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五章 門戶
“你是被這些字所代表的意思誤導了。”孫小妙一臉的高深莫測,“你如果不把這些字看成字,而是看成位置,你就明白了。”
林烽皺了皺眉頭,聽明白了孫小妙的話中意思,立即將字的本身所代表的含義舍去,而是看著這些字的位置,漸漸的林烽的眉頭舒展了起來,嘴角也出現了一絲笑容。
隻看位置的話,這些字倒是形成了一個圖案,一個類似與火焰的符文,隻是不知道是代表著什麽,所以林烽立即就開口向孫小妙詢問道:“這符文代表了什麽意思?”
孫小妙不說話,而是伸出手照著符文的軌跡在地麵上畫了出來,然後對林烽道:“將令牌拿出來,放在這符文的最中間。”
林烽立即照辦了,將剛才得到的令牌拿了出來然後放在了那個符文的中間,隨著林烽的動作,神奇的一幕出現了,原本平淡無奇的令牌在一瞬間居然開始散發出淡淡的光芒起來,而孫小妙在地上畫出的符文也跟著大亮起來。
兩人誰也不知道現在發生的事情代表了什麽,為了安全起見,兩人立即後退起來,以防不測,萬一這令牌是第二個考驗,說不定就會有危險。
符文的光芒越發的明亮起來,等到達了刺眼的程度之後便迅速的暗淡了下來,隨後整個符文便不見了,而令牌上的光芒也開始收斂了,逐漸的消失,一切又恢複如常。
在確定了沒有什麽其他奇異的事情發生後,林烽立刻就走了過去將令牌重新拿了起來,發現令牌那原本如鏡子的那一麵上有了一個淡淡的符文圖案,正是墓碑上的那個圖案。
“好像隻是讓令牌有了奇妙的反應,其他的作用沒有啊。”林烽苦笑起來,孫小妙卻搖了搖頭,“既然現在這令牌變了樣子,就代表著新的變化,你再試試這令牌,說不定有收獲。”
“好吧。”林烽十分聽話的將體內的玄力輸入令牌之中,這一次林烽驚訝的發現這令牌好似變成了一個無底洞一般,開始不斷吞噬他輸入過去的玄力。
見到這一變化,林烽當即將體內的全部玄力都灌入了令牌之中,但是讓林烽沒有想到的是這令牌還真的是一個無底洞,無論林烽灌入多少玄力都會被吞噬一空,而令牌本身則是一點變化都沒有。
隨著時間的推移,林烽體內的玄力開始大幅的衰減,這讓林烽開始從額頭落下冷汗了,因為他發現現在令牌不再是被動吞噬他灌入的玄力了,而是主動的吞噬他體內的玄力,而且他也已經無法在控製體內的玄力了。
在這一刻,林烽對體內的玄力好像是失去了操控力一般,玄力依舊不斷被令牌吸入,又是十幾秒鍾的時間,林烽的手一鬆令牌就掉落在地。
有些腿軟的林烽後退了一步,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擦了擦額頭的虛汗,剛才那一刻他還以為令牌會把他吸成人幹,幸好的是令牌隻是將林烽體內的玄力全部吸取了,並沒有傷害林烽的本源,林烽隻需要打坐修煉,就能慢慢恢複被吸收的玄力。
“發生了什麽事情?”孫小妙立即上前詢問,林烽老老實實的將剛才的一切都說了出來,孫小妙呆了一下,就開口道:“不管怎麽說,現在離開這裏的希望還在這令牌之上,既然這令牌不會傷害到你的本源,那你就休息一下恢複一下玄力,然後繼續吧。”
“嗬嗬……”林烽幹笑了幾聲,覺得孫小妙真的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啊,簡直是把他當成了提款機一樣的存在,不過眼下也沒有其他的辦法,所以林烽也沒有其他選擇。
一個多小時後,林烽恢複了一小部分的玄力,然後再次將令牌撿了起來,將體內恢複的玄力再度灌入令牌之中,不到一分鍾的時間,林烽再次被吸空了,不得不再次鬆開令牌。
“這令牌簡直是魔鬼啊,這樣下去我還不知道要什麽時候才能喂飽它啊,我體內的玄力又不是大白菜,可以隨意的就修煉回來。”林烽吐槽了一句,但是依舊繼續盤腿坐下恢複玄力。
事實上,玄力在質量之上要超越真氣數倍,但是在恢複之上也要比真氣慢的許多,若是換成了真氣,以林烽的半仙之體的奇妙之力,消耗一空後隻需一兩個小時就能全部恢複,但是換成了玄力,要想恢複過來起碼要一整天的時間才行。
接下來的時間,林烽就猶如一台機器一樣不斷的修煉恢複玄力,而得來的玄力也都是被林烽第一時間灌入了令牌之中,就這樣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林烽再次向令牌之中灌輸玄力的時候,陡然間發現令牌居然開始不再吸收玄力了,這讓林烽精神一振。
而不再吸收玄力的令牌在這一刻發出了一道光芒,而這道光芒好似有著靈性一般,直接朝著石碑照射了過去,被光芒照射的石碑上那些被雕刻的字立馬就散發出淡淡的光芒,然後猶如蝌蚪一般遊動了起來。
隨著時間的流逝,隻是十幾秒鍾的時間,這些字就形成了一個一人高的門戶出現在石碑上。
“好手段啊,看來這墓主人生前的實力不低啊。”孫小妙感歎了一句,“既然實力不低,恐怕他的因果就更難沾染了啊。”
林烽沒有說話,而是伸出手去觸摸那門戶,卻驚訝的發現手臂竟然可以伸進去,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開口道:“因果這事暫且不說,這道門戶不知是用了什麽手段形成的,但是顯然現在是真是存在的,我們隻要通過這門戶就能離開這裏了。”
“那就走吧,不管這門戶是通往什麽地方的,總比呆在這裏強。”孫小妙點了點頭,然後與林烽一同鑽進了門戶之中,消失不見。
進入門戶的瞬間,林烽立即就感覺到了那種天旋地轉的感覺,顯然那門戶帶著傳送的功能。
等眼前的一切變得清晰了,林烽立即呆住了,一滴冷汗從林烽額頭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