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敵寡我眾
這兩個女人被驚呆了,兩對美目不停的閃爍,回頭看著我,愣了半天。
“你剛才說什麽?他帶來的不是人?難道是鬼不成?”
來者點了點頭,對她說:“那個東西真的鬼,而且不是我們煉製的傀儡,是真真切切的鬼,雖然它已經被收服,但是我們教主卻受了很重的傷。”
“我殺了你!”她把劍抽出來就要砍掉我的腦袋。
就算聽到這番話,她還是認為那隻鬼是我帶來的,我現在很委屈,那隻鬼要說是我帶來的也沒錯,可是我並沒有打算要毀掉她們血蓮教啊!我現在想躲開都沒辦法!
“住手!”剛才過來的那個女子出聲阻止她,“那隻鬼並不是他帶來的,是屍奴將軍的東西。”
劍剛好架在脖子上,幸好那個女人阻止得及時,我在內心感謝她祖宗十八代,祝願她找到一個如意郎君,有車有房,還有幾千萬存款。
……
她們把我鬆綁,來到她們的大堂,我見到棋聖和劉老頭,還有神秘老太也站在一旁,可是唯獨沒有見到柳琴,難道她真的受了很重的傷?
剛才還要殺我的那個女人,現在換了一張表情,滿臉的感激,給我端茶倒水擺座位。
劉老頭湊過來對我說:“剛才讓你把她們支走,你為什麽不聽?害得幾千人跑過來,柳琴為了保護她們才受了這麽重的傷。”
我是冤大頭,什麽事都癩我,剛才我明明阻止她們,好心提醒她們千萬別過去,可是壓根兒就不聽我的,還說要把我下油鍋,我能有什麽辦法?
旁邊站著的一群青衣女子,此時全都低下頭,一副任憑處置的模樣。
唉……
棋聖歎息了一聲,他說:“雖然屍奴將軍的右使被我們除掉了,但是從剛才的打鬥來看,他的實力絲毫不弱於曾經的教主摩羅!”
一個屍奴將軍的右使就讓他們棘手,可以想象,如果是屍奴將軍親自出手,這些老家夥恐怕真的難以應付。
棋聖忽然神色一凝,看向大堂外麵,他急忙對幾人說:“不好!柳琴有危險,馬上過去救她!”
被他這麽一提醒,其餘一人一妖皆是轉過頭,看著大堂的那扇大門。
“這麽重的鬼氣,除了屍奴將軍,不會是別人!”劉老頭的聲音裏夾雜著一絲戰栗,看來他也慌了。
我為幾人捏了一把汗,但願他們能夠搞定這個魔頭,可是剛才屍奴將軍的右使已經讓他們體力不支,現在柳琴又受傷了,想要對付更加強悍的屍奴將軍教主,簡直是九死一生。
可是他們絲毫沒有畏懼,如同視死如歸,三道身影衝出大堂,往柳琴的房間疾馳而去。其他這些血蓮教的弟子也想過去幫忙,立馬被我阻止下來。
“你們剛才差點害死了你們教主,現在還想過去摻和,是不是非要讓你們教主死了才甘心?”這話我幾乎是吼出來的,把剛才的怨氣全都發泄出來。聽我這麽一說,她們都不動了,但是從他們的神色中可以看出濃厚的擔憂。我又何嚐不是如此,這次不僅是他們教主有危險,這四個人都有危險。
我思索了許久,對她們說:“你們在這裏等著,我過去打探一下情況,有什麽事馬上過來通知你們。”說完我就奪門而出。
卻不想身後跟著一個女子,從大堂離開之後,她一把抓住我的手。
“我也要去。”
我轉過頭瞪了他一眼,“你去幹什麽?根本起不了作用,難道也想像你姐姐一樣,死在那些東西手上?”
她滿臉堅決,咬牙切齒的說:“我就是要給我姐姐報仇,在這個世界上,我隻剩下一個親人,那就是我的姐姐,從我來到血蓮教,是她一直照顧我,還教我武功,教我念書,現在她就死在我的麵前,如果我不能給她報仇,我也不想活了。”
我確實被他打動了,人生難得遇到一個知己,我能看出來,她把自己的姐姐當成了母親,如果今天不讓她跟過去,她是不會罷休的。
“好!我可以讓你跟過去,但是你必須答應我,沒有我的允許,千萬不要輕舉妄動。”
她緊了緊手中的劍,咬著牙說:“你放心,我不會亂來,隻要讓我能看著那個鬼死去,然後讓我砍殺他,我就滿意了。”
這是鬼,又不是人,哪裏來肉?
兩個人急忙跑向柳琴的房間,還沒有靠近,就感覺到一股濃濃的威壓,這股壓力壓的我喘不過氣,我拉住她的手,說:“咱們呆在這裏,別過去了,再過去我們都會死掉。”
她雖然很不甘心,但也體驗到了這股壓力,知道自己根本起不到作用,於是和我躲在一旁的石柱後麵。
我掏出一支煙點燃,隨口問她:“你叫什麽名字?”
“和你沒關係”
她姐姐脾氣都挺好,怎麽這丫頭一副死人臉?哈哈……不管她了……不知為何,突然想到棋聖和劉老頭,他們剛才說這個屍奴比摩羅還厲害,那麽說他們幾個一定勝過老祖李天他們。
啪!她在我頭上拍了一下,不情不願的對我說:“你在發什麽愣呢!”
“沒沒沒,沒,我就是擔心他們會不會打贏那個鬼,如果……”
“這有什麽好擔心的,你那些朋友都是高手,別一副陰陽怪氣的樣子。”
我猛抽了一口煙,吐出一口白霧,把腦袋探出去看向柳琴的房間,房間外麵黑霧渾濁,而且很快把整間屋子的包裹住,裏麵傳來激烈的打鬥聲。
我回過頭對她說:“我在想,如果今天咱們都死了,在我們死之前最想做的一件事是什麽?”
這丫頭柳眉微皺,她陷入了沉思,片刻後猛地抬起頭,兩眼泛濫的淚花,但是卻被她強行止住,喃喃低語道:“如果今天必須死在這裏,我一定要殺了那個家夥,替我姐姐報仇雪恨!”
看來她和她姐姐還是不同,她姐姐來到血蓮教,就是想要學到一身本事,然後回去報仇,她的這樁心事也算了了,可是我卻不了解麵前的這個女孩子,雖然她表麵很是成熟,但從剛才她的一番話可以聽出來,她對男人並沒有那麽反感,而還挺向往男女的事。
我想了想,對她說:“你就不擔心你教主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