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你隻能是我的
劉聰恩離開流露出一臉的嫌惡,“穆流年?你這個叛徒!你怎麽還有臉回來?你是真的不怕我把你做的那些事告訴劉老師是不是?”
“我做的哪些事?”她朝著劉聰恩走去,兩步之遙時站穩,“究竟是我做的那些事卑鄙下流無恥,還是你劉聰恩做的那些事讓人覺得惡心?”
“你什麽意思!”
“不明白?”穆流年一字一句道,“你非要裝糊塗,隻是為了證明自己沒有做那些肮髒的事情。可是,劉聰恩,你的良心過得去麽?”
“穆流年,你到底在說什麽?”
她直接將手機掏出來,播放了自己在監控室截取的視頻。
劉聰恩的臉色一點點發生改變,直到最後,他麵目猙獰的去搶奪穆流年的手機。
“把手機拿過來!你這個小人!”
“我小人?你才是真真正正的卑鄙小人!”
穆流年早有防備,立刻將手機收回,後退幾步,與劉聰恩保持安全距離。
“劉聰恩,現在,我有證據證明那天確實是你誣陷我。”
“證據?哈哈!”劉聰恩道,“這算是什麽狗屁證據!穆流年,你目無紀律,私自闖進研究所的監控室倒去監控錄像,你知不知道,單單是這一條罪名,就夠你去蹲監獄的了!”
“是麽?”這一次,她再也不會害怕了,再也不會因為劉聰恩是劉老的徒弟而選擇寬容,她高舉著手機,凝視著劉聰恩道,“那我手上的證據呢?你誣陷栽贓一名軍人,又要被關多久?”
“穆流年,你!”劉聰恩惱羞成怒。
“我們來打個商量吧!”敵人自亂陣腳,正是她的機會,“我很想留在研究所做事,這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劉聰恩,隻要你不在招惹我,讓我好好的在這兒學習,我可以不公開錄像。”
“你妄想!”
“好啊!既然這樣,咱們現在就去找劉老,讓劉老為我們評評理。”
劉聰恩瞬間蔫兒了。
他針對穆流年,是為了黎偲。可真鬧到劉老那兒,丟了劉老在研究所對他的庇護之外,說不定進監獄的真的是他。
權衡利弊之下,劉聰恩道,“穆流年,你別以為我怕你!我隻是不想給劉老師招惹麻煩罷了。你可以留在這兒,但是,你要是敢胡作非為,我不會讓你好過。”
胡作非為?
哼!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南城,陸氏集團總部。
“張景天,最新的報紙拿給我。”
“陸總,您還是別看了吧。”
陸修霆一記冷眸射向張景天,嚇得張景天連忙將當天的報紙雙手奉上。
“陸總,您.……真的要看麽?”
陸修霆將接過來的報紙放到桌麵上,“說吧,為什麽不想讓我看報紙?”
“這.……”張景天總不能告訴他上麵有跟穆流年有關的新聞吧。
“陸總,是這樣的,您要是不看的話,今天一天的心情都會很好。”
“.……什麽意思?陸氏的的股價掉了?”
“不不不!不是!”
“那是.……媒體又亂報道產品性能差?”
“不是!”
陸修霆眉頭深皺,“你還學會讓我猜你了是吧?”
“不不不!陸總,我沒有半點對您不敬的意思,隻是……報紙上的內容吧,它.……”
陸修霆低頭,直接掀開報紙,當標題為“鹿明明地下戀情曝光,女友是穆家千金穆流年”的新聞跳出來時,他氣的直接將報紙扔到地上。
“這個鹿明明怎麽陰魂不散?”
“陸總,你別生氣。”張景天小心翼翼的陪著。
陸修霆抬眸看向他,“年年呢?”
“穆小姐回軍營去了。”
“這麽說,新聞報道的是昨天的事?”也就是說,穆流年在離開他後,去找的鹿明明。
所以,她已經移情別戀了是麽?
陸修霆一掌拍在桌麵上,整個人當即起身,大步流星的朝著辦公室外走去。
“陸總,您去哪兒?”
“把直升飛機調過來,去軍營。”
穆流年以為,打贏了跟劉聰恩的這場仗,她終於能消停會兒了,萬萬沒想到,從研究室忙完離開,一出研究所的大門,就看到了陸修霆。
下一秒,她轉身往回走。
“站住。”
她頓了頓身子,轉過身,在陸修霆的麵前站定,“你找我有事?”她神色平靜道。
陸修霆不由分說,拽著她就往軍營外走去。
“陸修霆,你幹什麽?”
她掙紮著要甩開他,可是他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
臨近陸修霆的車,她打算跟他動手,逼他放開她,但是他就好像知道她要做什麽似的,直接將她整個人束縛住,塞進車內。
“陸修霆,你到底想幹什麽?”
緊挨著穆流年坐下後,陸修霆看向駕駛座位上的張景天道,“開車!”
“你帶我去哪兒?”
一路上,陸修霆都冷著一張臉,直到車在北城的高檔酒店停下,他拉著她乘坐電梯直接去了八樓,888號房。
推開門的那一瞬間,他將她整個人扔到了床上。
穆流年快速的翻身坐起,卻被陸修霆整個壓上來。
“陸修霆你.……唔.……”
霸道而充滿熟悉味道的吻,令穆流年在一瞬間意亂情迷。
她究竟在幹什麽,連她自己也不知道了。
陸修霆的大手去扯她軍裝上的領帶,她猛然回神,抬手打在陸修霆的臉上。
“啪!”的一聲,驚醒她和陸修霆。
他深邃的目光凝視著她,裏麵夾雜著穆流年不敢直視的複雜——那樣深情,那樣痛苦。
“年年,你是我的麽?”
“什麽?”
他骨指分明的白皙大手落在她的臉上,留戀著她每一寸肌膚,“你是我的麽?”
“我……”
“你隻能是我的。”他低下頭,再一次深吻她。
“唔……”
一覺醒來,渾身上下像是被什麽東西碾壓過。她想翻身,都覺得渾身酸痛,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後,聽到了從衛生間傳來的水流聲。
她以為陸修霆已經走了,實則,他沒走,還在洗澡。
昨晚上的一幕幕出現在眼前,她臉頰通紅一片,立刻用被子捂住了頭,將自己藏在床和被子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