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度雲盤

  陳玄看了一眼王雪依,又看了一眼王雪蓮。


  兩女一左一右的站在他身邊,身上散發出陣陣香味。


  王雪依如茉莉一般清香。


  李雪蓮如……


  李雪蓮身上的味道陳玄感覺特別熟悉,他細細聞了聞。


  陳玄終於聞出來了,那是他放在家裏的沐浴乳的味道。


  強生嬰幼兒沐浴乳。


  李雪蓮竟然偷偷用他的沐浴乳。


  陳玄心裏是更加的委屈。住他,吃他,睡他。


  竟然……竟然還動手打他。


  陳玄算是看明白了,兩個女人在學校就有矛盾,沒想到冤家路窄在這裏碰上了。


  王雪依跟李雪蓮表現出來的溫柔隻不過是想氣對方而已。


  兩虎相爭,必有一傷。


  兩女相爭,男人必死。


  “李雪蓮,你要不要臉,陳玄從小跟我一起長大,青梅竹馬,憑什麽跟你回家。”


  “王雪依,你睜大眼睛好好看看,我穿著睡衣,再聞聞我身上的味道,我跟他已經同居了。”


  ……


  兩個女人左右拉扯陳玄,恨不得將陳玄撕成兩半。


  陳玄終於明白為什麽兩個女人的名字中間都有個雪字了。


  這TM不是雪啊,是血腥的血!


  陳玄實在受不了,雙臂同時用力,一把掙脫了兩女的拉扯,怒聲道。


  “你們倆夠了。”


  兩女愣住了,看著陳玄,再一次很有默契的看著陳玄道。


  “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陳玄剛剛醞釀的氣勢,瞬間瓦解,連渣都不剩。


  “我……我說,我該回家種地了,一會兒鎮上送藥材種子的就來了呢。”


  說完,陳玄一瘸一拐的朝著回家的路走去,剛才也不知道是誰,竟然在他腳背上踩了好幾腳,都腫了。


  李雪蓮冷哼了一聲,也跟了上去。


  王雪依楞在原地,眼睛中帶著莫名的目光看著他們遠去。


  李雪蓮跟王雪依吵了一架,又把陳玄給揍成了豬頭,之前的氣也消了不少。


  不過一路上一直追問陳玄跟王雪依的關係,問兩人到底是不是青梅竹馬。


  陳玄說了幾遍不是,李雪蓮還是不依不饒,最後陳玄實在沒辦法應付了,一氣之下開口道。


  “要不咱們回去生米煮成熟飯,你就相信了吧。”


  “你……無恥。”


  李雪蓮不再理會陳玄,提著菜刀回了屋子。


  好在不一會兒,她電話響了,鎮上派人送藥材種子跟幼苗下來了。


  沒想到周書記這次辦事如此利索,才一天時間就派人來了。


  陳玄地都還沒弄好,幼苗都沒地方放。


  他隻好讓李雪蓮去接收,他自己火急火燎的去了後麵的兩塊空地。


  肩上扛著鋤頭,剛走到地裏,陳玄大吃一驚。


  昨天還是滿地的荒草,怎麽今天來就空了一塊好地出來了。


  荒草都被人弄到了邊上。


  陳玄看到一道人影蹲在地上,手裏拿著鐮刀在割草。


  “翠芬姐。”陳玄一眼就認出了張翠芬。


  張翠芬聽到有人喊,站起來轉身看著陳玄。


  她穿著一身下地的衣服,頭上還頂著帽子,臉上蒙著一塊紗布。


  “小陳,你怎麽這麽早就過來了,我還說早點起床把地給你收拾好呢,你看著,還有一塊地沒弄呢。”張翠芬笑著道。


  陳玄心裏一陣感動,這一塊地兩畝多,張翠芬應該天還沒亮就起來弄了。


  這得多辛苦,她一個女人……


  “翠芬姐,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政府批了款的,我請人弄了就行,你看你這……累壞了吧。”


  陳玄大步走了上去,看著張翠芬滿頭的汗水,一陣心疼。


  他奪過張翠芬手裏的鐮刀說道。


  “你休息會,讓我來弄這點吧。”


  張翠芬又把鐮刀給奪了回來,轉過身去不好意思道。


  “你個大學生,哪懂得鋤草啊,還是讓姐來吧。你回去歇著,好了我來叫你。”


  “我怎麽能讓姐一個人幹呢,我帶了鋤頭,咱倆一起弄。”


  “不行不行,你回去,嫂子穿著這樣,在你麵前不好意思。”張翠芬急忙說道。


  陳玄楞了一下,認真看了幾眼張翠芬,穿著確實髒兮兮的,不過,張翠芬傲人的身材擺在這裏。


  即便就是她這般出去,垂涎她身體的男人也一定很多。


  陳玄也明白張翠芬的意思,平日裏在家,張翠芬都是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讓陳玄看到這樣的她。


  張翠芬心裏覺得自己跟陳玄好像有一種溝壑一般。


  就像一個不自信的女生暗戀一個優秀的男生,總覺得自己配不上他。


  張翠芬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麽了,自從陳玄給她治病,知道她是白虎身之後,每到夜裏,她總會夢到陳玄。


  並且還在夢裏做了一些羞羞噠的事情。


  “翠芬姐,你放心,在我眼裏,你怎樣都好看,別說穿這身衣服了。就算你不穿,我也覺得你是最漂亮的。”


  陳玄順口就說了出來,話出口,又覺得不對勁了。


  急忙解釋道。


  “翠芬姐,我沒有別的意思。”


  “臭小子,你也是看過我沒穿衣服的樣子,不然我還真把你當流氓了。”


  陳玄心裏鬆了一口氣,之前幫張翠芬穿衣服,該看的都看了,不該看的,也不小心看了。


  張翠芬好歹也是三十幾的女人了,自然也看得開了。


  不像某些女人,不就摸了一把,捏了幾下嗎?還非要拿著菜刀追了個滿村子。


  陳玄在心裏暗罵李雪蓮小氣。


  陳玄自然不會讓張翠芬一個人弄一整塊地的荒草。


  他也拿著鋤頭幫忙,一直忙到晌午時分,這才弄好。


  李雪蓮打來電話說,種子放在了家裏。幼苗暫時保存在王雪依的大棚裏麵。


  陳玄也不知道她是怎麽說服王雪依的,這兩女人,似乎關係有點複雜。


  也就在兩人準備回家做午飯的時候,張翠芬突然“哎喲”一聲倒在了地上。


  她雙手捂住腹部,臉色煞白,汗如雨下。


  “翠芬姐,你怎麽了?”


  陳玄急忙跑了過去,一把握住張翠芬的脈搏。


  虛而無力,這是中暑的現象。


  可陳玄的腦海裏又多出了許多東西,瞬間明白過來。


  張翠芬這幾天來大姨媽呢,而且她宮寒體虛多年,根本就承受不了這種天氣下勞作。


  陳玄一拍腦門,懊悔道。


  “翠芬姐,都怪我不好,明知道這幾天你身體不好,還讓你頂著太陽幹活。”


  陳玄也不多說,抱起張翠芬就朝著家裏的路飛奔而去。


  張翠芬沉浸在幸福之中,這還是第一次有男人不是為了她的身體而關心她。


  不過,張翠芬心裏也有些難過,畢竟她大陳玄好幾歲,並且身上還背負著白虎的詛咒。


  陳玄又是大學畢業,前途無量。


  兩個人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陳玄自然不知道張翠芬在想什麽,直接就把她送回了家裏。


  他把張翠芬放在床上,又跑去廚房燒熱水。


  張翠芬的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在水靈珠的幫助下,他甚至感覺到張翠芬的下半身的經脈出現衰退的跡象。


  要不是他有水靈珠,根本察覺不出來。


  幾年或者十幾年後,張翠芬會對自己的身體慢慢失去控製,也就是所謂的癱瘓。


  並且陳玄還發現,現在的張翠芬在慢慢的失去一個女人本能的能力。


  那就是生孩子。


  她的宮寒十分嚴重,寒氣侵入經脈,讓她的能力退化。


  一旦到了冬天,或者濕熱天氣,張翠芬的身體情況會變得更加惡化。


  隨著水靈珠給予陳玄的信息,他慢慢的覺得有點束手無策了。


  不知道怎麽才能徹底治愈張翠芬。


  “翠芬姐,你躺著別動,熱水來了,我先給你敷一下。”


  不待張翠芬開口,陳玄就撩開了張翠芬的衣服,露出一大片雪白。


  那圓潤的肚臍,雪白的皮膚隻是讓陳玄稍微瞬間的失神。


  “讓姐姐自己來吧。”張翠芬很不好意思開口道,臉上紅霞滿麵。


  “翠芬姐,不說咱們的關係,就論我能治好你的病,我就是醫生,在醫生眼裏,沒有別的東西。”陳玄很嚴肅的說道。


  雖然話是這麽說,可陳玄還是忍不住偷看張翠芬的細腰。


  甚至在幫張翠芬熱敷的時候,手也忍不住偷偷摸一下。


  張翠芬感受到陳玄的手不老實,指尖在她的身上劃過,久違經曆男歡女愛的她身體慢慢變熱起來。


  臉上的紅霞蔓延到了她的玉頸,甚至慢慢的全身都通紅了。


  一時間,張翠芬竟然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陳玄在男女方麵的事上還是個菜鳥,他所學的知識跟姿勢僅僅隻是停留在手機上的一個軟件上。


  名曰:百度雲盤。


  他絲毫不知道,對於一個如狼似虎年齡的女人來說,他不老實的舉動卻在撩-撥一個少婦的激蕩的心。


  “翠芬姐,你皮膚保養的可真好呀,就跟嬰兒一樣,摸起來滑滑的。”


  陳玄笑著說道,也是開玩笑的口氣。


  而張翠芬聽著,卻當了真。


  “你說,像我這樣的女人,是不是真的被詛咒了啊?”


  陳玄楞了一下,也回過神來,自然知道張翠芬說的是什麽。


  無非就是她身體跟其他女人不同罷了。


  對於陳玄而言,這種事情很正常,不就是人與人之間發育的過程跟完成度不一樣罷了。


  就像國人跟外國人一樣。


  難道說,黑人就是被詛咒了嗎?

  “翠芬姐,你想什麽呢,那都是迷信,哪有詛咒這種事情啊。”


  “可是我三個男人進門的時候,老瞎子都說我會害死他們,結果……”


  “好啦,我的好姐姐,老瞎子知道個啥,他就是個神棍。”陳玄笑著安慰道,以至於氣氛不那麽悲傷。


  老瞎子陳玄也認識,十裏八鄉有啥事都喜歡找他算命。


  還別說,有時候算的還挺準。


  陳玄記得小時候吧,陳老頭去找老瞎子算命,老瞎子說陳老頭七月份要破財。


  結果七月份陳老頭家養的兩頭豬死了,陳玄那一年的生活費還是自己打臨工賺的。


  不過這種事情也沒什麽科學依據,陳玄覺得也就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而已。


  瞎蒙罷了!


  陳玄在給張翠芬熱敷的時候,腦海裏突然又多出一條信息。


  他的表情變得特別精彩,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小陳,你咋了?”張翠芬開口問道。


  “沒……沒啥。”陳玄支支吾吾的,看張翠芬的眼神變得有些奇怪。


  剛才他得知了張翠芬的身體竟然是幹淨的,也就是沒有被男人碰過。


  但是村裏人都知道,張翠芬有三個短命男人,那可都是擺過酒席,拜過天地的。


  就算死的早,也應該在一起睡過吧?


  陳玄上一次給張翠芬治病就發現張翠芬不是處了,可剛才為什麽珠子給的信息她身體是幹淨的呢?

  陳玄很好奇,但又不敢問,這種事情,當著一個女人的麵問出來,多不好意思。


  可是就是忍不住,心裏跟貓撓似得。


  “咳咳……”陳玄終於還是沒忍住,故意咳嗽了兩聲問道。


  “翠芬姐,你之前的男人都沒有跟你……跟你……”


  張翠芬楞了一下,隨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臭小子,想什麽呢。他們確實都沒碰到過我,命不好。”


  “那……那為什麽你的骨骼發生了變化,跟那些女孩子不一樣啊。”


  陳玄很委婉的問出了自己問題。


  處跟不處對於醫生來說是很好分辨的,某個地方的骨骼發生了變化。


  陳玄有水靈珠,隻用看一眼,就憑一個女人走路的姿勢就能判斷出來是不是處了。


  很明顯,張翠芬不是,但身體又是幹淨的,這到底是為什麽呢?


  張翠芬沉思了好久,半天沒理解出陳玄的專業術語。


  陳玄則一臉無辜的看著張翠芬,想從她嘴裏知道答案。


  最終,陳玄還是沒忍住,把自己想知道的一股腦全說了出來。


  張翠芬聽的麵紅耳赤,嘴巴張的足矣塞下一個大雞蛋。


  反應過來的張翠芬不顧腹部的疼痛,握住粉拳就捶在陳玄的胸口。


  “臭小子,壞小子,連姐姐都敢調戲,你吃了豹子膽了吧。”


  “翠芬姐,我就是好奇嘛,作為一名醫生,對於不懂的領域,肯定要不恥下問啊。”陳玄一本正經的說道。


  “還不恥下問,你是無恥下問。”張翠芬翻了翻白眼,看陳玄的眼神怪怪的。


  她突然說道。


  “真想知道為什麽啊?”


  陳玄直點頭,跟小雞吃米似得。


  隻聽見張翠芬細如蚊聲的說道。


  “你們男人可以用手解決的問題,我們女人也可以啊。”


  陳玄身體一僵,恍然大悟,而此刻,張翠芬的眼神變得更加炙熱,似乎散發出一股股莫名的吸引力,讓陳玄深陷其中。


  “陳玄,姐姐想……”


  說著,張翠芬撲倒在陳玄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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