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 不惜代價
“還是跟沈令嚴好好談談吧,他想要孩子可以找許可然,你沒有義務給他生。”陶桃歎了一口氣,嚴肅開口:“現在輿論對你很不利,實在不行……你找許可然談談?”
“我覺得許可然也挺奇葩的。”馮安安忍不住說,“沈令嚴算是他家的仇人吧,許可然不介意這個跟沈令嚴在一起就算了,沈令嚴這麽光明正大地找別人,她這個正牌女友竟然也能做到不吵不鬧,實在是太奇葩了。”
聽著馮安安的感歎,林颯也笑了起來。
可能,沈令嚴就是覺得許可然這種傻白甜好操控,所以才會找她當女朋友的吧。
不過林颯也不覺得許可然奇葩,
像她那種年齡的女孩子,會被沈令嚴這樣的男人迷住,實在是太正常了。
沈令嚴這個人雖然比較渣,但當他有心要對一個溫柔的時候,確實是有本事把對方寵上天的。
許可然才二十出頭,哪裏是他的對手?
被迷惑,也是情理之中。
陶桃對此也十分了解:“這個年齡的小姑娘最容易被老男人騙。”
馮安安:“……”
陶桃這話一出,瞬間讓馮安安想到了自己。
當年,她好像也是這個年齡的時候喜歡上沈初和的。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馮安安徹底閉嘴了,無話可說。
林颯和陶桃也看出來馮安安在想什麽了。
她和沈初和之間也糾纏這麽多年了,竟然到現在還沒有一個結果……
“颯颯,你能出門兒嗎,我們出去散散心吧。”陶桃往窗外看了看,“正好我好幾年沒回來了,有點兒想去我們之間常去的那家餐廳吃幹鍋。”
林颯點了點頭,“那就走吧。”
正好,沈令嚴今天在家裏,她可不想一整天都對著他的那張臉。
………
林颯換了衣服,跟陶桃和馮安安走出了臥室。
出來的時候,正好碰上了剛下樓的沈令嚴。
沈令嚴見林颯換了衣服,便問:“要出門?”
林颯:“哦。”
沈令嚴這麽一問,陶桃和馮安安免不了有些緊張,生怕沈令嚴會攔著林颯。
然而,沈令嚴並沒有攔著,隻是說了一句“早點回來”,就放她們走了。
看起來,他對林颯還挺不錯的,沒有囚禁她,也沒有不尊重她的個人意願。
沈令嚴這種人……真是實打實的笑麵虎。
………
陶桃回國之後,直接在馮安安公寓裏住下來了,
她們兩個人時不時就會去看林颯。有了她們陪著,林颯的心情比之前好了很多。
沈令嚴這一周的時間好像都很忙,每天早出晚歸的,
一禮拜下來,林颯都沒跟他說上幾句話,自然也就不會有機會跟他聊孩子的事兒了。
這一周,沈令嚴都在忙著對付民盛的事兒。
沈令嚴的能力擺在那裏,他一聲令下,民盛的所有合作方案和貸款進度都被叫了停,
鬱明蘭焦頭爛額,一周下來都沒能睡一個好覺。
得知這一切是沈令嚴做的之後,鬱明蘭更是備受打擊。
她試圖聯係沈令嚴,但沈令嚴根本不接她的電話。
於是,鬱明蘭隻能去找薛彬。
………
鬱明蘭來到薛彬辦公室找他的時候,顧北承剛好也在。
最近民盛出了這麽大的事兒,顧北承和薛彬都聽說了。
看到鬱明蘭這個狀態,他們兩個人都有些心疼。
鬱明蘭跟他們認識挺久了,記憶中她一直是優雅有教養的代名詞,
現在突然這麽狼狽,想必是受了很大的打擊。
“明蘭,民盛的事情我聽說了,我這邊投一筆錢過去吧,可能幫不上什麽大忙,但短期內能讓你稍微周轉一下。”薛彬對鬱明蘭還是很夠意思的。
“我也投一筆,我回去跟我家老爺子商量一下,看能不能長期合作。”顧北承也跟著薛彬加碼,他拍了拍鬱明蘭的肩膀,“別氣餒,實在不行我就再幫你找找三哥,你們兩家這麽多年的交情,三哥應該也不至於……”
“這件事情,是令嚴的命令。”鬱明蘭深吸了一口氣,打斷了顧北承的話。
這短短的一句話,幾乎耗費了她所有的力氣。
顧北承和薛彬清楚地聽到了鬱明蘭的話。
他們二人對視了一眼,紛紛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什麽?三哥做的?怎麽可能?明蘭,你是不是聽到假消息了?”
顧北承不太相信沈令嚴會做這樣的事情,他跟鬱明蘭無冤無仇的,為什麽要針對她?
當年解除婚約的時候,他都給民盛投了一大筆錢的。
“不是假消息,合作方和銀行那邊都是這麽跟我說的。”鬱明蘭揉了揉眉心,“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麽要這麽做,給他打過電話,他不肯接,所以我想……你們幫我問問吧,我不需要他放過我,但是我想要一個理由。”
“這個你放心,一會兒我就去找三哥問。”顧北承二話不說就答應下來了,“你安心,我覺得這中間肯定有什麽誤會,保不齊三哥也是被人挑唆了。”
顧北承這邊喋喋不休地說著,但薛彬卻陷入了沉默。
薛彬沒有顧北承那麽單純,他向來心思縝密,也懂得揣度人心。
按照他對沈令嚴的了解,沈令嚴是不可能平白無故去對付誰的。
跟鬱明蘭分開這麽多年,他們兩個人其實已經沒有什麽聯係了。
若不是鬱明蘭做了什麽事情,沈令嚴是不可能這麽對她的。
而且,他可以肯定,鬱明蘭做的絕對不是什麽小事兒。
想到這裏,薛彬腦海中立馬閃過了林颯的名字。
直覺告訴他,這件事情多半跟林颯有關。
隻有在碰上跟林颯相關的問題之後,沈令嚴才會這麽不計後果、不惜代價。
薛彬沉默了一會兒,隨後問鬱明蘭:“你最近見過林颯嗎?”
鬱明蘭想了想,說:“春節期間我去歐洲旅行的時候碰上過她和令嚴,但隻是打了個招呼而已。”
薛彬:“就這樣?”
鬱明蘭點點頭,“是,我什麽都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