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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5章 苗厲雲之死 鄒石歧的隱憂 舒博浩的點撥

  原本苗厲雲已經答應跟舒博浩在朗月酒吧見麵,可第二日舒博浩等了快半小時,苗厲雲都沒出現,舒博浩眉頭狠狠地皺了皺,暗暗尋思著,莫不是苗厲雲又再度變卦了,這才放了自己鴿子。


  盡管舒博浩也希望親自見見苗厲雲,再跟他當麵談,可苗厲雲遲遲未來,也有些惹惱了舒博浩,心情不佳的舒博浩也沒想過要打電話再跟苗厲雲重新確認,畢竟對舒博浩來說,如今可不是他非要求著苗厲雲。


  在舒博浩看來,苗厲雲眼下的處境本就艱難,甚至可以說是‘寸步難行’,所以舒博浩越發篤定,苗厲雲之後一定會再主動聯絡他的,正是基於這樣的心理覺悟,所以舒博浩也就不需要‘操之過急’了,但讓舒博浩沒想到的是,他再也沒有了那樣的機會,因為……苗厲雲死了。


  當舒博浩去往梧州出差的時候,他突然接到了鄒石歧的電話,舒博浩依舊跟往常一樣,語氣平平地跟鄒石歧打招呼,很快,他的臉色就變了,因為電話那端的鄒石歧神色焦急地跟舒博浩說道,“博浩,你還是趕緊回來吧,苗厲雲死了。”


  盡管兩人沒有麵對麵,但這並不妨礙舒博浩腦海裏想象出鄒石歧跟他說苗厲雲死訊時的表情,舒博浩眉頭都快要打成死結了,眉眼之間的疑惑之色更是呈現得淋漓盡致。


  好半晌,舒博浩都沒有吭聲,這越發加深了鄒石歧內心的焦灼,鄒石歧銀牙狠狠一咬,低啐了一句什麽,無人聽清,很快,鄒石歧就再度跟舒博浩說道,“博浩,你到底聽沒聽到我的話?苗厲雲死了,據說還是被住在他隔壁的鄰居發現的,因為鄰居聞到了一股類似於腐屍的味道,覺得事情不太對勁,這才請物業開門,最後就看到了氣絕身亡多時的苗厲雲,眼下這件事都上了社會新聞,畢竟苗厲雲曾經也是拱北的風雲人物,卻最終暴斃,怎麽可能不引起眾人關注,眼下關於苗厲雲的死因更是眾說紛紜,有傳言說他是自@qiang#~戕而死,說他是心理壓力過大,也有人堅持是陰謀論,當然說起陰謀,自然免不了將鍾鎮鼎跟鍾宏宇父子拉出來溜一遍了,對於此事,濉河集團目前還沒有給出任何回應,隻是說他們會密切配合警方。”


  鄒石歧將自己所了解到的情報都事無巨細地說給電話那端的舒博浩聽,畢竟苗厲雲的死充斥著太多的問題,謎團更是層出不窮。


  而且在這個時候,這位曾經攪動過風雨的執行xing@長突然以這樣的方式離開人世,不管怎麽看,這裏麵都打有貓膩,這一點,鄒石歧心裏清楚,舒博浩心裏自然也如同明鏡一般。


  鄒石歧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緩地吐出,他伸手按捺著自己那生疼不已的眉心,而後就靜候著舒博浩的回應。


  好在舒博浩沒有再沉默,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緩地吐出,而後就跟臉色依舊陰沉的鄒石歧說道,“你給我定下機票,我盡快趕回去。”


  舒博浩這話一出,鄒石歧當即就接應道,“好,我讓秘書部那邊處理好,而後把航班信息發給你。”


  在這個多事之秋,鄒石歧自然也希望舒博浩可以趕緊回拱北,畢竟上次司蘭夜帶給他們的‘麻煩’還沒有徹底解決,這個時候,苗厲雲又突然毫無征兆地暴斃,也讓鄒石歧亞曆山大,比起調查苗厲雲的死因,其實鄒石歧更加擔心的是,這會不會就是上麵的人想要‘清除障礙’的訊號呢?

  而他們這幫人在那些手握生殺大權的高層眼裏,無疑也是……害群之馬,他們究竟會不會再步苗厲雲後塵,這些統統都是此刻鄒石歧擔心的事。


  就在鄒石歧思緒百轉千回的時候,耳邊再度響起了舒博浩的清冷嗓音,舒博浩眸光幽幽地看著雪白牆壁上的圓形掛鍾,而後語調幽幽道,“石歧,你也不用太過於驚弓之鳥,就算苗厲雲的死疑點重重,我們也不是任何人可以隨意揉圓搓扁的無名人士,苗厲雲的死不管是出自誰的手,有一點可以確定,就是苗厲雲已經踩過了那條紅線,這才給自己惹來了殺身之禍,而且除掉苗厲雲,也不過是因為苗厲雲已經沒有了任何籌碼跟地位,他的可有可無,才決定了他的命運。”


  舒博浩顯然也知道鄒石歧心中的顧慮,這才再度安撫起鄒石歧來,就是希望鄒石歧不要沒了往日的冷靜,再露出任何馬腳,讓上麵的人盯著他們不放。


  一聽舒博浩這話,鄒石歧當即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緩地吐出,他伸手按捺著自己那生疼不已的眉心,而後就跟舒博浩說道,“這些我都明白,你放心吧。”


  聞言,舒博浩當即就點了點頭,略微思索了一下,舒博浩再度追問起鄒石歧來,“石歧,你可以留意看看龍騰集團那邊對此事究竟是什麽反應,對,還有皇甫集團跟梁氏集團那邊又有什麽動作,蘇陌嵐,皇甫品軒還有梁青雲他們幾個勢必也得到了消息,我們可以先靜觀其變,看看這三大集團會如何應對。”


  舒博浩突然話鋒一轉,直接將話題轉移到蘇陌嵐,皇甫品軒跟梁青雲三人身上,畢竟大家都知道這三大集團一向都是‘穿同一條褲子’,眼下苗厲雲的死,肯定也是一石激起千層浪,舒博浩就不相信,蘇陌嵐等人不會關注此事。


  舒博浩這話一出,鄒石歧當即就點頭道,“嗯,我清楚,我已經安排下去了,我的人得到消息,會在跟我匯報,到時候我也會通知你。”


  早在聽說苗厲雲詭異死亡的消息時,鄒石歧就已經吩咐自己的人密切留意龍騰集團,皇甫集團還有梁氏集團那邊的動靜,畢竟此事同樣也會影響蘇陌嵐他們。


  鄒石歧話音一落,舒博浩隻是‘嗯’了一聲,他腦海思維高速運轉,不知道又想起了什麽,俊臉表情跟著一變,而後再度語速較快地跟電話那端的鄒石歧說道,“對了,你也留意下苗厲雲的死因,我想知道他到底是什麽時候死亡的,眼下拱北天氣也不熱,他的屍體卻都已經腐爛了,恐怕已經死了些日子,先前他曾答應我要跟我在朗月酒吧見麵,但那一日他卻沒來,我那時候也沒有多想,隻是單純地以為,他又臨時變卦,所以才放了我鴿子,但今日想來,也許此事另有隱情。”


  舒博浩突然跟鄒石歧提到了先前苗厲雲爽約的事,之前舒博浩沒有將此事想得太過於複雜,可如今苗厲雲卻已經死了,舒博浩不得不琢磨更多,也越發覺得此事大有問題。


  舒博浩顯然是話裏有話,鄒石歧又不是傻子,隻要推敲一二,就已經猜出了舒博浩的意思,隻見鄒石歧眉頭狠狠地皺了皺,他想了想,而後就跟舒博浩說道,“博浩,你難道是懷疑,苗厲雲那日爽約,未必還是因為他突然改變主意,而是因為他根本就來不了了,你覺得他那時候就已經慘遭不測了,這才……”


  鄒石歧說到這裏,停頓了下來,從他那緊皺的眉頭,以及那諱莫如深的模樣,可以看出他究竟在懷疑什麽。


  就在鄒石歧思緒百轉千回的時候,舒博浩輕吐口中濁氣,而後就點頭道,“我的確有這樣的猜測,但事實究竟是不是這樣,還需要證據,在我們約好見麵的前一日,鄒石歧不單提到了清風山莊的舊事,而且還破天荒地跟我說到了冷拓齋收藏的那尊玉佛,我想也許這就是他會被人滅口的真正原因吧……”


  想起此事,舒博浩心裏也有些沉重,如果他能事先預知苗厲雲突然死掉,舒博浩一定會提前跟苗厲雲見麵,可眼下說什麽都已經晚了,以為苗厲雲已經成為了一個無法將真相說出的死人。


  舒博浩這話一出,鄒石歧也跟著眉頭深鎖,略微思索了一下,鄒石歧再度薄唇輕啟,他如此跟電話那端的舒博浩說道,“博浩,清風山莊的事情頂多也就是可以牽扯出黑翼集團跟司蘭夜還之間的交易罷了,傷害最大的無非就是司蘭夜,可眼下司蘭夜已經元氣大傷,再來一出,無非就是讓司蘭夜‘雪上加霜’,加速他的滅亡,之前苗厲雲曾經私下見過司蘭夜,想必兩人曾短暫地達成某些合作意向,所以苗厲雲才沒有選擇用自己所知道的秘密去對付司蘭夜,可你說本就自身難保的司蘭夜到底還能允諾苗厲雲什麽,其實到現在,我還是理解不了苗厲雲當初為何會選中司蘭夜,非要跟司蘭夜交易……”


  鄒石歧直接將自己內心深處的疑惑都事無巨細地說給舒博浩聽,就是希望舒博浩可以幫他釋疑解惑,而且此事又牽扯到清風山莊的舊事。


  就在鄒石歧思緒流轉之際,耳邊再度傳來了舒博浩的低沉嗓音,舒博浩手指輕輕叩擊著總裁椅的扶手,想了想,而後就跟神色疑惑的鄒石歧說道,“若是從常理來判斷,苗厲雲首選的合作對象的確不應該是司蘭夜,比起司蘭夜,他完全可以找別的人,譬如說諸葛無憂,反正之前這兩人私底下也算來往過密,而且苗厲雲這個人是典型的利益至上,隻要能夠達到他想要的目的,我相信他甚至可以聯手蘇陌嵐,但問題是,苗厲雲最終誰也沒選,至少這些我們認定的合作對象都被苗厲雲給排除了,他愣是選了司蘭夜,以我對苗厲雲的了解,我相信司蘭夜那裏肯定有讓苗厲雲動心的東西,而且那個東西隻有司蘭夜才有,司蘭夜才能提供,所以苗厲雲才選擇了鋌而走險……”


  說到這裏,舒博浩呼了一口氣,漆黑如墨的眸子更是閃過了一抹銳利的寒芒,轉瞬即逝,誰也不知道這會兒舒博浩到底在琢磨什麽,就在鄒石歧打算再度開口追問舒博浩什麽的時候,舒博浩再度開口道,“這一點,恐怕隻有苗厲雲跟司蘭夜才清楚了,如今苗厲雲出事,想必對司蘭夜來說也算是一個不好不壞的消息了,畢竟苗厲雲本身掌握著對司蘭夜不利的證據,眼下苗厲雲一死,有些秘密恐怕永遠都隻能是秘密了,不過也說不定苗厲雲會提前留有後手,畢竟苗厲雲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早在鍾宏宇回拱北,一步步架空他的權力時,我相信苗厲雲就已經開始在給自己鋪後路了,他不可能不清楚自己的處境,也絕對不可能真的坐以待斃,哪怕如今苗厲雲還是沒有逃過死劫,但我相信他死後,很多人恐怕依舊不得安寧……”


  說這話的時候,舒博浩表情很是隱晦,很顯然,在舒博浩看來,恐怕苗厲雲依舊是一顆定時炸zha@彈@,同樣會給某些人帶去不少的麻煩。


  對此,舒博浩倒是樂觀其成,畢竟如果苗厲雲死後還能影響一撥人後續的命運,也算是他……剩餘價值的最終體現了。


  就在舒博浩思緒百轉千回的時候,耳邊再度響起了鄒石歧的低沉嗓音,鄒石歧一邊按捺著自己那生疼不已的眉心,一邊跟舒博浩說道,“那清風山莊的事是不是不會再掀起風浪了,畢竟黑翼集團早就七零八落,重要的人物都死了,如今都已經麵臨破產清算,之後就是資產重組,到時候上麵的人再介入,新的黑翼恐怕就要重新出現了。”


  說起新黑翼的時候,鄒石歧的表情也很是微妙,畢竟他們一直都在商海摸爬滾打,對於某些事情早就是司空見慣,而且這本來就是一些特定的伎倆,鄒石歧更是門兒清。


  鄒石歧這話一出,電話對麵的舒博浩當即就低低地笑了起來,笑意卻沒有抵達眸底,很快,鄒石歧耳邊就傳來了舒博浩的清冷嗓音,舒博浩是如此跟鄒石歧說的,“自古以來都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規則這種東西也隻能由勝者書寫,這本就是不爭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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