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四章 藍玉已死
洛無極眉頭微皺道:“誰膽子這麽大,竟如此膽大妄為。”
他見識過不少心狠手辣的惡人,卻沒見過因為競爭一個項目失敗,就要把別人家族給滅了。
烈山神色氣惱,抬起右手狠狠拍打著桌麵,將桌麵拍打的裂痕密布,“真是狗娘養的東西,這種事情也做得出來,必須要讓對方付出代價!!!”
吳勇聽到洛無極、烈山二人話語,心中的惶恐與不安消失不少,憤恨道:“是洛陽城寧家做的。”
他說完這話重重歎了口氣,“寧家在洛陽城內,是一流世家,想要對付吳家,真的是沒半點反抗的能力。”
“在寧家對吳家動手後,我曾試著讓人帶我兒子離開洛陽城,結果帶我兒子離去的那位武者,在當天夜晚便被殺。”
“我那時候不知這次競標是和寧家競標,被人擺了一道,要是知道的話,我根本不會去和寧家這種狠人競標。”
吳勇說著說著言語哽咽,眼眶有淚水落下,“我現在懷疑吳家有內奸,卻不知道哪個是內奸。”
吳家人口並不多,隻有四十多人,因為前段日子的事情,已經死了十來個。
剩下來的二十多人,吳勇也沒法分辨,誰是內奸。
因為這幫人,都是與吳勇關係極好,有困難一起抗過來的親友。
“那個姓寧的家夥叫啥?”洛無極眉頭微皺,對這個姓寧的很沒有好感。
“叫寧毅。”吳勇在說到寧毅兩個字的時候,心中有怒火在燃燒。
要不是寧家在洛陽城內是一流世家,吳家根本對抗不過,一定要去找寧毅算賬。
“先前你有急事要去處理,也是這件事?”洛無極開口問道。
吳勇點了點頭道:“是這件事情,有人說可以幫我,我便想著去和對方見個麵。”
洛無極道:“沒來嗎?”
“明天對方會來一趟吳家,保護吳遠洋平安離開。”吳勇解釋道。
烈山好奇道:“那人什麽情況?為何今天不能來?”
“他說他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吳勇將那人的原話,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他說完這話頓了頓道:“先生,這件事情的話,我想看看自己這邊能不能解決。”
吳勇不想什麽事情都讓洛無極替自己解決,如果自己能夠解決的話最好。
洛無極笑道:“可以,要是解決不來的話,來找我。”
“多謝先生。”吳勇臉上難掩感激之情。
在戰區的時候,便頗受洛無極的恩惠,否則也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退役回到洛陽城後,生意上的失利,吳家遭遇到的種種困境,差點讓吳勇自殺,最終洛無極在得知他的難處後,二話不說幫了自己。
故而,吳勇實在不想在讓洛無極出手,能自己解決就自己想辦法解決。
除非真的沒有半點辦法。
洛無極、烈山二人與吳勇在別墅內閑聊了一小時左右。
大部分事情,都是關於當年在邊境時候,如何浴血殺敵,如何奮力反抗的話題。
吳遠洋時不時拿來茶水倒上。
他在倒茶水的時候,愈發明白,洛無極的身份很高貴。
否則吳勇也不會在洛無極麵前,顯得拘謹。
大部分都是洛無極在問話,吳勇則在一旁應答著。
而且,最讓吳遠洋不可思議的是,洛無極小小年紀,便在邊境殺敵。
看吳勇的意思,似乎還殺了不少敵國悍將。
吳勇光是聽著他們說,就感到頭皮發麻,心中越發好奇,這位年輕人是什麽存在。
洛無極見聊著差不多了,自座位上起身,輕輕拍了拍吳勇的肩膀,“有什麽難處與我說一聲。”
吳勇點頭道:“先生放心,解決不來的話,會找你的。”
待吳勇送走洛無極、烈山後。
吳遠洋來到吳勇身前,將心中疑惑問了出來,“父親,那位白衣年輕男子是誰?”
吳勇道:“我的長官。”
至於洛無極的真實身份,吳勇沒說,因為他看著出來,洛無極不想暴露自己的真正身份。
武院心中驚駭不已,吳勇在戰區時,可是一位六星校官。
六星校官的長官,至少也是一位七星將官了。
這麽小的年輕就能當上七星將官,這也太厲害了吧。
吳勇看著驚愕的吳遠洋,笑了笑道:“不說這些了,明天你跟那位大師離去,到了安全地點後,打電話給我。”
“孩子明白。”吳遠洋點頭,對於吳家現在的局勢也很明顯。
洛陽城內,最大的一棟奢華府邸內。
一位身穿黃色衣衫,樣貌俊朗,略帶凶狠的年輕男子,正在大廳內喝著茶水。
在其座位上方,坐著一位年約六十,同樣身穿黃衣的老者。
“時序,安陽城那邊派去殺藍玉的金家武者,全死了,你為何怎麽都不做?”金不還見金時序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心中就氣惱。
若不是他就這麽一個兒子,還是老年得子,早就狠狠收拾一頓。
金時序微笑道:“父親,藍玉那家夥不是死了麽,有什麽可操心的,我們這也算變相完成那位大人的任務。”
“那位白衣年輕男子,我總感覺古怪,殺了他比較好。”金不還道:“可你卻阻擾我去做,為何?”
金時序解釋道:“父親,那位白衣年輕男子殺了我們金家的人,辱沒我們金家的身份,我們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他。”
“先讓他在安陽城內過幾天逍遙日子,在把他抓來受盡折磨而死,豈不是更好?”金時序臉上浮現出殘忍的笑,“快活好幾天,突然受到折磨,這其中滋味,可是相當難受。”
金時序是個狠人,還是個相當凶殘的狠人。
最喜歡研究各種折磨人的辦法,越是能夠讓對方被折磨得死去活來,讓對方身不如死。
金時序就會興奮無比,好似享受到世界上最美好的事物。
金不還眉頭緊皺道:“我知道你心中怎麽想,隻是這白衣年輕人,總感覺古怪,讓人去調查他的身份來曆,竟然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退役衛士,這讓我覺得還是盡早解決了好,免得徒增禍患。”
金時序笑了笑道:“父親,你前半生心狠手辣,無所不用其極,怎麽現在年紀上去,就這麽慫了?”
“哪怕那白衣年輕男子真的詭異又如何,我們背後可是有那位大人在撐腰呢,那個白衣男子算什麽玩意,也配與那位大人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