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囂張的客人
“哎!關鍵時刻,還得請那臭娘們兒幫忙!”
陸山河暗歎一聲,撥出電話。
手機剛打通,對方就接起了電話。
“喂!山河!是你嗎?”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語氣十分急切,又十分激動。
“是我。”陸山河道:“唐大姐,想讓你幫個忙。”
“什麽唐大姐,幹嘛不叫我穎兒?”唐穎的聲音有些失落。
“咱們之間已經結束了。”
“山河,我承認,我之前利用了你,但是……我真心放不下咱們的這段感情……”
“不要提這些了,我想找你幫個忙。”
“好!有什麽需要盡管說!”
“幫我查一下這個人的資料,她叫秦傲晴,可能是特種部門的成員,年齡大概二十五歲左右,身高一米七左右,三圍大概是……”
陸山河描述了一遍秦傲晴的身材以及長相。
“你小子,看的還挺仔細……”唐穎有些好笑道。
“能查出來嗎?”
“隱龍部門淩駕於一切特種部門之上,完可以查詢其他特種部門成員的資料,一般來說,隻要那些人不出國做任務,資料就不會被隱藏,我先查查看,你等我電話。”
不到十分鍾,唐穎又撥了過來。
“查到了,秦傲晴,二十五歲,曾在北方狼牙中隊擔任小隊長,目前是特勤部門的特工隊長,精通槍械,有百步穿楊的槍法。”
“好,謝謝了。”陸山河道。
既然秦傲晴是特勤部門的成員,那這個人就基本可靠,陸山河也能放心的讓她住進別墅。
他和唐穎都沒有主動掛掉電話,就這麽沉默了有一分鍾。
“山河……”唐穎深吸一口氣,“咱們之間……”
“我有女朋友了。”陸山河道。
“可是我放不下你……”
又沉默了一會兒,唐穎道:“我不管你有沒有女朋友,我隻想讓你知道,你在我心中的分量,沒人能代替!隻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麽都不介意!”
說完話,唐穎就掛掉了電話。
陸山河暗歎一聲,控製自己不去想她,啟動車子,返回了江月藍的住處。
下午六點多鍾,他駕車前往楓林閣。
因為之前約好了,要在這裏和霸江南談判。
一名滿臉陰邪的男子,和一名魁梧大漢,站在楓林閣的門口敲門。
這二人,赫然是霸江南的幹兒子,十太保楊混,十一太保董攀。
另外派過來的十二太保樸大昌沒有在這兒,因為楊混對他另有安排。
四名鐵血保安隊的人,給他們開了門。
“你們這兒誰當家!讓他滾出來!”董攀直接嗬斥道。
若不是楊混攔了他一下,董攀就要向這四名保安動手了。
“幾位,我們是霸江南派來,找你們當家人談判的,麻煩你們引路。”楊混皮笑肉不笑,故作客套的語氣。
“霸江南怎麽沒親自過來?”張烈走上前來。
“我們少爺,是被你扣下的?”楊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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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媽的找死!”董攀嗬斥道:“馬上乖乖放了我們少爺,不然老子一拳砸扁你的腦袋!”
張烈聞言目光一沉,正要出手教訓對方的時候,陸山河從門口走了進來。
張烈鬆開拳頭,走到陸山河近前,衝他說明了情況。
陸山河笑了笑,“我記得,我的要求是和霸江南當麵談,他怎麽沒親自過來?”
“你就是那個陸山河吧?你算什麽東西!也配跟我們幹爹談事情?有我們兩個過來,已經很給你麵子了!廢話少說,現在立刻馬上,放了我們少爺,不然老子砸扁你的腦袋!”
董攀怒斥一番之後,又要攥拳上手。
陸山河笑著擺了擺手,“這位兄弟別這麽衝動嘛,兩位跟我來,我這兒準備了飯菜招待兩位。”
楓林閣以往叫紅葉軒酒店,裏麵房間格局都是酒店的形式。
張烈帶路,大夥請到了一個大號的包間當中。
桌上早已經備好了酒菜。
“兩位,吃好喝好。”陸山河招呼他們入座。
“知道招待我們,你小子還算上道!”董攀臉上肌肉抽動一番,痛快的入座了。
楊混的臉上陰晴不定,在董攀要動筷子的時候,他伸手攔住。
楊混一向心思縝密,要是對方在飯菜裏下毒,可就吃不消了。
“陸先生,咱們還是談正事兒吧!”楊混道。
“正事兒?”陸山河微微一愣,“有什麽正事兒嗎?”
楊混臉色不悅,“我們來這兒,是為了把少爺帶回去!”
“霸江南沒跟你們說嗎?要救他兒子,就要他親自過來和我談,你們來了不管用,吃完飯就回去吧。”陸山河道。
“你找死!”董攀怒容驟起,又要揮拳動手。
楊混立刻把他拉住,衝著陸山河說道:“幹爹叫我們過來,已經很給你麵子了,你不要不知好歹!”
“吃不吃?”陸山河看了看桌上的菜,“不吃的話,就直接回去吧!”
“吃你媽個頭!”
董攀罵了一句,抄起旁邊的一盤菜,照著陸山河扔了過去。
陸山河腳下一動,連同椅子一塊躲開,盤子落在腳下,菜灑了一地。
“馬上放人!”董攀嗬斥道。
陸山河看了看灑了一地的菜,微微抬眼,“這盤菜招你惹你了?”
楊混也耐不下去了,拍了下桌子,“陸山河!我們過來,是找你談正事兒的!”
“我說了,想讓我放人,就叫霸江南親自過來。”陸山河道。
“如果我非要你放人呢!?”楊混嘴角一抽,說道:“你以為我過來,就沒有其他的準備嗎?你要是不放人,我保證你損失的更大!”
陸山河稍有心驚,但麵不改色,“那你說說看,你做了什麽準備?”
楊混邪魅一笑,“在我們過來跟你談判之前,我就已經暗中在你罩著的南港碼頭安排的人!”
“你要是不放人,我保證我的人,會把南港碼頭鬧得天翻地覆!”
“碼頭上有不少的貨物,也有不少的人,要是貨物起火,或者死了人,不知誰的損失更大呢?”
說完話,他又聳了聳肩,一臉得意的看著陸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