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硬茬子
後來李思思的事情被狗仔爆了出去,她也就徹底的完了,在娛樂圈混不下去了。
但是之前的經紀公司並沒有就此打算放過李思思,而是讓她去陪酒去了。
可她的事情弄得人盡皆知,許多大老板有些看不起李思思。這個時候經紀公司便讓她去整容,她這便去棒國換了個頭回來。
那家經紀公司後來垮了,李思思以為自己的噩夢也算是到頭了,結果經紀公司是垮了,但是幕後老板已然是逍遙法外,而這位幕後老板是個混的。
所以她們整個公司的人,都被弄到了這一行裏,條件好的去會所,李思思的條件很不錯,整容整的很成功,在會所裏待了一年左右。
後來李思思方才發現,其實在這種地方做事是最舒服的,因為客人都是一些沒什麽背景,沒什麽大錢的客人,這類客人比起會所裏的有錢人,要和氣很多。
雖然會所裏的價格高,但是就她們那個黑心老板,會讓她們賺到錢?所以兩者的工資其實都差不多,李思思肯定得選個舒服地方,故而就來到了這裏。
“我靠,現在都還有這種拉皮條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紀臣歎了口氣,他本以為現在這個法治社會,比起以前肯定要好一些,但是現在看來並不是他想的那樣。
“現在我很認真的問你,你還想繼續做這個嗎?”紀臣十分嚴肅的對著李思思問道。
“不想做又能怎麽樣?又跑不掉……”李思思的眼神有些黯淡,很顯然對於自己的命運,李思思早就已經絕望了。
如果說真的和正常曉姐一樣,一個月能夠掙個三五萬的,不想做了就回老家找個老實人嫁了,這樣的話李思思倒還可以接受。
但是像現在這樣,一個月三千塊的固定工資,有那個曉姐混的這麽慘啊?而且以後能不能走都還不好說,這破事兒,誰願意幹啊?
“走吧!”紀臣站起身來,三下五除二的穿好衣服,並未避諱李思思,大家都是成年人,人家那職業又有什麽是沒見過的?所以紀臣也就沒有避諱。
“去哪兒?”李思思有些錯愕的問道。
“當然是去弄死你們老板了,你既然不想幹了,那麽我就幫你一把!”紀臣微笑著說道,他的眼神十分認真,並不像是開玩笑。
“真……真的嗎?可是他們的勢力很大的,據我了解手下至少有一千多個小混混呢!”李思思有些錯愕,一想起老板的勢力,原本燃起的希望,頓時又熄滅了。
“放心,別說他手下一千多人,就是一萬人十萬人,我要帶你走,他也攔不住!”紀臣十分自信的說道,李思思看著紀臣的眼睛,不知道為什麽會覺得安心。
李思思和紀臣二人下樓,賓館老板立刻上前攔住了,他直接一巴掌將賓館老板打的貼在牆上,挖都挖不下來。
見到紀臣的強悍,李思思頓時嚇了一跳。而這個時候七八個壯漢不知道從那裏冒了出來,手上擰著鋼管、砍刀之類的就衝上來了。
紀臣雙拳快速揮動,一拳一個,眨眼的功夫,七八個壯漢已經倒在地麵之上哭爹喊娘了。
“給你們老大打電話,讓他把脖子洗幹淨等著我!”紀臣撂下這麽一句話之後,打了個出租車便直接離開了。
帝豪洗浴中心,這裏便是李思思所在的犯罪集團的總部。紀臣和李思思二人走了進去,老板的辦公室在五樓,而五樓的走廊裏,站滿了身穿黑色西裝的壯漢,大概五十多人的樣子。很顯然對方的老板已經得到了線報,做足了準備等著紀臣上門。
“跟在我身後,跟近一點!”紀臣低聲對著李思思招呼道。李思思小心翼翼的抓著紀臣的衣角,跟在她的身後。
此時五人手中拿著橡膠棍,對著紀臣衝了上來。紀臣運功調動丹田靈氣,一掌前推。
“砰砰砰!”五道破空聲響徹在整片樓道之中,那五人的身體如同炮彈一般,倒飛了出去。
區區五十個凡人,紀臣還真沒放在眼中。正如紀臣所說,修為到了他這個地步,莫說是一千人,就算是一萬人、十萬人,隻要手裏沒有熱武器,紀臣想要取敵將首級,如同探囊取物。
若是紀臣的巔峰時期,就算是十萬個人手裏握著熱武器,紀臣一掌便能將其全部拍成肉泥。
區區五十人,甚至連讓紀臣流血的資格都沒有。
紀臣一腳踹開走廊盡頭的房門,房間之中還有著二十多個保鏢,這二十人之中大部分都是外勁武者,還有兩名內勁武者。
“小兄弟果然好身手,隻不過我不明白,我到底什麽地方得罪了小兄弟,小兄弟要過來取我人頭?”焦黨雙手撐著下巴,眯著眼對著紀臣問道。
紀臣拉過李思思,開口道:“這我同學,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麽要取你人頭了嗎?”
“小兄弟,大家都是為了求財而已,你不就是想要帶她走嗎?現在我承諾你,你可以帶她走,並且我焦黨日後絕對不追究,這件事情咱們就算翻篇了,你看如何?”焦黨對著紀臣問道,態度還算是和氣,但是紀臣可沒這麽容易打發。
紀臣拉著李思思走到焦黨的對麵,扯過一張椅子坐了下來,開口道:“來根煙。”
“雪茄抽的慣嗎?”焦黨從抽屜裏拿出一根雪茄問道,紀臣勾了勾手。
點燃雪茄煙霧繚繞,紀臣猛吸了一口,十分享受,開口道:“古巴的雪茄,很不錯!”
“現在是合諧社會,能講理自然是最好,既然如此我便和你好好的說道說道!”紀臣不是喜歡廢話的人,但是現在反正閑著沒事兒,如果靠嘴遁能夠解決的話,自然是極好的。
“你看,我同學從……什麽時候開始的?”紀臣轉頭問道。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三十一日跨年夜!”李思思回答道,那一年的跨年夜,是她噩夢的開始,也是她記得最為清楚的一天。
“從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三十一日開始,被你當成物品賣來賣去,既然是做買賣,咱們先不管她是不是自願。價格咱們的公道吧?
第一部電影的片酬,你給她拿了三萬塊錢,電影拍了七個月。十年前的新人出道,第一部電影,女二的角色,怎麽說也得有個五十萬吧?即便是一層一層的分下來,十萬得有吧?
再加上那還是她的……給個十萬不多吧?你他媽的三萬塊錢的片酬,打發叫花子呢?”
“第二部電影,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二日開拍,女一號,還是被占了便宜,片酬五萬。第三部一樣是五萬,第四部還是五萬,第五部依舊是五萬…….”
“十年的時間,我同學一共賺了五十四萬七千塊,十年啊大哥,即便是到廠裏打工,也不止這些錢吧?更何況還是高收入的演員、曉姐這一行,你覺得我能不找你理論嗎?”紀臣翹著二郎腿,敲著桌子,怒目圓睜的看著焦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