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開心趙
「開心趙,去吧,該你登場了。」趙然抬起一隻手指著開心趙,「作為第一個被程序污染的你,讓我們見識見識你更全面的能力,最好能讓我們大吃一驚。」
「我已經等不及上場了。」開心趙結束了沉思,皺著的眉頭鬆開,走到膽怯的趙的身邊,用手拍著後者的肩膀,咧開嘴,笑著道:「膽怯趙,不用擔心,有我在,你沒有出場的機會,把你提著的心放進肚子里,你完全沒有和王樓長交手的機會。」
他看了一眼重新回到藤蔓上,手上拿著二次錘鍊劍氣的竅穴小人王歐拉,又改口道:「就算是你有機會出手,王樓長也是已經檣櫓之末,底牌盡出的狀態。」
「真的嗎?太好了,我相信你,開心趙,你總是給人帶來快樂的消息。」膽怯趙揮舞著雙手給開心趙加油。
趙然搖了搖頭,他總覺得王樓長還有其他的底牌,但他並沒有說出來,怕打擊到開心趙和膽怯趙。
「我的任務呢?」開心趙停在趙然的身邊問,其實本尊的任務早已經在他的腦海里,但是他還是遵從著之前的行動,問上了一句。
「消耗掉王樓長身邊剩餘的劍氣,以及他竅穴小人王歐拉手中的二次錘鍊的劍氣。」趙然欣慰的點點頭,又補充了一句:「尤其是小心王歐拉手中的二次錘鍊的劍氣。」
……
「劍種是我的了。」好半響,王樓長才平復下波瀾的心緒,用手拂掉殘餘的眼淚以及淚痕,又用雙手手掌搓了搓臉,眼睛這才有功夫關注劍種,真是好看,他一步接一步的走到劍種的上方,俯下了身體,嘴角帶著開心的笑容,探出的手離劍種也只有幾毫米的距離了。
轟的一聲,突然有東西砸在劍種上,撞飛了劍種。劍種撞到樹上,又彈到另一個樹裸露的根繫上。
「你們這些聯絡員是找死嗎?做著趙然和他的兄弟才敢做的事情。」王樓長咻地一聲,像是劍氣一樣,用極快的速度轉過身,然後他愣了一下,才罵罵咧咧的道:「還真有下一個。」
他的腦子裡想象著剛才與然然趙之間的一段對話,從對話里恢復過來,想到的第一件事不是攻擊,而是防禦。
首先閉上的是眼睛。
然而是耳朵。
罩在耳朵上的劍氣派耳罩因為剛才大爆炸的緣故,已經稀薄,被他從耳朵上取下,當場消散在當場,他欲哭無淚,從身邊選了兩枚消耗最少的劍氣,拉扯揉捏了一番,又兩枚劍氣派的耳罩成型。
他急匆匆的戴在耳朵上,這才鬆了口氣。
「你是趙然家的老六吧。」說實話,他有些怵,看著身邊僅剩下的十八枚劍氣,這是他成為樓長以來,狀態最差的一次,說來不得不苦笑一聲,還是被一些不是樓長的小輩弄的。
如果是以往,這些小輩他一枚劍氣好幾個,何時把他們放在眼裡過,現在他決定和對方說說理,勸一勸對方。
「我是老六趙開心,我要為我的兄弟報仇。」開心趙指了指之前剛才情緒分身戰鬥的地方,在地上刻字道。
「且慢動手,你先聽我說。」王樓長趕緊叫喚了一聲,伸出一隻手搖了搖,勸道:「我知道我們之間有血仇,但是你想過沒有?」
「想過什麼?」開心趙抿著嘴,讓自己臉上的開心的表情不要太明顯。
「你們老趙家今天死的人已經夠多了,聽我一聲勸,給你們老趙家留點后吧,你已經是老趙家最後一根獨苗了,等你成了劍氣樓強者再來找我拚命,豈不勝過現在白白送死。」
王樓長狐疑的看了一眼開心趙,唯二名字正常的兩個人,但為何他於其他兄弟不一樣,其他兄弟聽聞或者看到自己的兄弟身亡,哭泣有,瘋狂有,絕望有,為什麼反而在他的臉上看到了開心。
壓抑著的開心。
又或許他掌握的是開心的情緒?
「那你可錯了,我還有兩個兄弟,感謝我們的母親,不至於因為我的死亡,而讓老趙家絕後。」開心趙不著痕迹的瞟了一眼小山丘的方向,挖苦道:「你要祈禱了,祈禱他們不會立馬趕過來。」
「還有。」王樓長嘴角抽抽,不說是軍隊,組成一個小隊絕對不成問題。
眼見好言相勸不生效,王樓長冷哼一聲:「我好言相勸不聽,你是想禁酒不吃吃罰酒,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馬上滾。」
「不,我們之中今天只有一個人能夠走出這裡。」開心趙搖了搖頭。
「一個人,這個人只可能是我。」王樓長的手指著自己,「如果你們幾兄弟一起上的話,或許還真有可能幹掉我,但是誰讓你們分開呢,被我逐個擊破。」
「本尊,他說的對嗎?」小山丘后,膽怯趙追問了一句。
「不,你們不是瘋狂趙和絕望趙相輔相成,你們一起出手的話,只能互相干擾,憤怒趙和微笑趙同時出手你也看到了,微笑趙只敢做輔助打助攻,不敢使用自己情緒的能力。」
「本尊,你說的對,到時候一定亂了套,讓王樓長從情緒的海洋里掙扎出來。」膽怯趙想想都后怕。
「這只是其一。」趙然伸出一根手指,「一個警惕起來的王樓長才是我們要注意的,他不會再輕易的揮霍劍氣,底牌也會盡量的藏深一點。」
「如果你們全部一起動手的話,剛才是或者能佔據上峰,但那又能怎麼樣,你們要面對的就是一個足夠警惕的王樓長,而我們的溫水煮青蛙戰術也就無從說起了。」
趙然的手指指向王樓長站立的方向。
「而現在呢,區區二十枚劍氣,其中還有兩枚被迫選來屏蔽聲音,唯一的不確定因素也只是王樓長竅穴小人王歐拉家中把玩的二次錘鍊的劍氣。」
「這已經是我們能夠面對的最好的局面了,開心趙之後,還有你和沮喪趙,我現在已經可以給王樓長下死亡通知書了。」
「告訴他,他只能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