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三章多喝了幾杯
“過來坐下!”秦鵬飛冷聲喝道。
這一下,秦可欣嚇了一跳,酒真的醒了,掙脫弟弟和母親,苦著臉走了過去。
“你看看你,哪裏還有大家閨秀的樣子,就算要喝酒,不知道少喝一點嗎?”秦鵬飛嗬斥道。
“八二年的拉菲,有點好喝,就多喝了幾杯。”秦可欣的聲音很小。
“什麽?八二年的拉菲!”秦鵬飛驚呼道。
八二年的拉菲,那可是十多萬一瓶,還有價無市,就連秦鵬飛自己都舍不得喝,隻在邀請重要客人的時候,才能豪氣一把,怎麽能不讓他驚訝呢?
“是啊,我們喝了兩瓶拉菲,後來還喝了一瓶羅曼尼康帝,也很好喝的。”秦可欣照實所說。
“什麽?你們還喝了羅曼尼康帝?”秦鵬飛更加驚訝。
秦可陽自然知道這些,趕緊上前拉著姐姐的手,埋怨道:“姐,誰請你喝的?怎麽不帶上我呢?真是的!”
“聚緣居的劉老板請客,主要是感謝昨晚上梁宇幫他淘到了好東西,我隻是借光而已。”秦可欣照實所說。
說到這件事,秦鵬飛是知道的,趕緊追問道:“你的意思是,梁宇幫劉老板撿漏了?”
“是啊,撿大漏了,估計價值三百多萬,劉老板嘴巴都笑歪了。”秦可欣想起劉老板的樣子就想笑。
自梁宇幫他鑒定完畢,他對兩人畢恭畢敬,比對自己的父母親還要好,臨走還送了兩瓶好酒給兩人,不過,都放在車上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劉老板請他們喝八二年的拉菲,倒也是說得過去。
不過,這不是秦鵬飛關心的事情,他現在關心的是,梁宇到底幫女兒撿漏沒有?
“那梁宇就沒有幫你……”秦鵬飛的意思不言而喻。
“梁宇把東西全部都賣了,分了一千萬給我。”秦可欣老實交代。
“什麽?一千萬?”秦鵬飛再次驚得目瞪口呆。
秦可陽和母親也驚呆了,隻有老爺子表現非常冷靜,隻是露出了一個笑臉。
“是啊,我拿了一百萬,就賺了一千萬,是有點多,可是,梁宇堅持要給我,我隻好收下了。”秦可欣苦著臉說道。
母親插嘴道:“你當然該收,怎麽說你也投資了一百萬,怎麽能不收呢?”
“姐,你怎麽能不帶上我呢?我也去撿個大漏多好,這麽大好的發財機會就錯過了,你真是我親姐嗎?”秦可陽拉著姐姐抱怨起來。
“臭小子,有這麽埋汰姐姐的,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秦可欣一把推開了他。
隻可惜,秦可陽纏上她了,再次拉住了她的手臂,苦著臉說道:“姐,你賺了那麽多,給我一點零用錢唄。”
“少來,你不是說我不是你親姐嗎?”秦可欣莞爾一笑。
“誰說的,你就是我親姐,梁宇就是我姐夫,這總行了吧!”秦可陽一時嘴快,居然把梁宇的名字爆了出來。
什麽?姐夫?
“誰說梁宇是你姐夫了?我打死你這個臭小子!”秦可欣羞怒交加,揮拳打弟弟。
秦可陽也不是省油的燈,一邊還手,一邊大笑道:“不是姐夫嗎?我看你整個人都掛在人家身上了。”
“什麽叫掛在他身上,我隻是喝醉了而已。”
“你這個樣子是喝醉了嗎?我看你在裝醉。”
兩姐弟打鬧起來,一時之間,大廳裏熱鬧起來。
秦鵬飛跟妻子看女兒那副羞澀模樣,對視了一眼,同時苦笑搖頭。
最終,秦可欣打敗了弟弟,嚇得秦可陽逃上樓去了,美女告罪一聲,緊追不舍也上樓去了。
等到女兒消失不見,秦可欣的母親看向丈夫,憂心忡忡說道:“看來可欣喜歡上梁宇那小子了,怎麽辦呢?”
“什麽怎麽辦?梁宇這小子不錯,我看好他。”老爺子笑著插嘴道。
“梁宇隻是一個鑒定師,怎麽能配得上可欣呢?我還張羅著給她介紹一個公司老總呢?”秦可欣的母親苦著臉說道。
“鑒定師怎麽了?我以前就是從一個鑒定師幹起來的,不也有了鼎豐嗎?”老爺子緩緩起身,說完直接上樓去了。
“怎麽辦?”秦可欣的母親看向丈夫。
秦鵬飛似乎沒有聽到她的話,雙眸閃動著不一樣的光芒,自言自語道:“十倍的利潤啊,這個梁宇真有點手段,看來我應該找他好好談談啊!”
什麽?找他談談?談什麽?
秦鵬飛也上樓去了,隻留下秦可欣的母親一個人在那裏淩亂。
梁宇自然不知道這些情況,回到四合院準備洗澡睡覺,卻接到了荊三哥的電話。
“梁宇,豹哥抓回來了。”
“抓住了嗎?在哪裏?”梁宇驚喜萬分。
“在城東港口的貨運碼頭,你出門來,我在你門口。”
打開門,梁宇發現不遠處停著三輛車,中間的一輛車上,荊三哥搖下車窗正朝著他招手。
梁宇趕緊上車,車上,荊三哥大致給他講了一下情況。
原來,豹哥跑路之後,由於百萬懸賞,豹哥擔心自己被幾個兄弟出賣,因此,獨自一人南下逃命。
荊三哥派出的人抓住了他的幾個兄弟,一番嚴刑拷打之後,猜測他去了臨港市,隻好追到臨港市去找他。
也是惡有惡報,兄弟們在臨港市還真是發現了豹哥,這不從水路把這個混蛋帶回來了。
張揚現在還在醫院裏養傷,這個仇不能不報,而且到底誰是幕後的主使者,這才是梁宇最想知道的。
東郊的深水港口,這裏是中陽市的海上運輸通道,幾千米長的碼頭上燈火輝煌,不少工人還在忙碌,塔吊也在來來回回裝運貨物。
三輛車停在了其中一個碼頭倉庫門口,梁宇跟著荊三哥下車,看管倉庫的兄弟打開門,一群人一起進了倉庫。
倉庫很大,裏麵擺放著很多的打包的貨物,幾個兄弟正在喝酒聊天,看見荊三哥進來,趕緊起身叫三哥。
地上躺著一個家夥,雙手被反綁著,而且看樣子被修理了一頓,側著身子看不清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