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8章 這家酒店很奇怪!
天池山,位於東北一帶。
陸山河當兵期間,有個戰友的家就住在距離天池山不遠的一處小鎮上。
陸山河決定先去找戰友聚聚,然後前往天池山。
明天就是出發的日子了。
陸山河正在拿著朱雀盤,左看右看。
通過江月藍接近朱雀盤,有頭暈的情況,他能確定,朱雀盤中藏著某種力量。
可是陸山河無法感覺到這種力量。
他沒事兒就觀察朱雀盤,也沒什麽特別的發現。
這時候,敲門聲響起。
然後房門被推開,他的二師父北堂燕走了進來。
“山河你明天要出發嗎”北堂燕道。
陸山河點點頭,“我和西門一塊去天池山,這邊兒的安全就交給你們了。”
“嗯,我們會加強防守的。”
北堂燕頓了頓,深吸一口氣,又道:“山河,你你願意為我負責嗎”
陸山河陡然一愣,“師父,我聽不太懂,你能不能說詳細點兒”
“混蛋別裝傻”北堂燕羞怒不已。
“你是問我,願不願意幫你振興北堂家族嗎”
“對我已經考慮好了為了北堂家族的血脈延續,我我”
其實在北堂燕說第一句話的時候,陸山河就猜到對方的意思了。
但出於對二師父的敬畏,他還是不敢特別確信,這才讓對方具體解釋一下。
北堂燕還是害羞,仍然話隻說了一半。
但意思已經非常明顯了。
“我願意為你負責。”陸山河道:“但是我還沒有做爹的打算呢。”
北堂燕深吸一口氣,“這個不著急,確定了咱們的關係,我心裏也踏實了,明天你還得起早,早點兒休息吧。”
北堂燕走向門口。
突然陸山河拉住了她的手腕,“今晚留在這兒吧。”
北堂燕頓時臉紅,呼吸有些急促了,“我我還沒準備好,等你從天池山回來之後,再那樣吧”
“嗯。”陸山河鬆開她的手,卻把她攬到了懷抱。
北堂燕緊緊靠在他的肩膀上,手臂也摟住他的後背。
她還是有些不自在,但是這種感覺,讓她心裏很踏實,也很充實。
“早點兒睡”北堂燕慢慢挪開,走出門去。
第二天一大早,陸山河與西門海一同出發。
當天下午兩點多,就到達了天池山所在的省份。
接著又搭乘出租車,下午五點鍾,到達距離天池山很近的小鎮。
他的戰友關縱,就住在這個鎮子裏。
當年陸山河被開除部隊的時候,關縱還曾向領導為他說情。
然而他還是被開除了。
關縱為他送行的時候,跟他說過,自己家在天池山下的鎮子裏,開了家酒館,如果哪天自己回家了,會邀請陸山河來吃喝。
關縱脾氣火爆,後來有一次跟人發生口角,大打出手,也被部隊開除了。
或許是因為沒有衣錦還鄉吧,不好意思見昔日的戰友,關縱沒有聯係過陸山河。
現在陸山河也沒對方的聯係方式,但他還記得當時關縱提到的自家開的酒店的名字縱橫酒店
“希望酒店的名字還沒改,不然就找不到了”陸山河道。
運氣不錯,陸山河跟人一打聽,很快就找到了縱橫酒店。
酒館的占地不算小,看起來十分古樸,想必是有些年份了。
陸山河和西門海走進了酒館。
一名年約三十多歲的美婦人走上前來,“兩位,吃點兒什麽”
陸山河道:“請問,這家店的老板,是叫關縱嗎”
女人眼中閃過一抹緊張的神色,“你你是什麽人”
“我是關縱的戰友,叫陸山河。”陸山河道。
“抱歉,我是新來的服務員,還不知道老板的名字叫什麽。”女人道。
“哦,沒關係,我們先點菜。”
陸山河和西門海要了四瓶啤酒,三個菜。
“好,你們稍等,一會兒就好了。”
美婦記上了他們點的菜,往廚房的方向走去。
“老大,這裏很奇怪呀。”西門海道。
“是很奇怪。”陸山河道:“這家酒店的規模不小,竟然隻有一個服務員。”
西門海道:“而且,剛才你跟那女服務員問這裏老板是不是叫關縱的時候,她的樣子有些緊張。”
陸山河道:“我也注意到了,還有個問題,現在是吃飯時間,這家店卻沒多少客人過來,這和店的規模很不相稱。”
“嗯,看來,咱們要小心點兒了。”
“這麽大的飯店,服務員隻有一個,那廚師是不是也不多呢”
陸山河突然看向廚房的方向,同時開啟了透視能力
廚房當中,一名身形魁梧強悍的男子,正在炒菜。
炒勺在他手中掂著,顯得極其輕巧,就好像一個大力士拿一塊海綿那樣輕鬆。
女服務員走進了廚房,把菜單遞給廚師,說道:“有個客人,自稱是你的戰友,叫陸山河,你知道這個名字嗎”
廚師猛然怔住,愣了好一會兒,歎了口氣,“他長什麽樣子”
女服務員把陸山河的長相,大致描述了一下。
“真的是他”廚師道。
女服務員道:“我擔心他是金老大派來搗亂的,所以騙他說我是新來的服務員,不認識這兒的老板。”
“你真笨”廚師道:“金老大的手下,哪個人不知道你是我嫂子如果對方真是金老大的手下,你怎麽瞞得過去”
“這”嫂子歎了口氣,“我一緊張,沒想那麽多,看樣子,那年輕人真的是你的戰友了,你要去見他嗎”
這個廚師,就是陸山河的戰友關縱。
關縱搖搖頭道:“不用了,我這戰友很衝動,如果金老大的人來搗亂,他肯定跟人動手,這會給他帶賴麻煩,也會給咱們帶來後患的。”
關縱深深歎了口氣,把菜盛進盤子裏。
他嫂子點點頭,端著盤子去給人上菜了。
這盤菜是並不是上給陸山河他們的。
關縱的嫂子走出廚房的時候,陸山河也收回了透視的能力。
他已經看出,那廚師就是關縱。
因為距離太遠,對方又在另一個房間,他聽不到關縱和那女人的對話。
但從二人交流的過程,他能斷定這兩個人十分相熟。
他覺得那女人可能是關縱的老婆。
就算二人沒有男女關係,也一定是熟人。
可那女人卻跟他說自己不認識關縱
這就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