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七百三十五章:奇怪的陳勁生
萬劍神宗也盯上了南竹道祖嗎……
貓帝眉頭深皺,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尹靈奇也好,牧凡也罷,她都不懼。
但那葉天……
可是她絕對得罪不起的人物!
如果萬劍神宗也來參合一腳,事情可就糟了呀。
……
因為對葉天的擔憂,使得貓帝臉色陰晴變幻個不停。
陳勁生站在一旁,靜靜觀望。
片刻後,陳勁生又歎了口氣:“唉,其實相比於萬劍神宗那三個人,更危險的敵人已經來到了羅天聖域。”
“誰?!”
貓帝聞之一怔。
麵對她的質問,陳勁生側過臉,看向遠處被毀的街道。
見他這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貓帝順著他的視線望去,無語的道:“不就是一條街嗎,我賠給你就是了。”
“我不缺錢。”
陳勁生搖了搖頭。
“那你為啥還不說?”貓帝不懂。
對此,陳勁生忽然抬起右手,用食指,點了點自己的側臉。
他這動作,看的貓帝一愣:“啥意思?”
“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陳勁生麵帶笑容,所說出來的話,卻是讓貓帝當場愣住了。
啥?
親——
“你剛剛說,讓我?!”貓帝瞪大著眼睛,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這種要求,她可是活了十一萬年,從未遇到過啊。
“就是這個意思~”
陳勁生目光泛著一抹期待,竟是將臉湊了過去。
瞧見他一臉壞笑的模樣,貓帝那兩顆尖牙,在星光下泛起懾人心魄的森寒。
信不信老娘一口咬爛你的臉……!
貓帝心中一聲怒罵。
但她還是忍住心中的憤怒,對著陳勁生的臉頰,蜻蜓點水般觸碰了過去。
那一觸即離的瞬間,貓帝心情突然變得莫名古怪。
而陳勁生臉上笑容更濃烈了,緩緩轉過身來,淡笑道:“是牧凡!”
“牧凡?他來到羅天聖域了?”
“是,不僅是他一人,他的身邊還帶著二男一女,三個看上去都是高手,總之你務必要小心才是。”
這一刻,陳勁生看向貓帝的眼神,竟然變得無比溫柔。
深情……
濃情!
“什麽玩意!”
貓帝猛然甩了甩發脹的腦袋,被這家夥的眼神盯的發毛,驀然轉過身去。
“多謝了。”
她腳掌一踏屋簷,身影瞬間衝天而去。
強大的蹬踏之力,竟是當場將整個樓閣震踏。
一片硝煙彌漫在半空中,灰塵卻無法觸碰到陳勁生分毫。
怔怔的望著貓帝離去的背影,陳勁生眼神愈發複雜了起來。
……
大漠深處。
小南躺在草屋床榻之上,夢裏仿佛又見到了早已經仙逝的恩師。
“師父——”
她猛然從睡夢之中驚醒,坐了起來。
是夢啊……
小南擦拭去額頭的冷汗,緩緩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間。
湖麵依舊風平浪靜,使得這座小島,也變得十分寂靜。
寂靜到讓她甚至於會產生一種錯覺,仿佛這裏就隻剩下她一個人了。
“祖師爺?”
小南忽然有些好奇的向小屋走去。
這小屋一共有六個房間,祖師爺所住的房間,要繞到後麵去才能看見門。
可當她走過去之後,居然發現房門大開。
嗯?
小南詫異的向前行去,可屋子裏,居然一個人影也沒有。
“祖師爺!”
她心頭咯噔一顫,連忙向其他幾個屋子衝去。
所有的屋子,都是房門大開,屋子裏家具整潔,完全沒有打鬥過的跡象。
但是大家卻消失了。
這個小島,真的隻剩下她一個人了!
“祖師爺!鯤鵬前輩!大師伯——”
小南飛到半空中,對著整個湖麵大吼著。
其靈力所包裹住的聲音,在湖麵上濺起百米高的水浪,然而餘音繚繞在整個空間,卻依舊迎不來半個回聲。
糟了!
……
晌午,烈日熏烤的大漠深處,忽然炸起了一道刺破虛空的巨大沙浪,小南的身影直接從滾滾沙浪之中踏空而出。
美目環視著廣闊的大漠,小南雙手死死攥著拳頭,連連搖頭。
“這不可能啊,祖師爺為什麽會不在了?”
“是誰帶走了他?”
“若真有敵人來犯,那為何我會睡的這麽安然呢!”
小南氣的跳腳,深深自責著。
就在這時,遠處一道身影忽然踏著祥雲,如仙界之人,遨遊而來。
這男子五官輪廓精美絕倫,但一雙眼瞳,卻有些妖異,尤其是他身上所穿的黑色勁衣,黑龍幻象栩栩如生。
“你是什麽人?”
沒等小南開口,那個男子首先問道。
見狀,小南眼珠轉了轉,道:“我是萬劍神宗的人!”
萬劍神宗?
聽到這話,男子不由得一怔:“憑姑娘這身手,想必在萬劍神宗,也是一名天字輩弟子吧?”
“那、那是!”小南佯裝淡定:“你又是誰?”
“在下幽冥殿殿主,花鬥南~”
花鬥南一聲輕笑,數十道身影忽然出現在了他的身後。
幽冥殿殿主?
羅刹門!
小南玉手一顫:“既然是花殿主,不知為何會來到這裏呢?”
“這就要問你了呀,辰遙劍宗的小南長老~”
花鬥南冷聲一笑,所說出來的話,充斥著無盡戲謔,讓小南的臉色瞬間陰沉到了極點。
原來這個家夥認得自己……
花鬥南,從未聽過的名字!
為何他會對我如此了解?
小南警惕的向後退去,而花鬥南則是繼續向前走來:“小南姑娘,那個白辰雖說有些本事,但太過於心高氣傲,明明早已不是破壞之神,還藐視天下英雄,不自量力的與各大勢力強者為敵,跟在他的身邊,你隻有死路一條,何不來我幽冥殿,共圖大業呢?”
居然是衝著宗主來的?
“跟隨誰,那是我的事,就不勞花殿主你費心了!”小南手掌握緊腰間的佩劍,二十六星宙神境的能量波動,已經開始在她的腳下彌漫開來。
在這股強大的靈壓之下,花鬥南身後的那些人,皆有些膽寒,沒想到此女竟這般強橫。
但在花鬥南的眼裏,她這樣的本事,卻算不得什麽。
“行吧,既然你執意選擇死路,我也不攔著你。”花鬥南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淡淡笑道:“把南竹道祖交出來吧,隻要交出他,我饒你不死,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