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這小子就是欠收拾
他隨便罵歲赫兮魔頭並沒有什麽,但一聽到其他人罵歲赫兮魔頭,他就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這些人怎麽就不管好自己的嘴巴呢?
“本將軍跟小侯爺可不是一路人。”
戰非衍冷笑。
“不是一路人?我看未必。”
雲夢澈諷刺道,先前他也覺得自己跟赫連墨不是一路人,可最終還不是選擇留在了魔劍宗,拜歲赫兮為師。
歲赫兮沒有傳說中的那麽不堪,雖然有時候一些做法他並不認同,但也沒有害人性命,無惡不作。
兩人你嘲諷我一句,我嘲諷你一句,相當熱鬧。
隻有一旁的東皇鄞一言不發,似乎沒有聽到雲夢澈和戰非衍的互相嘲諷。
戰非衍懶得跟雲夢澈吵,與其在這裏耍嘴皮子,不如到時候出去跟雲夢澈打一架,看看誰比較厲害。
嘴皮子厲害能算什麽?
“東皇鄞,你怎麽不說話,難道你要拜女魔頭為師?”
戰非衍不禁問道。
被提到名字的東皇鄞微微抬眸,歎息了一口氣,道:“你們終於閉嘴了。”
“東皇鄞,你裝什麽深沉?”
戰非衍眉頭緊緊皺起,有些看不慣東皇鄞,
他們兩個來自不同的國家,卻被抓到相同的地方。
東皇鄞拿起腰間的陰陽八卦配飾,掐指算了算,嘴角勾了勾,道:“卦象顯示,你我都得拜歲赫兮為師。”
“那你算算,魔頭什麽時候死!”
戰非衍曲起腿,一臉譏笑,在他看來,東皇鄞不過就是一個招搖撞騙的神棍罷了。
“這是天機,不可泄露。”
東皇鄞俊美的臉龐帶著溫和的笑容。
“天機天機,你可真會忽悠人,隻要魔頭一死,根本不需要拜魔頭為師。”
戰非衍臉上露出一抹嗜血的痞笑,他最討厭這種說一半藏一半的家夥,
簡直太虛偽了。
雲夢澈站在外麵,警告道:“你們最好別對歲赫兮動歪心思,你們不是她的對手。”
言罷,雲夢澈便轉身離開。
東皇鄞那個家夥他看不透,但戰非衍那小子肯定是想對歲赫兮下手。
他離開了牢房,徑直去了歲赫兮的寢殿。
寢殿裏,魏芊芊剛剛蘇醒,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夜新夜安,還有赫連墨。
“你們兩個是想害死我啊!”魏芊芊委屈巴巴的開口,眼淚汪汪。
生怕她死的太慢了。
“宗主,我和二弟怎麽會想要害死你呢?我和二弟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夜新一臉義正言辭,這個世界上誰都可能害宗主,唯獨他和夜安是不可能害宗主的。
不知道宗主受到了什麽刺激,竟然說這些話。
“你們將東皇鄞還有戰非衍綁過來,不是想讓他們殺我?”
魏芊芊盤腿坐在床上,有些劇情真的千逃萬逃就是逃不過啊。
她對著自己的未來充滿了擔憂。
“宗主,你不必害怕他們,有我們在你身邊,就絕對不會讓他人傷害你。”
夜新夜安的眼底是堅定的光芒。
魏芊芊看著他們眼中的光芒,腦海中不自覺的過濾的一遍劇情,這兩個忠心耿耿的手下就沒有一個好下場的,一個被萬箭穿心,一個被亂刀砍死……
想到這裏,魏芊芊心底便一痛,悲從心來。
“我相信你們,不過以後我要金盆洗,洗心革麵,從此再也不收徒弟。”
魏芊芊痛定思痛,非常堅決。
一定要昭告天下,以後魔劍宗都不再收什麽弟子。
“師傅,你這是為何?”
赫連墨不解。
師傅以後在也不打算收徒弟了嗎?
“自然是為了長壽。”
魏芊芊笑著道。
這時,隻見雲夢澈從外麵進來,臉色帶著些許的凝重。
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雲夢澈的身上。
“阿澈,你怎麽來了?”
魏芊芊不禁問了一句。
今天在放人質的時候跟雲夢澈產生了一些不愉快,兩人意見和看法不一致導致。
雲夢澈最終負氣離開。
魏芊芊還想著到時候跟雲夢澈去解釋一下,但沒想到雲夢澈主動過來了。
雲夢澈掃了一眼另外三人,一臉沒好氣的深情,“你注意點那個戰非衍,那小子生性桀驁,目中無人。”
“嗯,我知道了。”魏芊芊點頭,她當然會小心戰非衍,那家夥的戰鬥力很強。
不過原劇情裏,在五個徒弟當中,雲夢澈才是刺兒頭。
現在這個刺兒頭竟然讓她小心點戰非衍。
不管小心誰,雲夢澈才是讓人最該小心的。
交代完了事情,雲夢澈見這裏也沒有自己的位置,便準備轉身離去。
“阿澈,等等。”
魏芊芊急急忙忙的喊了一聲。
雲夢澈停住正要跨出門檻的腿,默默的將腿收了回來,一臉不解的回頭。
“還有什麽事情?”
他似乎有點不耐煩了。
夜安眉頭一皺,站起身,竟然敢頂撞宗主,活耐煩了吧!
魏芊芊見夜安神情不對,趕緊道:“夜安,你幫我去拿點吃的過來,我餓了。”
聽到魏芊芊說的,夜安頓了頓,目光不善的看了雲夢澈一眼,這小子就是欠收拾。
“是。”夜安應了一聲,從雲夢澈的身邊擦身而過,眼底滿是警告。
這小子應該放棄幻想,認清現實,這裏是魔劍宗,而不是靖安侯侯府。
該低頭的時候還是要低頭。
想在這裏裝大爺,他夜安第一個不同意。
雲夢澈感受到了夜安的敵意,也知道魏芊芊忽然說餓隻是為了護著他。
“師傅,還有何事?”
他站在原地,望著床榻上的魏芊芊。
隻見魏芊芊從口袋裏掏出了幾個小瓶子,道:“這些丹藥你拿去吃了,可以穩固你的基礎。”
“阿墨,這瓶是給你的。”
靈丹宗的丹藥對練功特別有效,有了這個丹藥,練功的時候不用擔心走火入魔。
赫連墨和雲夢澈都得到了這些丹藥。
“師傅……”雲夢澈看著手中的瓶子,正是白天從靈丹宗弟子手中強行要過來的丹藥。
他之前以為這個女人貪得無厭,跟她不是一路人。
現在才發現,這個女人的‘貪得無厭’最後也隻是為了成全自己的徒兒。
他有什麽資格去質疑歲赫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