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8章 死無對證
已然盡是腐朽!
我會給軒轅家族留兩拳,這兩拳,是他們應該受的!”
………
夜!降臨!
今夜,紀臣什麽都沒想,隻是安穩的睡了一覺。
第二日,天蒙蒙亮。
紀臣出門,堂山跟隨。
經過修養,武昌圖已無大礙,雖斷臂一條,但,戰力未減。
隻因經過此事,他更加小心了,調來了不下十位高手,跟他一起護衛段青安危。
一切已經提上正軌,江城,沒有了四大家族這個主心骨。
似乎,一夜之間,所有人,全都沒了生機,特別的頹廢。
直到段家下場,親手接管了四大家族的部分產業之後。
似乎,段家一躍成為了江城的主心骨。
平日裏,冷冷清清的段家,如今,門庭若市。
成為了無數人爭先巴結的對象。
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還是紀臣那一戰,打出來的成效。
段青,很忙!但,也鍛煉的越發老練了。
值得一提的是,軒轅人物,終於發聲了。
“聽聞,最近的江城出了一些變故,四大一流世家被打壓至此,有些人是不是膽子太大了?”
很直接的表示,此事他會親自過問,江城是一個法製之地,如此囂張行事,已經引起江城無數人恐慌。
他要問責到底!
最近,他女兒大婚在即,軒轅人物表示,讓所有人都消停點。
他不希望,江城再出什麽變故了。
至少,在他女兒大婚前,誰也不能在惹事了。
一則消息發出,所有人都沉默了。
這話要是放在昨天以前說,可能會有很多人響應,推波助瀾,借機,給紀臣致命一擊。
但,今天,所有人不敢發一言。
隻因,紀臣把所有人都打怕了。
程家。
靈堂矗立,正中間,程金輝的遺像高掛。
而他本人卻不得不帶著全族老小,給他自己守靈!
何等屈辱?何等悲憤?
然而,他不得不照辦。
聽到此則消息,程金輝沒有任何表情變化。
即便,他恨不得軒轅人物現在就跟紀臣大戰一場。
但,他在也不敢表露心意了。
幾次吃虧,不都是吃在,太過於急躁上嗎?
他已經想好了,不到最後一刻,他在也不會跳出來了。
介時,軒轅人物與紀臣之間,爭個你死我活,他程金輝,說不定真有機會翻身。
但,這件事的前提是,他程家能熬到那個時候。
呼呼呼!
商務車,行駛在江城大道上,呼嘯而過。
“軒轅人物,可還記得,當初的孤魂?”
紀臣抿了抿嘴唇,眼底,竟是不屑與殺機。
堂山開著車,一語不發,他本就是話少之人,感受到紀臣的殺氣。
隻是心中想著,誰擋殺誰!
一路無話!
車上,穩穩的停在了度假酒店的門口。
“天軍,到了。”
稱呼這個東西,總是要統一了才好。
如今,紀臣已然不在是那個常勝軍的統帥,自然,也不想在用那樣的稱呼。
那個稱呼,徒增傷心!
紀臣打開車門一角,徑直來到了頂層。
屋內!
徐魚身著浴袍,端著紅酒杯,搖晃了幾下,聽到外麵的動靜。
轉椅擺動,眼神看向了門口。
他的門,並沒有關。
紀臣就那麽走了進來,看著他,一語不發。
“等你很久了!”徐魚笑著放下了酒杯。
“你好,徐家,徐魚。”
“你好,紀臣!”
雙方很客氣的見禮,全然不似,生死仇敵。
“紀臣,說實話,我很欣賞你。”
喝了一口紅酒,徐魚如沐春風道:“當年,僅憑一己之力,獨戰五大統帥,收複大華河山八千裏。
可謂,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紀臣依舊沒說話,還在等下文。
“我想這輩子都不會有人,能趕上你的戰功了。”
徐魚自顧自道:“可,成也戰功,敗也戰功,你紀臣敗就敗在,不會做人!”
“這世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亙古不變的道理,粗淺到極致的道理。
你紀臣不懂!
但凡,當年你能選擇投靠一個大勢力,也不會落到如今,人人喊打喊殺的地步。”
紀臣終於抬了抬眼皮,道:“紀某一生,隻效忠一個大勢力。”
“哦?”徐魚好奇道:“願聞其詳!”
“人民,正義!”
四字落下,徐魚笑的上氣不接下氣下氣,良久,才緩過來。
“好了,也別說這笑話了,沒什麽用,天也不早了,聊點正事。”
徐魚搖晃著酒杯:“我等你,是因為,我惜你這個人才,如今,你紀臣樹敵太多,有太多人要殺你,不如,跟我合作!”
紀臣沒說話,隻是示意他說下去。
“你效忠於我,我給你安排給新身份,從此,世間在無紀臣,隻有我的幕僚,如何?”
徐魚篤定的看著他,追加了一句:“不用著急,你可以慢慢考慮考慮。”
“誰讓你徐家對我動手的!”紀臣沒有正麵回答他的問題。
隻是,這樣詢問了一句。
“我不會說的,也不能說,你隻要知道,這件事,遠不像你想的那麽簡單。”
徐魚一腳橫在椅子上,慵懶道:“繼續抵抗下去,你紀臣隻有死路一條,就算是天門軍,也保不住你。”
“那你為何敢收我?”紀臣在問。
徐魚搖搖頭:“我說過,我收的不是紀臣,紀臣必須死,你隻是我的幕僚,今生,不見光明。”
紀臣抬起了頭,看著他,道:“你覺得這的酒怎麽樣?”
“??”徐魚。
雖然搞不懂紀臣這句題外話用意何在,但,徐魚還是老實的點了點頭。
“這裏的酒很不錯,我還打算把這裏買下來,以後沒事了就來這玩玩。”
徐魚看了一眼窗外,留戀之意頗濃。
“好好看看吧,以後,喝不著了!”紀臣。
這個回複,讓徐魚心中一緊,然而,他還沒反應過來。
紀臣一隻手已經蓋在了他的頭頂。
轟!
稍一用力,徐魚整個人的臉色開始扭曲,渾身開始痙攣。
前後不到一刻鍾,這位來自徐家的大少,死了!
至死,徐魚都不明白的是,為什麽?
他提出來的條件,紀臣為什麽會拒絕?
這麽好的事,紀臣完全沒有理由拒絕啊!
他怎麽會就這麽死掉?
而對於堂山而言,一切,都很合情理!
還讓我家天軍給你做幕僚?為你效力?你算個什麽玩意啊!
紀臣擦著手上的血漬,末了,將濕巾扔在了徐魚的屍體旁。
“把他腦袋割了,給徐家寄過去!”
江城的天氣,有些涼了。
紀臣站在大院之中,身批紫色風衣。
他猶記得,這件大衣,乃段延山親送,如今,紀臣穿著,緬懷故人。
對於徐魚的死,他的心中,不起一絲波瀾。
有些人,就是這麽不識時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