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看我像受傷的樣子嗎
傅衍行的自製力趨於全盤崩潰,他側頭咬了下她小巧的耳珠,“你的意思是,晚上可以了?”
岑念撫額,語氣無奈,“傅衍行,你……你讓我說你什麽好。”
“念念說的話,都好。我們現在去遠達!”她的聲音軟糯繾綣,撩人心神,攻陷他最後的理智。
傅衍行繳械投降,敲了敲車窗玻璃,吩咐等候在外的司機道,“去遠達。”
遠達離這裏,比淺海彎近得多。
“是,五爺。”司機答應一聲,立刻上車,發動車子。
等司機一上車,傅衍行按下車頂的一個操作鍵,將隔開車廂前後空間的擋板升起。
岑念看著他,“……”
他竟然玩真的!
遠達那麽多人,她才不要被眾人臆想,剛想要拒絕,但下一秒,她的紅唇被傅衍行封住,將她所有未出口的抗議話語,統統堵了回去。
……
遠達集團。
傅衍行帶著岑念從負一樓的專用電梯,直接上頂樓。
剛才在車上,實在是沒有怎麽施展,此刻,封閉的電梯空間裏,隻有他們倆個人,看著眼前嬌豔欲滴的小女人,傅衍行情難自禁,在電梯中就已經把岑念吻的七葷八素。
頂樓是傅衍行的私人空間,沒他的允許,沒人敢上來,不會有人看到岑念衣衫半褪的嬌媚模樣。
當電梯“叮咚……”一聲輕響到達頂停,停下的時候,岑念一驚,趕緊去推開壓在自已身上的男人,然後慌亂地去整理身上的衣服。
不過,她的一雙手卻馬上被一隻大掌扣住,舉過了頭頂,傅衍行輕啄她那無比瀲灩的紅唇,啞聲道,“這裏沒人,我不會讓我的念念被別人看了去。”
傅衍行的聲音低沉磁性,岑念被吻的缺氧,腦袋暈乎乎的,她乖順的點了下頭,輕“嗯”了聲。
她聲音本就軟糯,因著動情,帶著尾音,如鉤子樣,刮過傅衍行的心。
他差點一個沒忍住,把他就地給辦了。
“真乖!”
岑念的乖順極其地取悅了傅衍行,下一秒,他微俯身下去,一把將她打橫抱起,闊步走向幾步之隔的白色實木門。
她好像又輕了些,抱起來身子輕飄飄的,跟棉花樣,沒有什麽重量。
傅衍行好看的眉宇輕擰一下,等回去得給她好好補補。
他用指紋解鎖,打開門。
傅氏的頂樓隻辟出一間,用於他辦公的地方外,其它的是一個打通的大平層。
以前,公司事情多,他忙完後,直接宿在這裏。
臥房,廚房,健身室,影音房一應俱全。
當看到眼前的陌生環境,岑念不由地怔了下,立刻從傅衍行的懷裏滑了下來。
她記得,車子駛進的是遠達的停車場,為什麽現在他們會出現在一套,裝修偏冷色調,卻又不失品位的房子中?
岑念感受到腳下的萱軟,她低頭。
入目是灰色巴基斯坦的羊絨地毯,她身旁是黑色的真皮沙發,同色係的茶幾。
茶幾上,清理幹淨的煙灰缸旁,整齊的擺放著幾本財經雜誌。
岑念不禁疑惑,抬頭看向眼前的男人問道,“我們在哪?”
“遠達頂樓。上次你來的時候,隻參觀了我的辦公室和休息室。這次,我帶你參觀完整的。”
說著,傅衍行再次打橫抱起岑念,闊步向走向那張超KINGSIZE的大床。
岑念看到床,突然覺得腿軟,她趕緊抓住傅衍行的胳膊,“你說要帶我參觀這裏的。”
“參觀有的是時間,我們現在先做我們想做的事。”傅衍行附在她的耳邊,那低啞的嗓音性感到不像話。
多日沒碰她,他太想念他的味道,此刻,抑製不住的,全身上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
傅衍行抱著她,來到床邊時,直接將她拋在大床上,然後欺身覆了上去。
“傅衍行……”“唔……”岑念剛要開口說什麽,不過,傅衍行卻根本不給她說不的機會,直接吻了上去。
傅衍行本就是霸道的性格,他的吻帶著他強烈的個人色彩,帶著濃烈的野性和掠奪性質。
等他結束這一吻,岑念隻覺得渾身綿軟無力,由著他,帶領著她一遍遍的領略極致的美好。
等傅衍行饜足,已是兩個小時後的事情。
他仔細給她清理完,讓人送了飯菜過來,哄著岑念,吃了大半碗粥。
“念念,張口,再吃些。”傅斯宴又舀了勺粥,送到岑念紅腫的唇邊。
此時,他剛洗完澡不久,頭發沒有擦幹,有幾縷頭發隨意的落在額前,透著幾分狂野不羈。
不過,身上剛換上的一套黑色的純手工西裝,裏麵搭著一件淺灰色的襯衫,深色係的裝扮,卻又給他增添幾分沉峻的氣息。
配著他那備受造物者厚愛的俊顏,明明是一個清冷,謫仙般的人,卻墮入凡塵,滿眼溫柔的看著身前憊懶的女人,溫聲細語的哄著她。
若是被傅老爺子看到,多半又會罵一句“沒出息!”
“我吃飽了。”
岑念累的一根指頭都不想動,搖頭拒絕。
現在,她困得要死,隻想睡覺。
“乖,最後一口。”
傅衍行耐心十足,舀著粥一直就放在她的唇邊。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一樣嗎,已經騙我吃幾個最後一口了?”岑念語氣不滿,但還是張開嘴,吃下了唇邊的粥。
傅衍行見她實在吃不下,低低笑了聲,也不再勉強她。
他擱下碗,親了親她的眉心道,“乖,你在這裏休息,我去談事,結束後,我跟你一起去接蜜兒。”
“嗯。”岑念乖順的點頭,不過,卻在傅衍行起身的時候,她伸手抓住他的衣擺,一雙無比澄亮的雙眸瀲灩灩地望著他,軟軟道,“你身後的傷……”
“你覺得剛才我的表現像是受了傷的?!嗯——”傅衍行湊近她,執起她的手貼在他的胸膛上,勾著唇角笑的不知道多魅惑地道,“要再感受一下嗎?”
“流、氓!”傅衍行眼中閃動著灼熱的火光,似是一頭隨時都會撲上來,將她吞之入腹,再次美餐一頓的惡狼,而她就是那隻任他擺弄的綿羊!
不由地,岑念麵色一赧,伸手拉過被子蒙住了自已的腦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