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家村
從小到大,侯大頭對陳玄還算說得過去。
這麵子也不能不給,誰讓他攤上一個水性楊花的老婆呢。
哎!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侯大頭一把年紀了,還是逃不過馬桂香的魔爪。
陳玄答應過去一趟。
不就是想要專業知識麽,有水靈珠的幫助,什麽藥材他不認識?什麽藥材種植技術他不會?
陳玄走上了去馬家村的路。
就在他路過一片玉米地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發出“哎喲”的聲音。
陳玄楞在原地,仔細去聽。
“哎喲,救命啊。”
陳玄急忙朝著聲音發出來的方向跑了過去,正是一塊很茂密的玉米地。
隻見一個女人倒在地裏,身體在抽搐。
在女人的身邊,有一條烏黑的小蛇,長約六七十厘米,頭角成三角。
陳玄的腦海裏立馬出現小蛇的信息:
蝮蛇,目前數量最多的毒蛇,其毒液含有神經毒和血循毒,屬混合毒素的蛇種之一。蝮蛇咬傷如若處理失當或延誤治療時機,呼吸衰竭和急性腎功能衰竭是引起死亡的三大主要因素。
【功效】祛風;通絡;止痛;解毒【主治】風濕痹痛;麻風;瘰鬁;瘡癤;疥癬;痔疾;腫瘤。
陳玄已經不像之前那麽震驚水靈珠的神奇之處了。
隻不過還是有點驚訝,水靈珠不僅讓他熟知各類藥材,竟然連蛇也能分辨出來。
不過從水靈珠透出的信息來看,這蝮蛇也是一種藥材。
蝮蛇陳玄倒是不陌生,一到夏天,村裏的後山上可不少,這東西村裏人叫它們:草上飛,土公公。
雖說有毒,但短時間還不會讓人死亡。
不少大膽的村民抓住一條還拿回家燉湯吃。
也有不少人專門抓這種蛇拿到城裏去賣,據說兩三百一條呢。
隻不過近年來,國家不允許了,這才沒了抓蛇為生的人。
陳玄大步走了過去,蝮蛇看著陳玄過來,嘴裏吐著性子,像是在挑釁一般。
陳玄抓起地上的一塊石子就砸了過去,這才把它給嚇跑掉。
“美女,你被蛇咬了。”
隻不過這女人運氣不好,陳玄一眼就看出來了。
這女人是先中暑了,然後又被蝮蛇給咬了一口,這才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如果陳玄沒有路過此地,這女人還真就危險了。
聽見有人說話,馬青青以為是自己的幻覺,但還是不願意就這樣死掉,拚了命的想坐起來。
陳玄急忙過去扶她起來,當看到陳玄,馬青青煞白的臉上出現一絲希望。
“救我,我被蛇咬了。”
陳玄看著馬青青,稍微有點失神。
馬家村竟然還有這麽漂亮的女人,年齡跟他差不多,即便臉色煞白,但也能看出,這女人的姿色一點都不比王雪依差多少。
要是唯一比不上王雪依的,就胸前跟俏臀沒有王雪依那麽豐滿吧。
馬青青全身是汗水,早已經濕透了她的衣服。陳玄竟然能夠看到女人衣服裏麵的美景。
“咳咳!美女,沒事的,隻是一條蝮蛇而已,暫時沒什麽問題。不過你先告訴我,蛇咬你哪裏了,我給你把毒吸出來。”
馬青青一聽陳玄要用吸的,煞白的臉上竟然升起了紅暈。
“那啥,能不吸嗎?”
“這可不行,雖說蝮蛇不是很毒,但是拖久了,還是會要命的。”
馬青青自然知道蝮蛇還是有毒的,時間久了會要人命,隻不過那蛇咬的位置,很難讓她開口。
陳玄也是看了半天,沒在馬青青身上看到傷口。
就在他疑惑的時候,馬青青突然把自己裙子給撩了起來。
“它咬我這裏了。”
說完,馬青青把頭扭到一邊,不敢看陳玄。
當陳玄看到傷口,氣血瞬間上湧,根本控製不住,大熱天的,陳玄身上冷汗直冒。
這尼瑪,這蛇肯定是公的,估計不是想咬馬青青,而是想找個“窩”吧。
竟然一口咬在馬青青的大腿-根部,隻差一點就到了……
“這……這畜生,真的是……”
陳玄說這話的時候,臉也紅了。
傷口的位置很敏感,真要吸的話,確實非常尷尬。
蛇咬了個三角形傷口,三顆牙齒要出了三個很小的血洞,那一塊原本白皙的皮膚已經有點發紫了。
要是再不處理,保準出大問題。
“你是醫生嗎?我會沒事吧?”馬青青低聲問道。
“放心吧,有我在,沒事的,我可是醫科大學畢業的。”陳玄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道。
陳玄也是為了給馬青青一針定心劑,讓她放心。
這叫善意的謊言!
“那真是麻煩你了。”馬青青把頭幾乎埋在了地上。
這個姿勢實在是太羞人了,一個女孩子,把雙腿張開,給一個陌生的男人看。
陳玄自然知道馬青青很害羞,故意咳嗽了兩聲道。
“咳咳!美女,醫生麵前是不分男女老幼的,你放鬆點。”
陳玄再次看了一眼傷口的位置,低聲道。
“腿再張開一點。”
馬青青咬了咬嘴唇,最終還是徹底張開了美腿。
所有美景都盡收陳玄眼底,他還是第一次這樣欣賞一個女人。
不過他很快搖了搖頭,把腦海裏那些邪惡的東西給趕了出去。
“我是醫生,救死扶傷是我的職責。”陳玄在心裏告訴自己。
當然,他心裏也有另外一番齷蹉的想法。
不看白不看,反正他又不是真正的醫生。
看著那傷口的位置,陳玄也不好下口。
陳玄心一橫,一把將馬青青的美腿給扛在了肩上,然後一口就下去了。
“噗!噗……噗……”
陳玄連續吸了好幾口,終於把蛇毒給吸了出來。
馬青青雙手死死抓住兩根玉米杆子,身體時不時的顫抖一下。
剛才那種說不出的感覺讓馬青青羞死了。
不知道為什麽,馬青青感覺身體有一種別樣的快-感,讓她很想舒服的從嗓子裏發出聲音。
好在陳玄沒幾口就弄好了,不然馬青青還真堅持不住。
陳玄幫馬青青吸完蛇毒,又跑出了玉米地,在路上找了點蒲公英。
把蒲公英放在嘴裏嚼碎,然後敷在馬青青的傷口處,這才笑著解釋道。
“口水也是消毒的,放心啦,你沒事了。”
馬青青點了點頭,身上還是使不出一點力氣。
她這才看清楚陳玄的長相,還算過得去,心裏竟然產生了一種自己“不虧”的莫名想法。
“對你,你叫什麽名字啊?”
“我叫陳玄,你呢?”
“馬青青,謝謝你救我。”