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給臉不要臉
隻是,她才跑兩步,保鏢便快速按住她的肩膀,將她死死摁住。
“你們這群囂張放肆,無法無天的人,放開我!”簡漫寧這個瘋子!
岑念掙紮著,肩頭的胳膊收緊,疼的她一張臉皺在一起。
“你現在知道怕了?傅衍行他可是有潔癖,他若是知道你被那麽男人上過,他鐵定不會再要你。”笑望著麵色慘白的岑念,簡漫寧心情大好,“你現在跪下求我,興許我能放你一馬。”
“你當我傻?”簡漫寧的狠毒,從她放火燒死藍宜珂的事情上可見一斑,就算是她跪下,磕破頭,昏死過去,簡漫寧隻會更加暢快,放過她,做夢!
岑念咬著下唇,抬腳狠狠踩了下保鏢的腳。
“啊!”她用了狠勁,尖細的鞋跟似穿透保鏢的腳,保鏢痛的尖叫聲。
“滾開!”就在保鏢吃痛的時候,岑念用力一把推開他,向門口跑。
“逃吧,等你出了房門,就可以回去給你哥收屍了。”
等她跑到門口,把手握住門把手,旋開門準備衝出去的時候,簡漫寧輕飄飄的話語猶如鋼針似的,一瞬間把岑念的雙腳硬生生的釘在地上,再也動彈不得。
“嗬……想讓你哥活著的話,你去取悅他們,求著他們上你!”簡漫寧滿臉得意地笑,又給自己倒了杯紅酒,她輕晃腳尖,在等好戲開場。
被逼到懸崖上,岑拒握緊拳頭,長長的指甲嵌進肉中,卻已經絲毫都感覺不到痛意,無比淩厲的目光掃向簡漫寧,白著唇咬牙道,“簡漫寧,你是總統千金,你的所作所為代表你父親,也代表簡家,你這麽做就不怕事情傳出去……”
“我敢做,就有應對的準備,別再給我廢話,拖延時間!我數到三聲,再不開始,你哥會因為你而死,你就是殺死你哥的凶手。”簡漫寧看著她,目光陰鷙,語氣狠毒,“一、二、三……不聽話是吧,徐謙,立刻聯係北寧的人。”
“是,大小姐。”
長臉保鏢徐謙馬上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
“不要!”岑念慌忙衝過去,去奪他的手機。
“要不要,是大小姐說的算,你是個什麽東西!”徐謙伸手,一把推開岑念。
岑念踉蹌著後退,剛好撞在身後站成一排的男人身上,立刻,她的手就被人握住,按在光滑的胸膛上,男人猥瑣惡心的聲音,在頭頂響起道,“妞兒的手保養的真好,又滑又軟,不像她跟刺蝟一樣的性子,上起來一定很爽!”
“我會讓你們爽死!”岑念眼前的幾個人,眼神更是猥瑣的讓人惡心,想吐。
她忍著胃中翻滾,抬腳踹向身前人的胯下。
男人堪堪避開,隻是,他的腿卻被岑念腳上的高跟鞋刮的火燒火燎,瞬間怒氣橫生,怒罵道,“媽的,臭婊子,欠操!”
“你們這群狗東本,你們敢碰我,我剁了你們的手!”岑念被丟在地毯上,摔的她頭暈腦脹,嘴上卻是半點兒也不服軟。
隻是,下一秒,就有兩隻手伸過來扯她的衣服,無比驚恐,她連忙向後退。
簡漫寧看著這一幕幕,饒有興趣的欣賞,吩咐徐謙道,“把直播架拿出來。”
嗬……
她要把岑念被男人上的過程直播出去,告訴所有的人岑念已經髒了,傅衍行再要她,就等於被全世界的人恥笑,她要逼得他不得不放棄岑念!
“是,大小姐。”徐謙點頭,立刻把直播架擺好。
“你們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岑念看著,直播架上亮起的燈刺痛她的眼睛,絕望織成密密麻麻的網將她包裹其中,她拚命揮舞著手,阻止男人們的靠近。
“還等什麽,你們動作快點!”見六個男人不動,不耐煩地,簡漫寧催促。
逗弄岑念的男人們立刻應了聲,將她團團圍住,蹲身開始去扒她身上已經被扯壞的衣服。
“住手,我讓你們住手!”衣料破碎的聲音像針一樣,狠狠地紮著岑念的耳膜,她身前一涼,露出大片白皙細膩的皮膚,她伸手捂住,抬起另外一隻手一巴掌打在離他最近的男人臉上。
被打了一巴掌的男人惱羞成怒,抬手就要還回去,“臭婊子,給臉不要臉,看老子怎麽弄死你!”
“砰”!
就在男人的話音落下的時候,門口的方向,一聲重重的踹門聲響起,門應聲而開。“你們……”“啊!”
看著衝進來的人,徐謙話還沒有出口,肚子上重重挨了一腳,人被踢飛出去,“砰”的一聲,摔落在地上,他身體抽搐幾下,半響沒有爬起身。
“衍行,你怎麽來了!”
看到忽然出口在門口的男人,簡漫寧無比驚喜。
此刻,站在門前的傅衍行一套黑色西裝,搭著同色的襯衫,襯衫最上麵兩顆扣子散開,他精致的鎖骨若隱若現,不羈又禁欲,隻一眼,讓人移不開視線。
心心念念的男人毫無征兆的出現在她的麵前,簡漫寧高興的一時間不知所謂,起身大步迎了上去,伸手要去挽住他的胳膊。
隻是,她還沒有碰到傅衍行,傅衍行便無比厭惡的一把甩開了她的手,一張刀削斧刻的麵龐如結了冰般,渾身都冒著冷戾地氣息,冷冷地睨著她道,“我為什麽回來這裏,你難道不清楚?”
傅衍行的視線隻是最初在她的身上停留一瞬,爾後,緊緊的盯在與他幾步之遙的岑念身上。
滿地破碎的衣料和她包著一汪眼淚的眼睛讓傅衍行心疼的緊揪起來,他雙目猩紅,冰冷的聲音裹挾著暴戾。
下一秒,他如疾風般來到岑念的身前,抬腳將圍在她周圍的幾個已經傻眼的男人踹倒在地,保鏢立刻衝過來,將他們製服,等待傅衍行處理。
來到岑念的麵前,傅衍行迅速地脫掉外套,包裹住她,然後伸手就要去抱起她。
“我哥呢,傅衍行,我哥他沒事吧。”隻是,不等他抱起,岑念便一把緊緊地抓住他的手,幾乎快要哭出來,無比急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