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7章 熟悉的人影
陸山河道:“很快就出手,但出手之前,咱們要先對須佐神社進行詳細的暗中調查,這個我去辦。”
“我和你一起去”
北堂燕聲音冰冷,仿佛不容置辯。
陸山河知道師父雖然恨他,卻依然關心他,不放心他一個人去,怕他有危險。
“好,明天咱們一起去。”陸山河點點頭。
因為有美女在,雷昊等人主動住在樓下,把樓上讓給北堂燕。
隻有陸山河這個不要臉的家夥,隨著北堂燕一同住在了二樓。
北堂燕並沒把他趕下去,反正陸山河不會占她便宜,睡哪裏都是一樣,隻要不跟她睡同一個屋子就行了。
第二天上午,雪千代過來拜訪陸山河了。
寒暄幾句之後,陸山河道:“你們三忍會,在京都有沒有據點”
須佐神社就位於京都,陸山河需要在京都找個落腳點。
“有你有什麽特別的計劃嗎”雪千代問道。
陸山河對雪千代已經非常信任,於是把須佐神宮有可能是大蛇組秘密老巢這一情報告訴了她。
雪千代震驚不已,“這個消息可靠嗎”
“基本可靠就算那裏不是他們的總部,也絕對是一個重要據點”陸山河道。
“想不到,他們的據點會設立在這個決鬥聖地。”雪千代道。
須佐神社,供奉的是島國傳說中的神話人物須佐之男。
須佐之男最著名的事跡,就是斬殺八岐大蛇,成為勇武的代表。
或許是為了應景吧,在島國,很多高手間的決鬥,都喜歡把決鬥地點定在須佐神社。
因此這裏有了決鬥聖地的稱號。
“你不會是想直接衝進須佐神社,跟大蛇組動手吧”雪千代問道。
“我就是這麽想的”陸山河道。
雪千代有些猶豫,“如果你失敗了,很可能給我們三忍會帶來麻煩我不建議你貿然出手”
“我已經決定出手了”陸山河道:“如果你希望增加我們的勝算,就給我安排一處落腳地”
“陸先生”
“不用說了,如果你不安排落腳地,我也會動手,這不是你我的合作,而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有權做主”
“你”雪千代深吸一口氣,“好希望你一切順利”
陸山河道:“現在你們三忍會誰說了算”
“我師父”雪千代道:“大家都推舉他做三忍會的會長,但還沒有正式上任呢。”
“嗯,你回頭聯係一下你師父,我介紹東洪門和西洪門的門主和他見麵,商談一下聯合對付山田組的事。”
“真的假的”
白素素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直以來,三忍會就被山田組和大蛇組壓得抬不起頭。
他們當然也想反抗,可是實力不允許,如果能有機會和洪門合作,三忍會必然能一掃頹勢
“當然是真的,不過你得先給我在京都安排個落腳地。”
“好我這就安排”
當天上午,陸山河等人開車到達了京都。
白天的時候,須佐神社是個十分熱鬧的朝拜地,遊客不少。
陸山河也以遊客的身份過來參觀了。
當然,他已經給自己進行了易容。
北堂燕昨晚還說要和他一起來調查的,她還以為會是晚上潛入進行調查呢。
哪裏想得到是以度假的形式過來,這種沒技術含量的活兒,她不屑於參加,所以沒來。
須佐神社作為一個朝拜聖地,每天都有不少當地遊客,在神社的中心大堂裏,對著須佐之男的雕像進行祭拜。
陸山河來到了大堂,四下觀察。
最裏端中心的位置,立著須佐之男的雕像,看起來威風八麵。
但陸山河的注意力並沒有集中在雕像上麵,而是在看纏在八根大柱子上麵的植物血靈藤
這讓他想起了之前在嵐若寺的聽禪大廳裏麵見到的景象。
當時聽禪大廳的地底下,有一個八頭大蛇的雕像,當然後來證實,那條大蛇是真的。
而嵐若寺聽禪大廳當中的柱子上,就纏繞著不少的血靈藤。
血靈藤的根部,直接延伸到了地下那條八頭大蛇的嘴巴裏。
之前提到過,血靈藤是一種有靈性的植物,能夠導致人精神衰弱。
其原理是,吸取人的精神力,人的精神力大量損耗,就會出現精神衰弱。
嵐若寺的那些所謂高僧,就是通過血靈藤吸收人的精神力,把那些精神力通過血靈藤,傳輸到地下祭壇的大蛇身上。
使得那沒有什麽意識的人造生物,產生些許動物意識。
當然在陸山河對付卓方圓的時候,林正龍就帶隊打進了地下祭壇,消滅了八頭大蛇。
之後陸山河推斷出,某些人可能是在利用祭壇做某種實驗。
那麽須佐神社裏麵這些血靈藤的用處,是什麽呢
陸山河直接開啟透視,看向地下
雖然有心理準備,但見到地下的情況,陸山河仍然震驚不已。
整個須佐神宮的地下,是一座地宮,地宮的麵積不算大,大概一萬平米。
因為地宮裏麵亮著燈,所以陸山河對裏麵的景象看得清清楚楚。
裏麵有不少持槍的武裝分子來回走動,粗略估計有二百人以上。
讓陸山河震驚的,是位於地宮中間位置的實驗室。
實驗室當中,有數不清的人,頭上被插滿了管子。
可能都是被抓來的試驗品。
通過以前的事情推斷的話,大蛇組是在改造實力強悍的戰士。
之前他們改造出來的忠犬戰士,雖然實力強橫,但都沒有思想,跟行屍走肉沒什麽兩樣,對付起來不算難。
可是現在他們有血靈藤,來吸取朝拜者的精神力,然後再傳導在這些試驗品身上,說不定能激活他們的意識。
若是他們有了意識,那戰鬥力必然提高一個檔次。
奇怪的是,那些試驗品身上,全都穿著島國的軍服
不是現在的軍服,而是抗戰時期的島國軍服
為什麽要給他們弄成這幅打扮
陸山河也想不明白。
他又通過透視,仔細觀察了建築物以及地宮的構造,心裏基本有了譜。
然後他走出了朝拜大廳,正準備離開,一個熟悉的人影,引起了他的注意。
一個角落的位置,站著一名年約四十多歲的女人,她神色凝重的看著須佐神社的正殿。
正是丁墨纓的母親丁白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