起來都會兩敗俱傷,給了別人染指運達的機會。
我對季軍說,你和老江他們通個氣,暫時不要搞事,我找蘇少華談一談,談不通了,他們愛幹啥就幹啥。
你是我兄弟,好好的工作吧,以後他不敢搞你。
季軍有我這句話埑底,心情頓時輕鬆了許多,他高興地說,搞我我也不怕,跟著你上哪還能沒飯吃?
我的手機響了一下,我知道是白彩佳把房號發過來了。
有道是兼聽則明,我還得聽聽白彩佳的意見,於是說,今天就談到這吧,我還要見個客戶。
季軍忙站了起來說,那老大我先走了,今天喝得不暢快,我們改天再喝。
季軍走了後,我本想跟金衣蝶告辭一下的,考慮到她還在緩口氣也就算了,她的戰鬥力是越來越差了,都是生意給鬧的。
我坐車來到白彩佳指定的地點,她已如出水的芙蓉一樣清香襲人。
我說,現在運達都鬧成這樣了,你怎麽也不跟我吱一聲?
白彩佳說,現在運達又不是你負責,你在榮達都一頭的包,我可不想給你添亂,運達不好了我跟你去混,你要不行了,我找誰去?
我捏了一下她迷人的臉蛋說,想你去的人大把,你就是一隻迷人的小妖精。
白彩佳跺著腳說,我不信,我不信,我沒有感受到如火的熱情!
我說,短跑講究暴發力,長跑要的是後勁,不慍不火才要人命!
白彩佳低聲說,那我就把小命交你手裏了。
風雨彩虹,鏗鏘玫瑰,要冷靜才能談工作。
熄火後,白彩佳絮絮叨叨的訴說了蘇少華的種種不是,最過份的是老的單子就不再給提成了,說不能一勞永逸。
白彩佳說,他要真那麽幹,我就把大客戶帶到其它柴油機廠去。
我忙說,不急,待我找過蘇少華以後再做決定。
白彩佳說,那你什麽時候去找他?
我說,就現在吧。
白彩佳說,我不,難得見你一次,你多陪會人家。
我聽了一頭的黑線,女人就是這麽粘人,粘人的女人都煩人。
我說,還陪啊,有本事你起來走兩步。
白彩佳噗的笑道,人家是要你陪我說說體己話。
我說,還是正事要緊,不然工人真的鬧起來了,那就是大事。
白彩佳嘟著嘴說,那下次你得賠我。
我說,賠,賠你脖子上一根項鏈。
白彩佳開心的說,真的?純金的還是白金的?
我說,當然真的,不過是劍麻編的。
白彩佳拿起枕頭就砸我,罵我是恨心賊,想用麻蠅吊死她。
看著她火冒三丈的樣子,我快閃。
當我敲打著車窗的時候齊遠明正在眯一會兒,當司機的確實是辛苦,需要隨時隨地養足精神為領導服務。
上車後我給蘇少華打了一個電話說,你馬上給我趕到顏蝶茶餐廳,我有事要跟你說。
蘇少華聽得莫名其妙地說,中午不是剛在那裏吃過飯嗎?我現在廠裏事多得一塌糊塗,要不下次吧?
我說,你幹個毛線,總經理是要自己幹活的嗎?幹得一塌糊塗是證明你腦子糊塗。
你愛來不來,不來我們就割袍斷義。
說完我就掛了電話,我就賭這狗日的來不來,不來就讓他去死吧,沒眼力勁的家夥。
我等了半個小時左右,蘇少華狗日的還真就匆匆趕來了。
當服務員把他帶進我的包廂時,蘇少華狗日的火氣挺大的說,你家房子著火啦,猴急猴急的,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我沉著臉說,喲,蘇總火氣挺大的嘛,當上總經理了,牛逼起來了哈。
蘇少華冷著臉坐了下來說,不敢,在你牛董麵前我算老幾?
我氣憤地說,你已經敢了,我就問你,是誰讓你把老葉給炒掉的?
蘇少華的火氣也上來了,他拍著桌子說,牛強,我才是運達的總經理,你有本事養個吃閑飯的,我可養不起。
見他居然敢跟我拍桌子,我不怒反笑道,好,好你居然說老葉是吃閑飯的,就等著那幫工人鬧起事來,看沒有他你壓不壓得住。
你好大的威風啊,我倒想看看你那個狗屁總經理還能不能當三天零一個早上。
蘇少華沒想到我能這樣藐視他屁股下的位置,他知道我在這方麵從來都是認真的,頓時大駭道,你是不是聽到了什麽風聲?
我拿起包就往外走,說道,啥也沒聽見,你就等著滾蛋吧,扶不上牆的阿鬥。
蘇少華感覺到情況不妙,立馬扯住我說,你還是不是我兄弟?
我說,兄弟個雞毛,你竟然敢拍我的桌子。
蘇少華涎著二皮臉說,兄弟的桌子就是用來拍的,要不然叫什麽兄弟?兄弟有話就應該開誠布公,不能藏著掖著。
我讓他懟得一愣一愣的,被他按到了沙發上,狗日的說話也是有理的。
我一拍桌子說道,當初讓你當總經理的時候,是不是告訴了你不要亂改製度的?
可我一走你就搞我的修正主義,想否定我在運達公司的一切勞動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