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零九章:辰遙劍宗最強者
韓零慵懶的打了個哈欠,無所謂的道:“老實說,那個女人的姿色真的算不上傾國傾城,如果不是為了宗主你,我才懶得碰她呢。”
宗主……?!
小悠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韓零對師傅這稱呼究竟是什麽意思?
白辰同樣一怔。
麵對師徒二人的疑惑,韓零放下酒杯,雙手枕著頭,一臉悠閑:“白宗主,如果我要加入你的辰遙劍宗,不知道能否混得一個副宗主的名頭啊?”
“你要加入辰遙劍宗?當真?!”沒等白辰露出喜色,小悠當場驚喜的交道。
聞言,韓零單指一豎:“噓,小心隔牆有耳。”
“哦。”小悠悻悻的點了點頭。
沒想到韓零此番前來居然是這個意思,白辰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倒滿酒杯:“韓零,當年我是破壞之神的時候曾邀請你了吧,那個時候你不是說習慣了飛虹宮的安逸麽,為何現在我落魄如此,你卻舍得離開飛虹宮了呢?”
“沒辦法,安逸了太久,也想尋找點刺激啊~而且,我也很想知道,你究竟如何憑借現在三星星辰境的本事去對抗洛溪以及玄武大帝。”
二人同時露出一抹笑容,最終相視一笑,舉杯暢飲。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辰遙劍宗的第三個副宗主了!”
白辰此話一出,韓零頓時眉頭一皺:“第三個副宗主?另外兩人是何人?”
嘴角一勾,白辰淡淡的道:“其一是林夢遙。”
“哦,你媳婦麽~這個我記得。”韓零之前聽白辰講過他的故事,所以對林夢遙這個名字記憶深刻。
“第二個是妙承風,人稱妙老,當初我在鳳炎王朝深陷危局時,即便是林家、冥王宗以及天海宗和煉藥師公會,也隻能暗中相助於我,隻有妙老站了出來,他以千年大陣護我,擋住了當初想要追殺我的冥王,又與劍癡婆婆一起血戰鳳神殿冰凰,讓我得以逃離鳳炎王朝,而妙老則是敗在了紫琉璃的手上,為此還在鳳神殿受了很多苦。”
聽得白辰的解釋,韓零默默點了點頭:“看來,這個妙老對你的恩情可是很重的啊。”
“是啊——”
白辰一聲輕歎,他已經好久沒有見到妙老以及玄老了。
緩緩收回眼中波瀾,白辰直視著韓零,欣慰笑道:“有你加入辰遙劍宗,我真的是如虎添翼了,看來征戰大陸北域,又多了很大勝算。”
瞧得白辰如此抬舉韓零,小悠不免好奇的偏著小腦袋:“師傅,韓大哥他究竟是何境界啊?”
“他麽~應該是目前咱們辰遙劍宗的最強者吧!”白辰淡淡笑道。
最強?!
“宗主,我在這也算待得有些久了,就先回去了,天虛和天武的人很快就會來到此地,如果你依然不能夠自己動手的話,就要想清楚吧,單憑小悠一人,是不可能對抗那兩個宗門的強者的!”
“放心,山人自有妙計。”
二人相視一笑,韓零隨手一拉,便是走進了撕裂的虛空之中。
瞧得虛空逐漸合並,小悠這才滿目驚奇:“師傅,他到底是什麽境界啊!”
“八星星辰境。”白辰端起酒杯,眼中笑意十足。
“八星……我的天!”小悠不可置信的捂著嘴唇,美目等得溜圓。
其實白辰還有句後話沒有說出來,自從他見到韓零,他就看破了韓零目前的身體狀況。
以韓零現在的修為,應該是已經駐足在八星星辰境上萬年了,假以時日,進入星辰境巔峰也隻是信手鑽來的小事。
到時候,他可就是最接近混沌的存在了。
現在來到了大陸北域,白辰的對手不再是萬潮閣的神主,他極有可能遇上萬潮閣的神王,以及星辰閣的強者,所以宗門之內如果能夠出現一個混沌境強者,他才能有資本去北辰帝國,不然去了也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罷了。
……
韓零以“破壞”二字重改飛虹宮預言,也讓龍雪婷和龍敖徹底相信,所謂的破壞神,也是隱秘預言的一部分。
能夠得到白辰以及韓零的支持,龍敖逐漸被野心蒙蔽了雙眼,現在根本不用白辰斬草除根,他也會和龍雪婷一起守口如瓶。
白辰回到房間,繼續盤膝閉目,靈力周而複始,流動不息。
三星星辰境的到來,使得他體內的靈源更加雄厚了,但這還遠遠不夠,因為他知道,傲來帝國之中還有著很多隱藏極深的老怪物,比如虛帝,比如武帝,都是現在的白辰絕對無法觸及的高度。
……
依稀的月光,照亮了一處山澗之中的河川,此川環山而流,如水龍蔓延蜷縮,時而明亮,又時而陰暗。
在河畔的一處圓石之中,小天狐平靜的保持著穩坐如磐石的姿勢,周身被詭異的白色流光所環繞包裹,散發的光芒,帶著一股熱氣,將周圍雜草葉子上的雨露都蒸發掉了。
眼看著綠葉逐漸枯黃,一股死亡的氣息,突然從小天狐的體內洶湧而出,她猛地睜開雙眼,撲棱一下站了起來。
在她麵前的密林之中,一名藍袍老者負手而行,腳掌每踩過,都會在地上形成一個紅色的腳印。
“神主大人,您來了!”小天狐連忙豎目躬身,修長的睫毛,翻動著一抹機警。
“嗬嗬嗬,老夫不是說過了麽,叫夏大人就好。”老者嘿嘿一笑,邁著沉穩的腳步,徑直來到了小天狐的身前。
低頭看著小天狐這張如璞玉一般精致的俏臉,老者嘖嘖點頭:“不愧是狐狸,果然勾魂奪魄啊!”
“呐……”小天狐抬起玉指,輕輕點在了老者的胸膛,然後順勢向下滑動著:“不知道我能否有幸勾到神主大人的魂魄呢?”
直到某一處,老者忽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小狐狸,老夫不是說過了,要叫夏大人嗎!”
這一刻,一股極其浩瀚的能量,所帶來的壓迫感,讓小天狐瞬間麵如死灰,連忙甩開他的手掌,幾個跳躍,落到了遠處的水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