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大佬太壕了
岑雨欣麵容扭曲的吼完,路人直接被她嚇暈過去。
岑雨欣愣了下,她甩開安在熙,跑進洗手間。
洗手間裏的人,見到岑雨欣,接連發出驚叫,慌亂逃開。
這一次,岑雨欣沒有像剛才那樣暴怒,她一步步向鏡子靠近,想要確定裏麵,那個醜陋到無法直視的人,到底是不是她。
安在熙看著跟牽線木偶樣的岑雨欣,他心裏滿是愧疚和自責,“雨欣,你不要擔心,醫生一定會想辦法給你複原的。”
“啪”!
岑雨欣的神智被安在熙扯了回來,她抬手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
緊接著,她對著他連抓帶咬,“安在熙,你這個騙子,我再也不相信你了!我好好的一張臉,被你整成了這樣,你還我的臉,還我的臉!”
安在熙任由岑雨欣抓撓著,就在岑雨欣,發泄夠了的時候,方才的醫生走了過來。
“對不起,安先生,我們醫院的一眾專家,剛才針對岑小姐的情況,進行緊急會診後,得出統一的結論是,岑小姐的麵部已經無法再進行修複。”
“啊……”
剛才還因為力氣耗盡,軟趴趴的靠在安在熙懷中的岑雨欣,聽到醫生的話,她再次抱著頭尖叫起來,跟瘋了一般,推開安在熙,跑了出去。
……
“五爺,這是岑雨欣現在的樣貌和診斷說明。”
淩七遞給傅衍行一份文件,傅衍行拿過打開,拿出照片和診斷書。
照片上,是一個醜陋如鬼的人。
她鼻孔外翻,臉頰深陷,眼角開的分外大,一雙眼睛大的駭人,嘴巴跟兩條香腸樣掛在臉上。
她下巴的骨頭磨過了火,跟下巴一起,組合成一個銳角。
那模樣醜的都能貼在門上辟邪了。
傅衍行淡淡掃了眼診斷說明,問,“確定她的臉,沒有複原的可能?”
“盧醫生親自操刀,除非可以換頭,保證沒有複原的可能。”
淩七語氣肯定。
從四小姐給五爺發視頻時,五爺已猜測出傅亦南會有動作。
五爺一直派人盯著傅亦南,很快,得知傅亦南和安在熙的交易。
五爺不動聲色的,由著他們耍著各自的小聰明,直到安在熙送岑雨欣去整容。
五爺一個電話找來了盧醫生,讓盧醫生毀掉岑雨欣那張臉。
女人怎麽可能不在乎自己的樣貌,特別是岑雨欣這種恃美逞凶的人,頂著一張醜陋的臉,隻有尋死和瘋掉兩條路。
淩七的想法剛落,兜中的手機響起,他看向傅衍行。
“接。”
淩七得到允許,滑下接聽,“淩爺,岑雨欣瘋了,安在熙已把人送進精神病院。”
……
華興。
岑念坐在辦公室內,再一次出神。
自打蔡靜雅被封殺後,公司內很多同事都對她近乎討好。
一個月以來,她從未經曆過跑腿幫忙,被擠兌,這種幾乎每個職場新人,都會經曆的事情。
她每天的工作就是看看影片,幫忙選一下無關緊要的小配角。
這跟岑念想象中的職場生涯,大相徑庭。
無聊的,讓她蔫成了霜打的茄子,她想離職了,怎麽破?
岑念從包中找出一枚硬幣。
拋到正麵,留下,背麵,離職。
岑念做下決定後,硬幣剛從手中拋起,尚未開始下落,已被一隻大手握在掌心。
那隻手很漂亮,岑念隻看手指已經認出是傅衍行。
她靠在椅背上,雙手抱胸,斜睨著傅衍行,“傅大總裁,你今天怎麽有空,大家光臨。”
岑念強調陰陽怪氣,傅衍行把玩下手中帶著她體溫的硬幣,“念念,你這是以下犯上。”
“哦,那你把我開了吧。”
剛好她也不想幹了。
“不喜歡這裏?”
岑念拿過桌上的幾分資料,“看到這些了嗎?我來公司那麽多天,總共就做了這麽點兒工作,跟個米蟲有什麽區別。在這裏,等同於消耗我的青春,既然這樣,我不如出去走走,還能開闊下視野。”
岑念越說,心情越不好,她抬腳踢了下傅衍行,“都怪你,早不跟我說,這家公司是你的。若是我知道的話,就隻投沃維一家了。”
“有件事,我忘了跟你說,沃維也是我的。”
岑念,“……”
壕,大佬太壕了!
岑念驚訝過後,她抬手擋在臉上,“你到底有多少家公司?”
“念念想知道的話,我現在可以跟你一一匯報。”
傅衍行彎身抱起岑念,然後,轉身,在她方才的位置上坐下。
“你身上什麽味兒?”
傅衍行自打戒煙後,他身上總是帶著淡淡的須後水的味道,淡淡的,很好聞,而今天……
岑念窩在他的懷中,輕嗅了下。
濃重的煙味躥進鼻腔,岑念眉頭瞬間皺起。
緊接著,她胃中一陣翻湧。
她受不住,跑到洗手間一陣幹嘔。
傅衍行擔心,跟了上去,“胃不舒服?我們去醫院看看。”
“你別過來。”岑念伸手推了下傅衍行,“我是被你身上的煙味熏的,從現在開始,你離我遠些。”
傅衍行蹙眉,抬起胳膊嗅了下。
是有煙味,在他來華興前,他跟幾個合作商吃飯,席間有人抽煙。
傅衍行見岑念這般,他心生自責,“我去換套衣服,再來。”
“嗯。”
岑念胃中難受,她簡單的應了聲。
等傅衍行走後,她又趴在洗手台上幹嘔幾下,穩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平複。
……
岑家別墅。
蜜兒想要看岑念以前的照片,岑念下班後,驅車來到岑家。
她打開保險櫃,拿出十幾本,厚厚的相冊。
自打岑家接連發生變故後,岑念不敢翻開相冊,怕看到那一張張熟悉的容顏,勾動以往的幸福回憶。
她索性把相冊,鎖進了保險櫃。
岑念把相冊,放進手中的袋子裏,拎著下樓。
廚房中,常媽正在做飯,油煙味直往岑念的鼻子裏麵鑽。
岑念覺得自己大概是被傅衍行寵壞了,竟然一點兒異味都聞不得。
就連以前的聞著都要咽口水的菜香,都變的難以忍受。
岑念的胃又開始不舒服,她丟下手中的包,跑向洗手間,半彎著腰,站在洗手池前,不停地幹嘔著。
她還沒吃晚飯,胃裏沒有東西,隻嘔出一點兒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